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勤来说,胡励看上去并不会显得更凶神恶煞,两相对比之下,她还是拿起手包,捡起地上的书,低着头跟着胡励往外走。
“那个,干什么去,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我、我手里还有一点儿钱,就是忘带出来了……”
她跟着他一直走到酒吧门口,发现他的车就停在门口附近,看得出应该是刚到,刚到就挨了一脚,听起来真不幸。
不等说完,胡励就拉开车门,示意她先上车。景戚戚犹豫了一秒,还是乖乖坐到了车里。
“对,先去验一验,要是不好使了,有你好受的。”
胡励转过身去,从另一边上车,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阴狠一些,但其实他想笑得都快憋出内伤来了。
原来,这个就是景家的大女儿,倒是和传闻不大一样,据说她性格娇蛮又任性,不过现在,她看起来倒像是一只胆小怕事的小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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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胡励旋动钥匙开了门,见景戚戚站在门口发愣,在她背后推了一把,带她一起走进自己多日没回的家,关好门,顺势开了灯。
景戚戚踉踉跄跄地跟他进了门,打量了一下四周,房子很大,位置又好,这么大的面积算下来可是一笔不少的钱,她又瞧瞧摆设家具,更加肯定这个男人应该非富即贵,应该不会讹诈自己一笔。
想到这里,她终于不那么害怕了,要知道,她嘴上说自己有钱,可也不过几万块,作为月光族攒下这笔钱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要洗澡就去那一间。”
等景戚戚回过神来,这才惊愕地发现,身边的男人刚脱掉上衣,已经开始脱长裤了,皮带一松,露出深色的平角内裤,一脸平静的在和自己说话。
“洗澡?!”
她懵了,但是一双眼忍不住往他身上赤|裸的地方瞄,稍微深色的肌肉很有男人味儿,一看就是经常锻炼,两条腿又长又直,尽管还没□,但也隐约能窥见凸起来的轮廓。
“我、我干嘛要洗澡?”
她张张嘴,嗓音微哑,硬生生逼着自己挪开视线,好在胡励脱到还剩下内裤就没再脱了,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回道:“那一会儿做完了洗也行,景戚戚,你要是敢趁我洗澡时候走出去,我就弄死你。”
说完,他关上了浴室的门,很快,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景戚戚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她很清楚地记得,她根本没有告诉这一对古怪的兄弟自己的名字,那,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还没等她把这里面的玄妙想清楚,门再一次开了,胡励这个澡洗得非常快,不超过五分钟,出来的时候腰上围了条毛巾,短发全是水,不停往下嘀嗒。
“不是怕把我老二踢坏吗,试试不就知道是好还是坏了?”
他走到她面前,缓缓微笑,见她一脸惊讶又带着些惊惧的神情,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加增加,就在景戚戚刚要出声的时候,胡励忽然猛地出手,一把把遮挡自己私|密处的毛巾扯下来随手扔掉,抓起她的小手就摸上自己两腿之间!
“啊!”
景戚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上握着的是什么,感受到那股逐渐觉醒的硬度和滚烫的温度后,她惊声尖叫起来,下意识地收紧手指,狠狠一握。
就看胡励眼睛一眯,太阳穴突突地跳,本来不那么疼了,被她一捏,那种被称为“蛋疼”的极致痛感立即叫他差点儿骂人!
景戚戚第二个反应是立刻松手,然后退开一步,面前站着个身材极好的裸|男,这要是平时,看也好摸也罢,都是占便宜的事儿,但此时此刻,她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怕什么呀,刚不还挺胸抬头叫胡勤摸呢,这会儿害什么臊啊。过来,你揉两下,看它还正常不,要是以后都起不来……”
胡励没继续往下说,但是那表情已经代表了一切:第一,他是受害方,理应谋取相应“赔偿”;第二,在他眼里,景戚戚这种女人不应该扭扭捏捏;第三,她人都已经来了,再装的啥都不懂可就太煞风景了。
“你、你的意思是……要和我上|床?”
景戚戚斜着眼睛,尽量不往胡励腿间渐渐抬头的地方看,说实话,她倒也不是很排斥这种事,但是毕竟这也算是女人人生中一个重要蜕变,就这么草率,是不是有点儿太对不起自己了。
再说,以白那家伙还不知道呢,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这是“一脚引发的pò_chù惨案”,那厮非得笑话死她不可!
正站在原地咬着手指头闷闷地想呢,胡励已经耐不住性子了,弯下腰将景戚戚抱起来,一把扛在肩上就往卧室里走。
“放我下来!臭流氓!活该你不|举!啊!”
景戚戚挥起手来就拼命打他,巴掌全都落在胡励脸颊上,她力气不小,他的脸顿时全红了,指印都显露出来了。
胡励闷哼一声,死都不松手,一直把她整个人摔在床上,然后沉下身就压制她乱动的两条腿,轻松松就把她的鞋给脱了,又开始去扯她的短裤。
牛仔短裤不是很好脱,前面的拉链有些紧,到最后,胡励几乎是顺着景戚戚的两条腿把短裤给扯下来了,扔在地上。
“谁不举也是你害的,你别想脱了干系!”
涨红了脸,胡励的语气非常不善,他招谁惹谁了,想着去催催胡勤回家一趟,免得家里人担心,刚一露面就挨了一脚,还踹到这么关键的地方,男人尊严啊!这丫头现在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好像跟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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