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这件内衣是我最喜欢的。”刚叫嚣了一句,就叫他堵着嘴了,“等会我让人给你送一箱来,现在专心点。”
她还有些不情愿地哼哼,一会就给他手上的动作吸引过去了。他掌心的热度直烫她的心,烫得她的皮肤上激出一粒粒的鸡皮疙瘩,尤其是往其中的一粒殷红上一抿,她整个身子都一抖,身下马上就湿润起来。
毕竟只有一只手,不方便,杨越泽一咬牙,把围在脖间吊着伤臂的纱布扯了,吓得含笑要直起身子给他重现固定。他死死压着她的肩膀,手劲儿大得她挣都挣不开,她倒吸一口凉气,“别啊,你要怎么样,我帮你还不成嘛,等会要更严重了,我罪过就大了。”
杨越泽咬着她的唇角低笑,“我一手摸着你的胸,就没手摸你下边了,你自己选个地方摸啊。”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杨越泽说出来的话,有这下流,“你你你……”一顿你没完没了的,挡着他的手放了下来,默许了他的自残行为。比起要她自慰给他看,她宁愿他伤上加伤,不死贫道,死道长嘛。
双手万能,不一会两人都光光的,贴在一起,杨越泽埋在她的胸前,看着那诱人的两峰,鼻尖在其间辗转,都是足以让人溺毙的乳香,柔软,俏丽,丰腴,当唇真正上来含住其中一粒挺立乳蒂时,顾含笑有一种电流般的战栗流过全身,身下的淳淳水流,沾湿了床单。
他的唇舌继续在她乳蒂上逗弄着,很温柔,顾含笑觉得自己的身体此时异常敏感,情不自禁地贴近他,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里面一点。”这个女人每次沾染了情欲,妖娆的,连杨越泽这么个清冷的都招架不住,嘴唇在点点往下亲吻中也进入那个桃花源地,湿润,温暖,深沉的声音从相贴的嘴中溢出,“‘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黑毛毛被他口中吹出的气弄得痒痒的,又听了他这么文艺的淫话,顾含笑止不住笑了起来。
趁着她乐得不可开交,他把她腿一分,腰身就往前一冲,“哦……”她还来不及收回的笑声转为了呻吟。他一听着她喊,就激动,恨不得整个身子都挤到她的小蜜壶里头,里头一圈一圈的软肉裹着,随着她的呼气蠕动,一紧一松地夹击。
摇啊摇,摇啊摇,摇得床儿吱吱响,摇啊摇,摇啊摇,摇得男人直喘气,摇啊摇,摇啊摇,摇得女人尽流水,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一晌贪欢。
到底还是用力过大了,杨越泽手臂上渗出了点点殷红,含笑红着脸叫来了医生,给他重新包扎,人医生也没说什么,她自己倒是心虚地很,急急忙忙得逃走了。
下到医院大厅,有人在那哭得极为伤心,身边围了一圈人,劝的劝,哭的哭。边上有人在八卦,含笑捡了个耳朵听。“这小姑娘可怜哦,这么小,父母就死了,以后可怎么办啊?”她边走着,勾起往事。她不喜欢医院,真不喜欢,一到里头就生不由己,是死是活全得看医生了。那年她外公得了食道癌,做了两次手术,还是去了。记得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的鼻子里头插着氧气管,脸色惨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见了好伤心,怕这个会在冬天用大衣裹着她,不让她吹着一点风的老人就这样走了,那个跟外公脸色一样惨白的病房,成了她对外公最后的回忆。现在她知道自己不是他们家的孩子,对老人就更怀念了,他是真的疼自己。
68
含笑不禁有些忧伤起来,她没打车,而是选择了走路。外头下着雪,很大,跟杭州那样的零星小点或是鹅毛飞雪不同,这里的雪是连天的,白花花的一片,因为干燥,下到地上不容易化,踩上去很硬实,也容易滑。
她把羽绒衣的兜帽戴起来,静静地走在雪地里,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吱”边上一辆车一个急刹车,稳稳地立在她身边。车窗摇下来,一股暖洋洋的气息传过来,“这大冷的天,在这散步,您可真好兴致啊。”
听着声儿就知道是哪个了,她微弯腰趴在窗子上,笑逐颜开,“姚司令,您老安好?”
“安,见着你更安好,快上车,看这小鼻子冻着。”他一推车门,让含笑上车,她一上来,就给她捂着脸,冰冰冷的。
姚然一身儿将校呢的军装,大衣放在后车座上,他一伸手,拿了过来,盖在她的腿上,她还推拒,“车里够暖了,不用。”
“盖上,听话。”
“好吧。”这大衣里一股子烟味儿,可不难闻,他喜欢抽味道重的烟,骆驼牌,美产的,不加香精的原味烟草,味呛得很。
姚然也没跟她说,其实他也是去看杨越泽的,到了门口,就听着里头孟浪的声了,她甜腻腻的嗓音他熟得很,没进去打扰,就站在边上抽了根烟,还顺带给他们把门了。他较她前一步离开,直接去的停车场,所以没见着大厅那一幕。接了个电话才出来,路上看她失魂落魄地在那晃荡,才过来。
这孩子平时不着调,疯的没边,咋一安静了,他怎么那么看不过眼,看着她的笑脸他才舒坦。
含笑待了会,突然一拍额头,“啊呀……”
“怎么了?”姚然一点都不着急,她一向都是这么大惊小怪的,再加上丢三落四的习惯,八成是什么东西落在病房里头了。
“没事,没事。”光顾着跟杨越泽妖精打架了,忘了问他为啥打架了,算了,算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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