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上门找呗。
于是搁哪儿等啊,在小区门口,竟像望夫石一样,望眼欲穿,她就是不出现。等了大概三四个小时,段勍学乖了,打了个电话,“小周,是我。乔笋,这个人的手机号你查一下,马上要。”小周原名周晓韶,转业前跟段勍是战友,现在在公安局。
一会儿,人家把信息发过来了。段勍就按着号码拨过去,一接听,吓死个人。
“我被警察叫来了,在派出所呢……”
好家伙,几天没见,进局子了!
“你把手机给所长。”段勍脸一黑,语气犯冲,他也不问哪个派出所,不问因为什么事,直接就要跟人家所长要人。谁知,小家伙在电话里头说,不知道所长是谁。
好嘛,段小爷一个电话打去了公安部。
人家不打区局,不打市局,直接找国务院主管公安的部门。就好比,一个县官抓了个人,他直接去找刑部尚书。谁说天高皇帝远,谁说县官不如现管?挂了电话没几分钟,市局局长打电话来,说已经了解了情况,那个叫乔笋的不是给抓进去的,只是作为知情人,去接受询问的。这不,问完了,已经在送回来的路上了。
“不用你们送,我去接。”段勍说罢,开车去了派出所。
一个多星期不见,乔笋流海短了,扎了个马尾辫,穿一身运动服,站在派出所外,身后十几个警察,估计着全所都到齐了,护送姑奶奶,啊不,是姨奶奶。
这下子那些警察才知道,乔笋背后竟然牵扯了军中的“段”和“宋”两派,好比康熙时候的索额图和明珠两派,而段勍,是联系这两大派系的敏感人物,居然,居然亲自来了。
段小爷是百闻不如一见,从车上下来,反手甩上车门时那气度,朴素的军装压不住那一身的凌厉贵气。都是穿制服的人,大家互相点个头,心照不宣。原以为必定盛气凌人,谁知这位爷只是上来拍拍乔笋的肩,低声说“你先上车”,然后环视一圈,马上找出所长,不热络地一笑。“所长,久仰。”
久仰个屁,你认识人家吗?这话虚得很,可场面上就得这么说。
“里边儿坐!”所长笑笑的。
本不想查,但派出所来都来了,段勍往里走了一点,问身边热情招呼的所长,“你们这儿登记的信息,我看一下。”
所长忙不迭让手下人开了系统界面,段勍往电脑上一瞄,乔笋的婚姻状况一栏里,还真就两个字——离异。
正要瞄她前夫是哪个,只听——“得嘞,小段,你放心了吧,无犯罪记录。”所长可能有点误会段勍的用意,挡在他身前,笑呵呵地解释:“我们这儿有个女的失踪有段日子了,他们团报案了,我们叫小乔和她同事们过来问问。”
段勍回到车里,乔笋在副驾驶打瞌睡,听见声音就醒了,有点着急,“我舍友不见了。”
“谁?”段勍边问,边把刚才路边买的冰雪碧给她。
“方佳佑。”她接了,看了看,嘴一翘。
段勍抢过来,旋开盖子,她方才伸手要了去,“失踪那个?”
“哎!”
“几天了?”
“我上回回去就没见着她了。”
“你报的警?”
“不是,我以为她请假回老家了,后来她家人打电话到团里问,我们团长才报的警。”
段勍把车窗打开,一手握方向盘,一手点烟,“怎么找你们问?”
“因为警察也找不着人,就开始逐一排查她身边的人,他们还打算去我宿舍查查呢。”乔笋很苦恼,段勍原以为她是担心人家姑娘的安危呢,谁知她冒出来一句:“我前阵子还借她五千块钱呢,她是不是携款潜逃了?”
小黄世仁啊。
“为五千,不值得。”
“你帮我找找她呀。”黄世仁开口,就为那五千块钱。
“我若找着了,你……”段勍叼着烟,想了一会儿,“你打算拿下面那小嘴儿怎么伺候我呢?”
“你非得找着她,才跟我上.床吗?”她还颇为惊奇。
段勍差点没被她一句话呛死,掐了烟,扔出去,“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个小妖精。”
“不行。”
“这会儿又不行了?”
“我还没吃晚饭。”
“吃!”段勍右转,带她去梅韵阁,公子哥儿们玩腻了要清净时去的地儿,静静一个带庭院的屋子,墙上挂着山水画,放着古筝曲,只做些清粥小菜小点心,吃的就是那份安静淡雅。
开了一段儿,副驾驶的黄世仁耐不住了,眼珠儿一转,趴下去,解开他军裤皮带,一拉,小狮子这会儿没精神,静静躺在草丛中,然而这是一只睡狮,逗它几下,它可就醒了。
段勍见她胡闹,推了一下她的脑袋,“我开车呢。”
“呢”字还未说完整,她忽然喝了一口雪碧,小嘴儿一张,含住了。“操!”段勍手里的方向盘立即左右晃了一下,车身也那么一甩,差点就跟旁边一辆凌志擦了。
保时捷歪歪扭扭又持续了几秒,终于又开顺畅了。
车内很静,只有段勍轻斥那么一声“小贱.人”。
车速不减,稳稳当当开,段勍这货,也岂是一般人物。人家开车只能吹个冷气,听个音乐解闷,当下这节目,倒也有趣刺激。冰雪碧加舌尖,亏这玩意儿想得出来,她把命交你手里,你把命.根放她嘴里,在车流中,在夜色下,还不知幻化出如何销.魂的艳.景来。
梅韵阁在东门仓胡同里,离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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