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转移开视线。
“这……正常吗?”
她那即羞怯又疑惑的神情不禁令他心痒难耐。他生怕自己会象饿狼一样地扑向她,便抬起头不看她。
“什么不正常?”他明知故问。
“这……件事……”
“这件事怎么了?”既然今晚他是不能如愿了,那么,他决心也不让她好过。
可儿似乎知觉到他的故意刁难,便不再开口。
“这件事怎么了?”凌雄健抬起头来追问。
“没什么,可能很正常吧。”可儿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闷闷地答道。
“很正常?”可儿的反应触动了他的男性尊严,凌雄健翻身将可儿压在身下。
“错!是很棒!”停顿了一下,他又强调道,“真的很棒。”
“真的?”可儿那双好奇的猫眼直直地望进他的双眸。
凌雄健的呼吸不由一窒。看着那如星般闪亮的眼睛,他那放过她的决心再次动摇起来。
“真的。”
他坚定地摇摇头,侧身推过可儿的身体,将她的背贴在胸前,契合地锁在怀中,低哑地嘟囔道:“不早了,睡吧。”的
她那直率的眼神总有一天要害死他。
“可是……”
这时,初识人事的可儿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身体以及呼吸的变化。
凌雄健按住她的肩,两眼烁烁地闪着那著名的幽蓝色光芒。他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体上。
“是的,我还想要你。这是你的第一次,我不想让你明天不好过。如果你再罗嗦,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再要你一次、两次……直到你求
饶。”
可儿如同被烫着一样,立刻收回手,乖乖地呆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
两个人都以为他们不会睡得很安稳,结果,很快便都进入了梦乡。
直到第二天,可儿才想起来,她与凌雄健并没有依照风俗正式的拜天地。
***
国公府·后院
洗衣房的赵大娘一边整理着衣襟,一边急匆匆地抄近道,穿过假山,向议事厅走去。
刚转出假山,冷不防与站在山前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喂,哪一个不长眼的站在这块呀?!”
赵大娘连忙扶着身旁的假山稳住身子叫道。
“哎呀,是赵妈妈呀,真是对不住,没有撞到哪里吧?”那人赶紧扶起赵大娘。
赵大娘抬头一看,原来是梳头娘子花大娘的女儿,专管打扫花厅的小丫头花小翠。
“这呆丫头,一大早荫的,站在这块做啥?!”赵大娘啐道。
花小翠憨笑道:“今个儿起来的时候,没有注意时间,我看到下人院里都没人了,还以为是晚了。结果刚刚听到谯楼上打点,我就站住数
了数,怕是才寅时三刻吧?我正奇怪着今儿个大伙儿怎么都起得这么早呢,就撞上了妈妈……咦?妈妈今个儿怎么也这么早?平时点卯,不都
要到卯时三刻才到的吗?”
“扯你娘的淡!我哪天晚过?”赵大娘骂道,“被新奶奶听到,还以为我是那偷懒耍滑的人叻。”
正说着,只听她身后一个声音笑道:“你就是个偷懒耍滑的老油条。”
赵大娘转身刚要开骂,却只见是她的好朋友,同在洗衣房当差的吴大娘,便笑骂道:“你个老货,吓我一跳。怎么?今儿个也看你这么早
?”
“只许你偷牛,就不许我拨桩?”吴大娘推着赵大娘继续向议事厅方向走去,一边说道,“都说这新奶奶厉害,我们虽没见过,到底也小
心些个,别被她拿住把柄的好。我估计今儿大家都比平时要早些个。”
“难怪呢,”小翠插上来应道,“难怪这一大早的,下人院里都没了人影。我还在疑惑呢。”
吴大娘笑道:“都是那个张三放的屁,搞得人人都这么紧张。”
“你可别说,那张三是在钱家呆过的,他是晓得那个人的,他说那是个脸酸心硬的主儿,最不好说话的。”赵大娘叹道,“我是宁可信其
有。可见以后的舒坦日子是再也不会有了。”
吴大娘笑道:“要叫我说,这府里头也该有人治一治,也太不象话了些个。”她忽地一拉赵大娘的手臂,轻声问道:“昨儿个办喜事时,
你咯上去了?”
赵大娘道:“我又不当差,且这二门上总有那些当兵的守着,没事哪个敢往上头去唦。不过,我倒是听二门上的何老头子说,竟只放了花
轿进府,连媒婆都没有许进。”
“还有更新鲜的事呢。”吴大娘嬉笑道,“我听在上头当差的老刘说,他们竟没有拜天地,直接就把新娘子拉到偏殿去了。”的
赵大娘两眼瞪得溜圆。“真的?这不成了纳妾啦?那新娘子怎么说?”
“新娘子能怎么说?她娘家又没了人,她又是个寡妇身份,还不是只能由着他们。”
“这么看来,新娘子倒是蛮可怜的。”赵大娘叹道。
“就是唦。”吴大娘也叹道,“他们都说那位是攀上了高枝,一开始我就不那么看。将军是什么身份,竟会看中一个什么都没得的寡妇?
只为了她会理家也不必如此。当时我就猜,将军这么做,必定是要借这件事转移人家的注意,省得外头整天传着他未婚妻又跑了的事儿。只是
,这样一来,日后他想再结亲就不容易了,故而将军才想出这么一招。别看外头传得沸沸扬扬的,好象这新娘子是明媒正娶的正房,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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