底是什么情形,快同我们说说。”
这话一说,其他三个人的视线立刻落到了眉畔身上,显然对此也十分好奇。
傅文慧才不到十一岁,年纪太小,当然不在福王妃的挑选范围之内,所以赏花宴当日,何氏去了,却没带着她。至于其他三个,她们是庶女,身份不够,自然也不可能被邀请。
眉畔道,“我不过是去凑个热闹,除了知道福王府的花园比我们的大,里头的花比我们这里多,其他的都没看出来。”
傅文慧眉头一皱,“你没看见二公子?”
眉畔虽然知道傅文慧一向是我行我素的性子,也没想到她竟然敢当着老夫人的面便问起元子舫。她只能摇头,“并没有,女眷们的赏花宴,二公子怎么可能出现?”
这也不算说谎,那一日她的确是没见过二公子的。她见到的是世子殿下。
想到元子青,眉畔神色转黯,倒是跟她之前说的话契合,让傅文慧以为她是因为没见到元子舫而失落,只是还是有些不信,“但我听说,后来姐姐可是被留在福王府住了小半个月,莫非也没见着?”
……早知道还是应该晚些再来请安,若是日日都要应付傅文慧这样口没遮拦的话,眉畔觉得自己必定会心力交瘁而死。
“我是住在老太妃的首善堂里,替她老人家抄经祈福,怎么可能有机会见二公子?”眉畔道。
傅文慧还想问,老太太已经道,“够了,这些话可是姑娘家应该问的?成什么样子!我回头只去问你母亲!”
傅文慧立刻闭上嘴,面上却仍是一脸倔强。
气氛一时有些冷,好在有下人走来回禀道,“请问老太太,早膳摆在哪里?”
“就在这里吧。”老太太开口道,“你们也别说话了,先去吃饭。”
眉畔松了一口气,立刻站了起来。傅文慧跺了跺脚,哼了一声,松开了挽着眉畔的手。眉畔便立刻不着痕迹的往旁边站了一点,避开了她。
傅灵梦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旁边,低声笑道,“她一直如此,关姐姐莫怪。”
眉畔笑着看了她一眼,这可真有意思,傅文慧做的事,竟要她这个庶妹来道歉。她不想管她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便道,“文慧还小,好奇些也是寻常。”
傅灵梦抿了抿唇,不再说话了。
吃过了饭,眉畔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对行云道,“天儿越来越热了,我记得咱们在京里有个庄子,不如到那里避暑去。”
行云虽然是在院子里,但屋里发生的事,也隐隐听说了。她知道眉畔是不愿掺和甘阳侯府的事,便道,“也好。我瞧主子这一夏天瘦了好多。”
眉畔摸了摸自己的脸,“年年都是如此,等夏天过去自然长回来了。有什么可担心的?况且别人想瘦还不能呢。”
“那奴婢下去让人收拾东西。”行云也不跟她强辩,道,“对了,昨儿刘掌柜递了消息进来,说是姑娘要找的那人有消息了。”
眉畔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昨儿的消息,现在才说,分明是对此不满。她摇了摇头,“既然如此,今儿你带着人在家里收拾东西,我去店里看看。”
行云知道拦不住,便不说话了。
眉畔托刘掌柜去找的,自然是元子青之前提到过的那位曲神医。知道这件事之后,眉畔便让刘掌柜派人回西京去找了。只是对于结果,眉畔其实没有报太大的希望。毕竟福王府找了十多年都没找到,可见其难。却不曾想,这么快就有消息了。
虽然元子青单方面的断了消息,眉畔心中对他未必无怨,但既然找到了神医,还是应该先去见见的。
到了店里,刘掌柜看见他,连忙迎上来。在西京时,他其实是管家,只是后来进京,不适合跟着回关家,去了也没有他的位置,眉畔索性便安排他在外头管理店铺。一并连她带回京的那些值钱的东西,除了贴身带着几样重要的,都交给他保管。
刘管家也的确兢兢业业,否则眉畔要他找人,也不会两个多月就有了消息。
进了内室,刘管家给眉畔上了茶,才道,“姑娘上回让我找的那个人,已经有了消息了。只是我的人怕请不回来,所以并未惊动对方。还要请姑娘示下。”
“请不回来却是为何?”眉畔有些好奇,连试都没试过,怎么就知道请不回来?
刘管家脸上露出几分唏嘘之色,“姑娘还记得老爷从前交好的那位友人吗?就是住在西京城外小山村里的那位。”
“自然记得的。”眉畔面上也露出几分怀念,“我记得爹休沐时,便会去拜会他。多次称赞其有不世之才,可惜性情高傲,容易得罪人,却是不适合为官。当初爹好有几件案子,还是拜托了他,才查出来的。”
说到这里她突然醒悟过来,睁大了眼睛问,“你是说,他便是那位曲神医?”
这才猜测实在是太过令人难以置信,但眉畔也没有不信的道理。毕竟刘掌柜的暗示已经非常明显了。只是这样一来,到可以说是缘分不浅了。
刘管家点头,“就是他。他的性子姑娘也知道,怎肯进京?我怕误了姑娘的事,便也不敢去请。”曲先生虽然是关勉文的好友,但却一次都没有登门拜访过,不慕权贵由此可见一斑。要是想进京,早就来了。既然没来,显然就是不愿意。
眉畔叹道,“难怪。福王府那么多年都没找到人,想来是他不愿让人找到。”别人或许躲不过这泼天的权势,但若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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