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啊,大概是从财务部调到总经理办,两个部门都没算上她。”
是吗,是吗?
江佑容皱着眉在沉吟,我真怕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出让我跟他一屋的话,而事实上,他说:“那再去订个房间。”
“好的,”小秘书立刻往纸上添字:“再加个标间。”
“就订我隔壁的那一间。”江总经理补充。
小秘书晕乎乎地走了。
莉莉带领一群人瞠目结舌地望着我。
江总甩甩手,很有领导范儿地走了。
总统套房的隔壁,还是总统套房。
……
晚上,我坐在总统套房豪华的阳台上看月亮,再看一眼坐在隔壁阳台上的江总经理,暗暗感叹:“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江佑容从隔壁递过一件衣服:“风这么大,穿上。”
我歪着脑袋,觉得在这样的意境下,很有些心平气和:“佑容哥,你对我真好。”
“你很久没这么叫我了。”他似乎有些感慨。
“是啊。”夫妻之间这样叫,会很肉麻的。
“喜喜,回家,好吗?”
风很大,我装作没有听见。
“佑容哥,你有想过给孩子起什么名字吗?”我状似不经意,很温和地问。
“嗯……想过,男孩就叫江睿,女孩就叫,江玫,你说好不好?”
我站起来:“挺好的,你慢慢想吧,我回去了。”
“你觉得不好听?”
“好听不好听关我什么事?”诶,再好的月亮也盖不住此刻我阴郁的心情。
“诶,你误,”他的声音飘散在风里,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喜喜,如果我在外面真有了孩子,你还会不会和我在一起?”
不是已经有了么!
我想想,摇头:“应该不会吧。”
“还好……”声音再度飘散在风里。
“你说什么?”我回头。
他摇头:“没有。”
于是,我愤愤地回了屋,躺在豪华得吓人的床上,想着他正给他和林喜乐的娃想名字,就气得七窍生烟。
……
这次旅游安排的行程是三天两夜,虽说是公司集体旅游,但形式上是很松散的,你可以每天躲在房里做某种运动,也可以成天程爷泡在海里,只要你还记得上岸来,所谓的集体,也就是一起来一起走罢了。
昨天下午莉莉他们就出去玩疯了,听说是和另一队来旅游的联了个谊,一起烧烤来着。我则被勒令呆在屋里休养,晚上在阳台上看月亮,夜里躺在床上生闷气。
今天江佑容法外开恩,决定带我出去玩,虽然我很不情愿和他一道——他不允许我脱鞋走沙滩,不准我碰海水,说天还凉,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来海边!
他带我去玩了海滩边的一个沙丘堆起来的迷宫,兴致勃勃地对我说:“我们玩迷宫,看能不能遇到对方。”
我挑眉望着他,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深沉。
他将我衣服后的帽子扣到我脑袋上:“喜喜,如果我们在迷宫里遇到了彼此,就什么都不要管,一起回家好不好。”
我没有问他如果没有遇到该怎么办——两个拙于言辞的人,有时候需要一些很傻气的推力。
于是,我们兴致勃勃地开始走迷宫。
进同一个入口,在遇到的第一个岔口分手,各走各的道——我转了两个弯就开始往回走,从同一个入口进,我这会儿回去说不定就能遇上了。
结果很让人失望,我往回转了十个弯,也没能和他“巧遇”。
倒是,
“美女~”
我抬头,迷宫的沙丘上坐着一阳光小帅哥,看起来也就个十□岁,和我的代沟应该有两座山那么高,他皮肤白皙,眼睛很大,倒扣着太阳帽,膝盖上放着一画板。
“美女!”他冲着我笑,又喊了我一声。
我很迷茫地望着他。
“和美女打个招呼而已。”他笑得很阳光。
现在的小孩啊,我叹口气,垂下脑袋又开始绕圈子,真怀疑这里是不是三国演义里诸葛亮摆的那个差点将陆逊弄死在里头的石头阵,经历了一千多年的风吹日晒,风化成了沙丘阵而已。
我们已经在迷宫里转了半个小时,我开始后悔,玩什么缘分游戏,现在怎么办,上天暗示我俩没缘分,还怎么抛弃一切回家?
江佑容打来了电话,很猥琐地问我:“你在哪里?”
“迷宫里。”
“……你累不累?”
“还好。”
“要是累的话,就在那里休息一下,我去找你。”
“喔。”
当然,我没停下,还是漫步目的地走着,直到,
“美女,又见面了。”
我抬头,看见那长得很养眼的小帅哥,真想骂娘啊,我该不是跟这厮有缘吧。
他笑吟吟地看着我,又扭头瞥一眼沙丘另一边,吹了声口哨:“美女,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没好气:“我不知道要和你说什么。”
小帅哥冲我笑得很狡黠。
沙丘那头传来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喜喜,喜喜!”
江佑容居然就在沙丘的那头!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觉得最近很平淡啊,偶咋觉得自己是在写流水账呢,码字的速度还很快,写流水账就是不卡文。
另外说一下,此文快完结了哦,只要解决了林喜乐的事情,诶诶诶,偶觉得此文虐来虐去就素为了说明一个真理,童鞋们,有啥子问题,都不要放在心里,你不说,你爱的人怎么知道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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