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启元脸色一沉。荣景笙猜的没错,他一整晚都在用密线和段祠山争论是不是要向“埃解”妥协,和他们谈判。
他再次强调:“快去睡觉。”
“你到底答应了他们什么?”
“去睡觉。”
荣景笙凑上去,嘴唇几乎碰在他脸上。“不去。你忘了你答应我的事了?我去国会接受质询,可是有条件的。今天我去了——”
荣启元这才忽然想起了那句话。
“我要※你。”
荣景笙两手抓住他两边手腕:“我知道你脸皮厚,有时候还极其不要脸,也没什么信用,所以就在这里等着,你就是想赖账也跑不掉。”
荣启元吞吞口水:“景笙,今天早上我只是问你想要什么而已。你说了你的条件,后来我什么都没说,更没有答应你什么——唔——”
荣景笙两手牢牢地捧着他的脸,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没有挑逗,没有试探,直接而粗暴地长驱直入,翻搅倒腾。荣启元一个不留神便彻底沦陷了。手虽然本能地推他的肩膀,脑子里却已经举起了白旗。荣景笙这些天自己不能喝水,唇上嘴角有些干裂,刮在柔嫩的粘膜上带起一阵刺痛。最初的慌乱过去,荣景笙越来越深入,却也越来越温柔。荣启元渐渐地回过神来,蓄起气力狠狠一推——终于是把荣景笙给推开了。
“你——”
两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都是气喘吁吁。
“我说对了吧?你果然想赖账。”荣景笙用舌尖无比回味地舔了舔嘴角的银线。手伸向荣启元腰间,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
“你这个样子——”荣启元急了,“怎么成?”
荣景笙两腿一张:“你自己坐上来。”
“……”
荣景笙说着自己翻了个身,撅起臀背向荣启元:“当然如果你想试试在上面,我也没意见。”
“……够了。”荣启元挣扎着起来,拖着荣景笙的肩膀把他往床下拽。“明天是星期一。我每个星期一都很忙。现在我想睡了。你要是还不困,我建议你找本书来看。”
荣景笙像只不愿动弹的小狗一样死命赖在原处:“我就想在这里睡行不行?”
荣启元不留半点情面:“你睡在这里我会睡不着。”
荣景笙从鼻子里嗤了一声,手隔着布料一把抓住了某个地方。
“我让你睡个好觉。”
荣启元腰一弯,扑倒在他身上。
荣景笙的手顺势往上探去,在腰带扣上一按,拉链一扯,荣启元的长裤顿时滑落下来。荣启元两手扶在他肩上,还想要挣开去,荣景笙再次一抓,又准又稳地把那坨r_ou_都抓在了手里。
“喂——”
命根子被这样抓着,他四肢都软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荣景笙身上。荣景笙当真是不客气,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下面,三下五除二便把他的长裤扯了下来。荣启元用力抬头想要起来,荣景笙仿佛和他的命根子杠上了,隔着薄薄的内裤又是一阵揉捏。
“我不进去。”他喘息着说,“你让我摸摸。”
“不要——”
“嗤啦”一声响,下身一凉。荣景笙哼笑着把撕破的内裤扯下,“硬了呢。”
荣启元两腿乱蹬地往后退。半立起的分身随着他的动作在腿间晃荡,简直就像是在摇头晃脑地邀请着什么。荣景笙追过去,两手牢牢按住荣启元的手腕,伸出舌尖在那顶端上面扫了扫。
“唔————”
快感通遍全身,摧枯拉朽地摧毁了他的全部理智。
荣景笙就势含住,把它放在嘴里小心地舔弄起来。干裂的嘴唇上翻起死皮刮过唇舌的时候还只是略有些麻痒的刺痛,从分身上刮过去的时候却立刻成了折磨。荣启元像被扔进了油锅里的活鱼那样猛然一跳,反而是一下子把整个都捅进了荣景笙的喉咙!
“景笙……放开我……”
荣启元挣扎着无力地喊。
荣景笙退出来,用嘴唇包着它又上下舔了舔。那东西彻底抖起j-i,ng神来,s-his-hi亮亮的立在那里,尖端还有颗晶莹的水珠在慢慢地变大。荣景笙很是满意地抬起身,把他自己裤子也褪了下来。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和我做。因为我比你大,你自惭形秽。”
“……”
荣启元瞥一眼那正对着自己的巨物,确实也无可反驳。
荣景笙紧靠着他坐下,抓起了他的两手,引导着放在他自己的分身上。然后从外面包着他的手,把两个人的并在一起,两手上下动了起来。
“唔……”
荣启元前几天夜里才认认真真地握过那玩意儿,触感何等熟悉。一想到自己偷偷摸摸地给荣景笙手 y- in 的情景,越发觉得那东西粗硬滚烫,难为情得想要马上甩开。荣景笙一把在外面握住,四只手牢牢地包裹在两根分身上面,自己发力揉捏。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嗯……”
荣启元的脸上简直要烧起火来。身下的触感太清晰太刺激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和荣景笙的紧紧贴在一起,不停地在互相挤压摩擦。他的手也覆在上面,掌心的肌r_ou_和两根r_ou_棍摩擦碰撞。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视线渐渐地模糊了。耳朵里只能听到肌r_ou_摩擦时特有sè_qíng的响声。起先还是在荣景笙的主导下被迫地抓在上面,不知不觉地,他自己也用起力来,就像那晚那样,lu 动,套弄。荣景笙手上不停地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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