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你年轻时的样子很可爱,但是好像没有现在这么帅哦。”晏菲的脸凑了上来。
兰斯立ke把书合了起来,轻轻用它一敲晏菲的小脑袋瓜,“你跑来凑什么热闹,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吗?”
晏菲捂着脑袋委屈地道:“人家刚找过了厨房,过来看看你这里有什么发现嘛。”
“我这里也没找到什么。”兰斯把书放回抽屉里,并把抽屉轻轻地关上了。
“佳人情重,相思成画,你竟能够装作视而不见,可真是太无情了。”晏菲摇着头故作唏嘘地道。
兰斯皱了皱眉,“那你要我怎样?给她也画一副素描?可惜我画出来的东西恐怕连男女都分辨不出来。”
晏菲“嗤”地一笑,“你这个冷血的家伙!跟我去卧室找找看。”
他们进了那间略显狭小的卧室,里面除了一张不算宽的双人床,还有一个旧衣橱。
晏菲打开了衣橱,发现里面只有几条颜色不太艳丽的丝巾。她刚想把衣橱的门关上,忽然发现丝巾中间靠近衣橱后部的位置有某样东西露出了一个边。她伸手将那个东西拽了出来,原来竟是一个粉红色的胸罩。她将胸罩打开来比量了一下,有趣地勾了勾唇角,又要将它放回到衣橱里。
“等一等,”兰斯忽然盯着那个胸罩说,“这不是卡特莉娜的。”
晏菲拿着胸罩愣在那里,过了半天才眨巴了几下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还记得她的尺寸?”
兰斯的脸上顿时多了几分尴尬,“不是记得很清楚,但她的那个要比这个大多了。”
晏菲笑嘻嘻地看着他,“有多大?比我的也大很多吗?”
兰斯干脆别过脸去,转身向卧室外面逃了。
晏菲把胸罩向衣橱中一扔,追出了卧室,却发现兰斯已经跑到小屋外面去了。她忙跟着出了小屋,将门锁好,然后上了兰斯已经发动的吉普车。
车子开出了一段路以后,晏菲看了一眼又恢复了那副冷酷表情的兰斯,心中暗暗一笑,装作若无其事地说:“看来我们这一趟是没有白来,不知克里斯蒂娜他们的收获如何。今晚我一定要打电话给她,告诉她我们在这里的重大发现,同时也听听他们今天遇到的有趣事儿。”
兰斯的绿眼睛一暗,咬紧牙关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对着前面一辆开得比乌龟还慢的破车狠狠地按了几声喇叭。
第七十九章击球手杰夫
看着面前这座十分漂亮的三层小楼,克里斯蒂娜和杰夫有些不太敢相信这就是卡特莉娜父母的家。这么好的一所房子,谁会舍得扔下它一走了之呢?
再次跟拉他们来的那个当地司机确认了一遍以后,他们才拿着背包、水瓶和地图下了车。
正如所料,房门是紧锁着的,院墙很高,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他们围着房子转了一圈,发现周围邻居家的房子看上去也都很不错,看来这里应该算得上是个富人区。以他们的经验判断,越是富人越不好打交道,对那些忽然找上门来的陌生人本能地就多出几分防范之心,而对他们这样的外国人,就更不会吐露什么实情。
他们试着敲了几家邻居的门,有的根本没人出来应声,有的即使开了门,也只是装作听不懂他们所说的英语,很快就把门关上了。
他们一看这也不是办法,干脆走得更远些,到周边的人家去碰碰运气,可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其中只有一家是一个年轻的女孩来应的门,她不但能讲一口标准流利的英语,而且对杰夫所问的库玛尔一家也比较熟悉。可惜她刚开口说那一家人在一夜之间忽然消失不见了,就被站在房门口的一位老妇人叫了进去。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向更远的地方去打听。一直出了这片富人区,横穿一条马路,对面远处沿河的地方有一些低矮的棚屋,应该就是贫民区了。
他们原以为贫民或许会容易打交道一些,谁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这里住的贫民几乎没有人听得懂他们所说的英语。
时间近午,烈日高照,温度可能已达到了40度以上。他们两人又累又饿,瓶子里的水也都喝完了。闻着河水中散发出的一阵阵恶臭,他们的情绪已经低落到了极点。
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快走到公路附近时,他们看到不远处有一片空场,一群印度孩子正在那里追逐嬉戏。他们只是驻足观看了一下,结果那群孩子看到他们以后竟都跑过来围住了他们。
“你们是美国人吗?”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男孩竟然用英语问他们。
克里斯蒂娜和杰夫对望了一眼,同时高兴地拉住了那个男孩。
“我叫杰夫,她是我的妻子克里斯蒂娜。我们是奥地利人。”杰夫做着自我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华伦,”男孩接着有些迷惑地问,“奥地利是那个在大海中央的国家吗?也是说英语的?”
杰夫笑着摇头道:“你说的那个国家是澳大利亚,我们是从欧洲来的,奥地利,听说过吗?”
华伦摇了摇头,“你们的国家离英国很近吗?”
“算是吧,我曾经去过英国。”
华伦的眼睛一亮,“我爷爷的爷爷就是英国人,将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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