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缩成一小团,真想就这么凭空消失,她想回家!
周围的游客发现一个女的莫名其妙就蹲在路中央,无一不觉得奇怪,但面面相觑之后窃窃私语几句也就过了,和他们又没有关系,管那么多干嘛。
“起来。”
就在吴葭无声无息哭了许久,不知道该怎么办时,连天何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她头顶,紧接而来的,是覆在手背上的温度。就那么转瞬之间,她那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顿时老实下来,眼泪也止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ps“习得性、无助”是美国心理学家塞利格曼1967年在研究动物时提出的,他用狗作了一项经典实验,起初把狗关在笼子里,只要蜂音器一响,就给以难受的电击,狗关在笼子里逃避不了电击,多次实验后,蜂音器一响,在给电击前,先把笼门打开,此时狗不但不逃而是不等电击出现就先倒在地开始呻、吟和颤抖,本来可以主动地逃避却绝望地等待痛苦的来临,这就是习得性无助。
我怕我自己解释不清楚,就去找了度娘。
这个很带感的,带入到人类身上,就会理解得通很多日常生活里的一些现象,一个最常见的例子,也是小言经常出现的桥段:丈夫酗酒后习惯性暴打妻子,妻子应该活得很难受,但有种可能性是就算给妻子离开的机会,她也不见得会答应……
额……话说我今天话有点多额……不好意思,一说到有兴趣的话题,我就话唠。
第21章第二十一章
连天何抓住吴葭的手臂把她拉起来直接扯进怀里,轻拍她的背像在哄孩子,“别哭了,动不动就流眼泪,要不要那么娇气。”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就是讨厌人多的地方,我脑袋都快爆了,医生说的方法根本就没用!”吴葭在连天何胸前闷声抱怨,她并没有反应过来救自己的人是谁。
“好,等会儿我们就回去。”连天何也不知道自己语气就软下来,居然耐着性子安慰她。
发现吴葭不见的时候他正在海洋馆小剧场入口准备和裴祐入场去看海豚表演,回头四处观望居然没看见她的身影他顿时就有些慌,安顿好裴祐让他乖乖坐在位置上看表演,便疾步往回寻人。
当吴葭缩成一团全身发抖的模样映入眼帘,他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很想骂人,又知道自己骂不出口,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她抱进怀中。
当然,他也那么做了。
过了好一阵,觉得怀里的人应该发泄得差不多了他才松开双臂,拿出手帕给吴葭擦擦脸上残留的泪水,“馒头他在看海豚表演,不管你现在多难受,都得忍到他心满意足,要是受不了就躲在我身后,行不行?”
如果这话是洛旸说的,吴葭估计不会依,但说话的人是连天何,她就要乖很多。她微微点头,垂着脑袋刚要迈步,自己冰冷的掌心就被纳入一团温暖之中,低头一看,是连天何握住了她的手。
吴葭顿时心跳就乱了,不知所措地抬头望着手的主人,想要把手抽回来,连天何却握得更紧了。
“要是一会儿你又不见,我就没耐心找了。”他故意把加重语气,对吴葭,硬的比软的要管用。
“你……”吴葭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从连天何嘴里说出来,他会不会是吃错药了……还是,自己只是在做梦而已,连天何才不会如此温和如此柔好说话,而且,他这是牵住了她的手吧,太不真实了,她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连天何没再说话,拉着吴葭往前走去。
他自己也不明白,这些话怎么就脱口而出,大脑刚才就像暂时不受控制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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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连天何是一手牵着裴祐一手牵着吴葭,结束了整个海洋馆观光之行。
因为爸爸的一只手被讨厌的草草姐姐霸占,裴祐开始耍少爷脾气,先是赖着不肯走,后来又故意把连天何往自己那边拉,还不时瞪着眼睛敌意十足地看着吴葭,用眼神警告她不要和自己爸爸那么亲密。
要是一般人,面对耍脾气的小孩子笑笑也就过了,但吴葭现思维方式也是个小孩,看到裴祐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她的负罪感又冒出来了,好几次都想挣脱连天何的手,但都没成功,反而还被冷眼盯了好几次,心里更加过意不去了。由于裴祐的小动作实在是太干扰走路的速度,连天何只好严肃的警告他,如果再继续耍脾气,就不准他和妈妈打电话。
提到“妈妈”两个字,裴祐立刻就焉了,变得老老实实,可一回到车上,他立即从包里摸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电话一接通就开始大声告状,诉说连天何是如何如何偏心,如何如何不爱他。
裴祐打电话的对象,是连天何的前妻,裴沛。
“妈妈,爸爸他又欺负我,你快来管管他吧,求你了!”裴祐是用英语说的,他平时和裴沛交流大都是用英文。
吴葭基本上都能听懂裴祐在说什么,在前座不安地绞着手指,她不是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只是连天何这样做,让她真的有点尴尬,现在还激怒了馒头,把连天何的前妻也牵扯进来。
“nick,别耍性子,听爸爸的话,他是为你好,知道么?”一个温柔的女声透过扬声器传入吴葭的耳朵,说的也是英文。
这就是连天何妻子的声音么,不对,是前妻,声音真好听,一定也是个长得很漂亮的人。
“你怎么不问我是什么事情就说是我错了?妈妈,你偏心,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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