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
我的泪如雨下,我失去了我那曾认为重要的光环,但我却得到了最真挚的友谊。
是的,在和历轩分手的时候我曾以为在这世界上罪恶总是会战胜善良,然而我发觉我真的错了。我遇到了那么多的好人,有晓意,有jack,还有我的家人,我是应该知足的。“为何我现在却变得一无所有?”我伤心的问晓意。
“忘了他们吧,你已经放手了。”晓意轻声对我说,递给我一个毛巾。“那……你以后住哪呢?”
“我想回老家休息一段时间。”我决定明天就去买回去的火车票。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那个晚上我们谈了许多许多,谈到了原来的大学快乐的时光,谈到了天蒙蒙亮。是啊,在那个季节,少男少女们的心事像一地绿色的小草,不经意间便碧绿了整个天际。而现在却化作了一块坚硬的化石深深刺痛在我的心里。
“妈,我现在在xx的火车站大约半小时后到家。”下了火车我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这个突然的决定我之前并没有和家人商量,我已经在想像电话那头惊奇的表情。
“啊?你怎么回来了?你是和jack一块回来的么?”电话那头是妈妈焦急的声音。“家里什么准备也没有……”。
“没有和jack一块回来,是我一个人回来的。你们不用准备什么的……。”我淡淡的说。
“怎么回事,你们……分手了?”
“妈,回家我再和你说吧。”
“好好,我们回来再说。”
再次回到家乡,我的心情却完全换了一个样。我有点麻木又有点空洞,巴士上孩子的吵闹声在我听来却那么的无趣。家已经离我越来越近了,此时我却有点畏惧,我不知如何回答他们的发问,也不知道如何向他们解释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
还没到达车站,我就已经看到爸妈等在那儿,风轻轻吹起他们的白发,我想哭。
“妈,我……”我一下车终于忍不住抱着她大哭起来。
“别哭,别哭。我们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妈妈也抱着我哭起来。一时间无需我多余的话语他们似乎已经全都明白了。
晚饭我没有吃,直接回到屋里把自己锁了起来任凭妈妈在门口叫我我也不想动。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但我就是不想让他们再看到自己无奈的脸,无助的心情。听到外面的敲门声我也很难过,可是越发的那样越让自己不由得控制自己。
那一个晚上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想有一个新的开始。
带着这种混乱的思绪我疲倦地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下午我才打开了房门。
“洁洁,你还有妈妈呢。”妈妈看着我憔悴的面容,痛心的对我说。
“妈,我没事。我已经想通了。”我擦干眼边的泪痕。
“那就好……是jack的原因么?”她颤颤地问我,怕我又拒绝回答她。
“不是。”
“那他为何变化那么大?我们临走时他可是答应得我好好的呀。”
“是我,我不想拖累他。”我又撒谎了。我没办法告诉他们我真正的原因,我怕他们受不了。
“唉。”妈妈独自走了出去,嘴里还在念叨着他的好。“要不要我再去说说?”
“不用了,妈妈。我自己的事还是由我自己来解决吧。”我肯定的回绝了妈妈。
在家里生活了一个月,我每天过得都非常有规律。之后我换了一个新手机,换了一个新号码,也删掉了彬强与jack的所有信息,我整个人也像换了一个新面貌人也胖了一圈。
“洁洁,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啊?”妈妈看着渐渐恢复健康的我说。
“我想自己开一个服装店。”我对她说。
“在这里么?”
“不,在上海。”
“洁洁你不要回去了。我和你爸都不放心的,再说你的身体又不好。”妈妈皱起眉头。
“妈,不要紧的。我已经是大人了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我专注着看着电脑,我正在整理一些开店的信息。
“唉,你这孩子老是这么不听说话,你自己吃的苦也不够多么?”
“妈……”我走过去抱住她,“我从哪跌倒的就要从哪爬起来。”我大声地告诉自己。
这个朗月清辉的夜晚总是让我睡不着觉,就会不由自主的去阳台上看看她们,仿佛有某种力量牵引似的。如水月光下她们随清风微微摇曳着自己的身姿,我感受沐浴着这月光的温柔来洗涤我心灵以便以后有足够的力量去面对各种各样的生活。
在离出发的前二天我打电话给晓意让她准时来接我。我现在特别想见到她,还想和她一块分享我要开店当老板的愿望,现在我才真正把她当做自己的朋友,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并不相信世界上有真正“所谓”的朋友,我想到巴金的话:友情在我过去的生活里就像一盏明灯,照彻了我的灵魂,使我的生存有了一点点光彩。我想他是对的,人不能太自私,如果太自私那不成了兽类了么?
“真的么?你要自己开店啊?”晓意有点不相信。
“我不行么?我的工作能力可是向来比你强哦。”我有点坏笑对她说。
“不是这个问题,你身体这么差,开店是很累的。”她一脸流露出关心的口气。
“我都已经想好了,而且现在凭我这样的这个情况再找一个工作也是很难的。”我心里很明白现实还是现实,不会有哪一个公司愿意自己付钱请一个看上去半废的人来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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