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只有不为人知的东西,而且不能被人知道的东西,才能算是秘密,被人知道的话,那便不是了。
摊开课本,兴许是他平日下课时,总是凑到我座位上,导致我现在一个人时候,忽而有那么些不习惯。毕竟他一过来,便有很多人跟过来,而现在座位上却只有我自己。
下意识的,那时我望了望四周。也不知是怎么了,突然有了种处在街上的感觉,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可却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留在原地,就像是被忽略了一般。
不知不觉的,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
那时,母亲很忙,便把我和静言带到院里,和其他人的孩子在一起。
几个小男孩小女孩一起,过家家啊,堆雪人啊,抓人什么的……其实刚开始的几次,静言并没有跟着我,不是他不想,而是母亲不让。因为那时是冬天,静言就属于那种特别容易感冒的那种。于是去的便只有我。
兴许是没了静言,那时我很快便和周围人打成了一片。每次回来面对静言心里便有了种得意的感觉,就像是找到了归宿一般。
对此,我虽然表面上对静言会说:你身体不好,在屋子里呆着也好什么的。可当那些小朋友叫我出去的时候,心里却总是特别骄傲。不过静言的出现,却让我成了局外人,兴许便是母亲觉得静言总是眼巴巴望着我们疯玩太过可怜,便要求我带着他一起。去的时候,还不忘地叮嘱我要好好照顾弟弟,千万别让他摔着碰着。
那时我自是难受的,毕竟我出去时母亲从来没有叮嘱过我。因为这个,有时候我甚至会难受的直掉眼泪,难过母亲更喜欢静言,只是别人不知道罢了。
我不想带静言,不仅是因为母亲的关心,也是怕静言的出现我便会成为他的陪衬。因此,我扭扭捏捏,到了最后甚至生起了不出去的想法,但静言却是高兴得不行,飞快地围巾裹好,帽子带好便在我身旁不停转悠,一双眸子更是黑的发亮。去的路上还不忘一直问我,我们玩什么,让我教他。
那时我自是不愿的,因此只好一路敷衍。可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不愿,他便不会发生的。
即便我一点也不肯透露我们间到底在玩什么,更是一点也不想教他,可他的出现就一定能很快和周围打成一片,融入的速度,更是比刚开始有些尴尬的我快的多。兴许是因为长得漂亮,性格又开朗,那群小孩更是乐意带他玩。
他们一群人嘻嘻哈哈地玩,一起说说笑笑,即便说的是很没营养的话,可也成功排挤了我,而在那个时候我早已成为了其中不重要的一份,插不上话,也不想插话。
再后来,他们出去的时候便只叫静言,我果然成了顺带的一个,倒是静言每次出去都要拉上我。
是的,从小就这样,望着那些各做各的同学,我只觉得自己即便永远站在他们身侧,他们却更在意静言。我总是附带的,总是……
即便刚来报名的时,明明是我先踏进这个班!
怔了怔,我下意识强迫自己将注意集中在书本上,兴许是因为平日里经常这般做,我倒是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我们学校是九点三十分下晚自习的,刚入秋的天气凉的很快,我下意识地感觉到有些冷。
等我到家的时候已经近十点了,发现父母都坐在客厅里,面色阴翳。
兴许是那种气氛让我感到压抑,我便轻声问了句:怎麽了。
便在我问出这话的瞬间,我却听见静言房间的门被碰的一下打开,他从楼上走下来,从我身边擦过,也不看我,在交错而过的在那一瞬间,他甚至轻轻地侧了侧身,避免和我触碰。
我被他这个举动弄得一怔,直到洗漱间的门合上之后,才堪堪反应过来。
父母在那时对视了一眼,兴许是觉得我有知道的权力,便将今天的情况断断续续地告诉了我。
今天治疗的时候,那个心理医生原本是打算给静言先做一份测试的,只是静言不配合,于是治疗师便和静言谈话、测试,然后是抽血。谈话的内容并他们没有说,不过折腾了半天,最终的结果还是确诊了静言有luàn_lún倾向。
这种倾向被心理医生说的挺严重,于是在却定了之后,医生便建议我父母让静言先进行行为治疗。让他带上皮筋,只要一对姐姐产生了什么不好的想法,就用手上的皮筋弹自己。
对此静言自然是不愿意,不仅不愿意,当场便要离开,不过最终还是被父亲撵了进去。进去了一小时,出来之后,脸色苍白。
母亲的话音在这里顿了顿,似产生了一种不知该不该说的感觉。而从医院回来后,他便是将自己关在房里,不肯说话,也不肯吃东西。
我听了之后,大脑可以说是空白了一瞬,有直到写作业的时候,我还在发呆,甚至连书都被我画花了一块都不知道。
不知不觉中,我伸手扶正了书桌前的那个相框,指尖触及到照片的时候,也不知是怎么的,我下意识地将相框掉了个个,至少在那一瞬间,我不想看到相片里笑的乖巧的人。
在床上躺了半天,怎么也睡不着,鬼使神差的,我又跑到了父母的房前。
他们终究还是对我隐瞒了……
隐瞒了静言在被父亲撵进去之后的事情,隐瞒了静言被父亲撵进去后,便被注射了药。
那个医生告诉父母,出于他想要强迫姐姐的行为,他给静言注射了阿扑吗啡,只要产生冲动,阿扑吗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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