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你才多嘴多舌,吃里扒外,两面三刀,十足一个烂人。」
他这张毒嘴一骂起来就让我头痛。无奈,我只得俯身吻上他的嘴唇,求一个天地安静。
一觉睡到大白天,只觉得外面太阳从窗子里照s,he到床上,刺得我眼睛都快瞎了。我明明记得自己的床放的位置很好,绝对是可以享受阳光却不被刺到,别不是方言青这不张眼的又在我屋子里乱搬东西了吧?
不对,我摇摇脑袋,人稍微清醒了些。
这房间不是我的。哦,是的,昨晚我留在潭新伍这儿过夜了。我用手拍拍脑袋。
还是不对。太阳都照到床上刺眼睛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完了,昨晚忘了调好闹钟,上班铁定迟到了。
「完了完了,酒色误事,酒色误事。」我急忙从床上滚了下来,手忙脚乱的捡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林广宏,你吃干抹净,又要跑路了。」潭新伍在我背后大喝一声。
「上班迟到了!我跑什么路。」懒得理这醋缸,我努力把手里皱得像咸菜似的衣服往身上套。
「今天是星期四,不是你休息的日子吗?你该不是昨晚上喷的全是脑浆,喷傻了吧?」他语气调侃的打趣我。
「是吗?」我急忙掏出手机看看,果然是星期四,正是我休息的日子。
「好家伙,合着我白忙了一场。」松了口气,我两三下将身上的咸菜重新脱掉,滚回床上闭上眼睛。
「哟,不愧是人称快手林广宏,脱衣服的速度就是专业。」他凑过来继续打趣我。
我转过头去看他一眼,没有戴眼镜的他看起来和平时不大像,细长的眼睛很秀气,自然卷的头发乱乱的散在额头上,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这模样看起来没平时那么严肃和高傲,凭添几分亲和力;就是那嘴,还是很毒。
「我脱你的衣服不也很快?」我眼皮一翻,顶了回去。
他脸一红,哼一声别开头。
「别不好意思呀,昨晚上可是你主动要求我留下的。」我却不肯放过他。哼,这毒嘴,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怎么行,都快踩我脑袋上了。
「主动就主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转过身来,下巴一挑。「反正把你留下就是我厉害。你小子,得了便宜可要对我负责哦。」他伸过手臂搭上我的肩,指着我的鼻子说。
「对你负责?把你娶回家去?」「
好啊!你肯娶,我就肯嫁。」他昂着下巴,一脸的得意。
我朝天翻个白眼,这不要脸的家伙。「有东西吃吗?我肚子有点饿。」我懒得和他讨论这些有的没的,摸摸肚子扯开话题。
「吃吃吃,你是猪投胎来的吗?就知道吃,吃完我还不够。」
「你有完没完!」我忍不住大吼一声。真受不了这家伙!不就上了他一次,他就说个没完了。
他倒好,见我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笑得更加开心起来,眼角眉梢都快飞起来「没完,和你没完。」他说,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好,没完是吧?那我可就真和你没完了。」一时气不过,我朝他扑了过去。
他顺势倒下,双手双脚又将我抱了个结实。
上当了,这小子存心撩我。不过,管他呢,他有本事撩,我也有本事消化他。
正当我俩在床上滚来滚去,打得火热之际,那可笑的哆啦a梦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真煞风景。
我七手八脚的从潭新伍这只八爪章鱼手里挣脱出一只手来,把上衣口袋里的手机摸了出来。一看号码,是方言青。我按下接听,把手机凑到耳边。
「喂,找我什么事。」
身旁这只八爪章鱼玩得兴起,才不管我接不接电话,手不停的往腰下摸来摸去。
「你收敛点行不行?接个电话也不让我安心。」我没好气的将他的毛手打掉,谁知刚打掉这只,那只就又黏了上来。这家伙,他还玩上瘾了。
「林广宏,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言青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大喝一声。
他这话我听得满头雾水,出了什么事害他这么大气?我才一晚上没看见他,他又发什么少爷睥气了?
「什么什么事?我不就晚上没回家而已。」
「我不是问你这个。」
「那是怎么了?」不是这个,那他又生什么气?
「怎么?方言青这坛陈年醋又发作了?」潭新伍幸灾乐祸的在我耳边说,双手在我身上游栘更加激烈起来,使出浑身解数的撩我。
「你就别给我添乱了。」我急忙压低声音制止他的为所欲为,被他撩得我全身都快烧起来了,心猿意马得快接不了电话了。
潭新伍一副小人得志的得意劲,笑得眉开眼笑的在我身上腻来腻去;我又是打又是推的,好不容易让他那双贼手收敛了点。
「旁边那人是谁?小宏,你和谁又勾搭上了?」方言青的耳朵比狗还灵,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引起他的警觉。
潭新伍在我耳边听到这句话,凑上来就要呕方言青几句;我急忙把他推开,可不能让这两个人干上,要出大乱子的。
「你一大清早的打电话过来,就是查我?」我没好口气的顶了回去。
被我推开了些的潭新伍见我朝方言青发了脾气,他好似捡了什么便宜似的,兴高采烈的又黏了上来,凑过来想偷听电话。
方言青沉默了片刻。
「我没有查你的意思。我打电话过来,就想问你一件事。」电话那头的方言青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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