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们两个,只要你不想回北京,我们就一辈子在这儿……”
满心喜悦的男人话也比平时多起来,眼里带着憧憬絮絮说道,原来胡勉早就有了安排,至于胡语正那边,他自然也想好了对策,父母一直催促他娶妻成家,如今连孙儿都有了,更是不会在孩子母亲是谁这一问题上太过纠结不放。
景戚戚不答话,只是冷笑,发丝里的汗渐渐挥发掉,头皮一阵阵发凉,身上黏黏的,让她想尖声嘶吼,用来发泄浑身的躁郁。
“你刚才说,胡励想把你怎么样?”
她还是无法移动身体,面朝上,努力平静地开口发问。胡勉将头埋在她颈窝,不时亲吻或吮|吸着,听见她的问话,他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回避,不予多说。
“你不说我就去问他,你没办法永远守在这里,也没办法保证我永远找不到机会跑出去。”
景戚戚这是明显的威胁,她知道,只要胡勉对她有情,就不可能不吃这一套。
他猛地抬头,伸手就扼上她纤细脆弱的颈子,忽然用力,瞪圆了眼睛朝她愤怒低吼道:“你敢?!”
窒息传来,脖子上的大掌犹如绳索一般缠紧,景戚戚立即红了眼眶,但她还在赌,赌他下不去手真的掐死自己。
“说真相,或者弄死我。”
她吃力地挤出几个字来,艰难地吞咽着唾液,感觉整个气管像是被火灼烧,脖子上青筋一阵阵突起,两只眼睛在不受控制地疯狂向外涌着泪水。
胡勉盯着她,几秒,时间在这一刻显得异常漫长,仿佛静止凝滞了一样。
终于,他松开了手,看着身下猛咳不止的女人,按着脖子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的瞳孔骤然一缩,泛出幽冷的寒光,卡住景戚戚的腰,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立即变成了女上男下的体|位。
“啊!”
刚从鬼门关门口转悠一圈的景戚戚没有料到胡勉忽然要变换彼此的姿势,一时大惊喊出声,下边本来就被他之前的猛烈索要磨得生疼,这回他的肿大还在里面没出来,转了一大圈,刮得她脆弱的花壁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而且,最让她感到害怕的是,经过这一下剧烈的摩擦,他已经再次有了坚硬的趋势,填满了缝隙,将她塞了个满满实实。
“拗不过你。”
抱着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景戚戚躺在胡勉胸膛上,觉得也不是那么难受,还好,就听见他在耳边如是说道,带着一丝无奈。
“我刚进司法这一行的时候,还嫩着,对很多不公常常感到义愤填膺。很多事情单位的老人也不会告诉新人,再加上我的性格,也不太会和同事打成一片。”
想起刚毕业初进高法那段日子,胡勉难免也有些唏嘘,外人只看见他年轻有为,背后却认为那是他沾了老子的光,却鲜少有人能窥见他于人后体验到的常人难以想象的辛酸点滴。
“后来我接手了一个案子,从地方转过来的,从调查到取证,在我看来都是证据确凿,没什么好说的,那种人渣就该死。一个全国百强县级市的市委书记,诱|奸了四十几个当地的女学生,最小的才九岁,真他的没人性。我看完卷宗就说,他要是不死,全中国的法院检察院就都可以关门了。”
即使过了很久,胡勉再一次提起当年的事,还是忍不住动气,伏在他胸口的景戚戚自然察觉到了,他心跳很急,看来是真的动了气。
“到底是新人,我居然没料到,一个地方书记背后居然有那么大势力,上头也不敢轻易拍板。我年少气盛,放了狠话,被人盯上了。”
他说完,长叹了一声,听得专心的景戚戚屏气凝神,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这话我不说,胡励也不会跟你说,这世上知道这件事的,活着的也没几个。”
胡勉在床头又摸了一支烟过来,把打火机塞到景戚戚手里,让她给自己点烟,她犹豫了一秒,还是“噌”一声帮他点着,因为不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她的手有些颤抖。
“那天我约了胡励去洗澡,是一家我常去的会所,位置比较偏,但设施服务都还不错,人也不多,我挺喜欢的,清净。等我俩换完衣服,我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了,身边的人都眼生,我就问了一句,果然,这伙人有备而来,二话不说就一起围了过来。”
狠吸了一口烟,似乎对往事不愿再提,胡勉的语速有些慢,眼神也凌厉阴狠了许多。
“和我料想的不错,就是为那件案子,叫我少多管闲事。胡励到底比我小,没沉住气,有人扒拉他一下,他马上就还手了,我一看拦是拦不住了,干脆也打吧。对方七八个,全是练家子,动手不过十分钟,我和胡励就被摁地上了,我下边被踹了两脚,疼得我当时脸就白了,冷汗像自来水似的哗哗往下淌。”
景戚戚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低下头往下面看,她真想不到,胡勉那里居然还出过问题,可就以刚才那股狠劲儿来说,一点儿不像。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胡勉喷出个烟圈儿,笑了一声哼道:“要是真废了就成太监了,不过确实有一阵子起不来,曾经找了四五个女人,同时又舔又摸都不太硬,看大夫人家也说是心理作用,不能急。”
他说得轻描淡写,身为胡家长子,若是真的在这方面有了问题,后果不是一般的可怕,那段时间简直是胡勉人生中最晦暗无光的时期,他信不过国内的医生,频频出国,除了治疗,还有心理疏导,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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