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辅珉停了笔,想起自己的二子。温声问魏海“魏海,去年朕过寿时,元文送了什么?”
魏海答“二殿下送了张白虎皮,听闻是二皇子亲自猎来。”
“东西呢?”
“在库里,奴才去取来?”
夏辅珉挥了挥手,吩咐他“且去取来,摆到御书房的塌上。”
魏海虽有疑问,却不敢多嘴。悄声下去了。
着令端豫王立时斩首,除去皇谱,不入宗祠。
太子夏元礼教弟无方,妄为人兄。今起囚于长乐宫,非召不得外出。
夏辅珉阖上卷轴,从袖子里掏出那支银色祥云簪子,簪子上还隐约沾染血迹。
当年白芷被凤兰陵灌下□□,自己一怒之下挥剑刺向她的心口,本以为早就将这个场景忘记了,可今夜白慕哭着要他查清真相,捉拿太子,拔出簪子刺向心口之时。夏辅珉仿佛看见了当初的凤兰陵。
她不可置信得捂着胸口,眼里讽刺多于悲痛。白芷倒在地上咳着药汁。她一步未退,心口还插着长剑,厉声问他“你不信我?”
信?如何信?他若迟来一步,那碗□□就要悉数全喂进白芷嘴里。
那夜之后,她再也没出现过。十九年后,他才得知她为她生了个女儿,可她呢?一面也未见过他。
兰陵敢爱敢恨,活泼好乐,不顾礼节。白慕刚入宫时,他常觉得二人相像,可不知为何,近年越发不象了。也好,若兰陵当日并未逃离皇宫,恐怕性子也要磨平了。
她那么一个人,若是和白慕一般变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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