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动作来平息满心的恐慌。
见她不醒过来,梁以白也不再开口逼问,大概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他喘气喘得很急很重,呼吸出来的气都是烫人的,喷洒在景戚戚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让她一阵哆嗦。
她今天上班,穿的是米色套装,贴身的是一件白色吊带,因为之前没想到会真的睡着,所以景戚戚脱了外套,就只穿着内裤。
此时此刻,景戚戚非常后悔,她觉得自己要是做完饭直接离开就好了,起码就会远离这种危险境地。
“你再装睡,我就扒|光你了!戚戚,乖,转过来,我浑身没力气……”
继续埋着头,梁以白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他本来是真的睡着了,后来纯粹是被热醒的,浑身是汗,身下的床单都打透了。可他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蜷缩在自己身旁的女人,睡相恬美诱人,姿势却是有些寂寞防备的。
他不想再忍,不能再忍,尽管这不是个绝佳的机会,没有浪漫的灯光也没有醇厚的红酒来助兴和调节气氛。
听清他的话,景戚戚一抖,紧闭的双眼不自觉张开,停顿了几秒,她才努力装成刚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慢吞吞扭过身体,略显讶然道:“你已经醒了?还烧着吗?”
并不戳穿她的谎话,梁以白挣扎着撑起上半身,俯看着景戚戚的朦胧的双眼,他的脸很红,眼睛却并不显得黯淡无光,反而在这未开灯的房间里亮得出奇,像是匹浑身紧绷蓄势待发的草原猎豹。
“刚睡着的时候退了,这又烧起来了。”
声音嘶哑,说话的时候呼吸都带着热气,看来他烧得确实不轻,景戚戚急了,一掀被子就要下床,既然吃药效果不好,那就必须去挂水。
她刚一动,梁以白就立即伸手挽住她的腰,冷声道:“别走!”
景戚戚挣了一下,他反而搂得更紧,拼尽全力将她往自己身上带,两个人麻花似的扭作一团。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景戚戚,我受够你了!别装傻了,我求你……”
他的语气越来越软,说到最后已经是几近哽咽,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腿间摸去。
景戚戚下了一跳,用力抽手,梁以白按得死死,她动弹不得,隔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那滚烫的地带烫得她手心冒汗。
“以白、以白!不不不!不行,我们不行……”
她已经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两个人虽然从小要好,但这么直接的肉贴肉还是头一次,景戚戚从来不知道外表斯文的梁以白也会有这么“禽y那个小色女猜得一点儿不假,单从尺寸上看,恐怕他真是个“器大活好”的男人。
“怎么不行?景戚戚,你没心,你的心就是叫狗吃了!是不是非得逼我说,我爱你爱到发了疯,你才满意,你才高兴!”
梁以白终于按捺不住,一口气咆哮出声,喊完才惊觉自己的语气太恶劣,立即柔声道:“你不会不懂,不然,你刚才看见我的身体,不会反应那么大。”
景戚戚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手一动,手下的硬物像是有生命似的,弹跳了一下,似乎膨胀得更大了,而身侧的男人更是忍不住发出似痛苦又愉悦的一声呻|吟。
在这种时候听见梁以白的表白,她只觉得心惊肉跳,这层窗户纸一旦捅破,谁也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可他真的已经说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她又怎么做到假装没听见?
就在她满心慌乱沉默不语的时候,梁以白猛地将她重新推倒在床上,动作虽然温柔,但力道却不小,他覆上她的娇躯,低下头径直啃咬着她的唇。景戚戚想喊,但是他恶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印象中,梁以白从未有过这样的一面,也许是因为生病,也许是为她的装傻充愣感到愤怒,这一次他格外用力地在蹂|躏着景戚戚可怜的双唇,尖锐的刺痛感传来,他几乎要咬她了!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将手按上她的腰,细而软的腰肢被握在手里,几乎被他拗断一般,梁以白的手顺着小胸,往下一带,内|衣就松松地滑到了腰间。毫不犹豫地,他一把就掐住了景戚戚的一侧丰盈,掌心紧紧地包裹着,立即开始揉捏起来。
她忍不住呜咽起来,更用力地想要护住自己的胸前,但梁以白这次打定主意想要她,湿润的唇松开她的嘴,沿着她的下巴、耳垂和锁骨开始轻轻地噬咬。他的粗重的呼吸落在耳畔,听起来竟是那样的性胀感也让景戚戚觉得全身又酸又麻,腿间迅速变得火烫。
“你也想要我……”
他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停下来,在她耳边轻轻地一遍遍重复着这句话,像是要蛊惑她的神智一般。一边说着,梁以白将另一只手缓缓地分开景戚戚紧紧闭合着的两条腿,往里滑向她无比细腻的大腿根部。
不急着除去她身上的屏障,他就是要慢慢享受着开发她身体的过程,全然地投入。梁以白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将她的内|裤布料聚拢,然后在细小的凹缝上来回地上下磨蹭着。布料与肌肤两相碰触,带来奇妙的感觉,景戚戚“啊”一声叫出来,哆嗦着出声求他不要。
房间里的气温节节攀升,空调上明明显示着是最适宜的26摄氏度,但两个人都开始疯狂地流着汗,景戚戚身下的床单都变得潮湿了,紧贴着她裸在外的皮肤上。梁以白的手还在不停地拉扯,很快,薄薄的布料上就呈现出一小块氲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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