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
第二十一章大胆求亲
那剑好利,剑锋上的光芒刺花了我的眼,我伸手挡在眼前,却不知如何抵抗那越来越近的利芒。
剑锋与我胸前的紫色不断的对抗着,他结印的手开始抖动,似乎在全力以赴,渐渐的,我感觉到胸前的紫色被那剑锋突破了一个点,火热的一点透过我的道袍,刺向我的心口。
完了,这次死定了,这个东西一准刺我个透明的窟窿,我的心,充满了绝望。
就在那剑刺入道袍,碰上我胸前的肌肤时,突然红光一敛,“当啷!”清脆的落地,失去了那耀眼的光芒,就是一柄普通的铁剑,死气沉沉的躺在地上。
“我的剑!”他一声大吼,口中再次念念有词,可是刚才还与他心意相同仿佛长了翅膀的剑,现在就如同睡着了一般,怎么叫也不动弹半分。
“这是师祖赐我的剑!”他悲愤的像是我杀了他全家般,扑向地上的剑,小心的拾起,手一触上剑锋,扭曲的脸望着我,“你到底用了什么污秽之物,毁我灵剑?”
污秽之物?那是啥?
我摸摸胸口,突然捂上了嘴,我不想笑,真的不想笑,可是,可是……
那里分明是我早上想要偷溜去洗,却因为二师兄的出现慌忙塞进胸口的亵裤,那上面,还沾着我的葵水呢。
我很想同情他,师祖赐的剑,低级弟子多么无尚的光荣,就这么活活的被我毁了。
“活该,说好一招的,你居然偷袭!”我耸耸鼻子,给他一个鬼脸。
他突然连滚带爬的跪倒在殿下,“师祖,弟子恳请师祖惩治妖人。”
“你才妖人呢!”我好好的一个大姑娘,他这么口口声声的算什么,忍不住的冲到他面前,飞起一脚踢向他,“仗着百年道行欺负我才入门半个月,打不过就说我妖人,歪树也会出甜果,正草未必不低头,你这个正派中丢人的家伙,几百年白活了。”
“好了!”一声轻语,却如醍醐灌顶,让我不自觉的停止了谩骂。
委屈的抬起头,最上座的一位道袍老者终于抬起了低垂的眼皮,长长的雪白眉毛,长长的胡须,庄严却慈祥,温和的看着我,让我这吃软不吃硬的脾气一下子没了。
“老爷爷,哦不,师祖?师叔祖?”我抓抓头,“我也不知道叫您什么,不过我不是妖人。”
“我知道!”他微微一笑,我竟然如沐暖阳,突然想起了那收养我长大的老家伙,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孺慕之情油然而生。
“过来,让我看看!”他对我一招手,我乖乖的爬上台阶,没有想到远远的跪着,轻轻的在他脚边坐下,蹭上他的膝盖,一如曾经在老家伙的腿边。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头顶,我能感觉到一股暖暖的气顺着头顶流过四肢,再重回头顶,全身说不出的懒洋洋和舒服,我甚至眯起了眼,象一只享受太阳的猫儿。
“你多大了?”
“十四!”冲口而出,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过往,我瘪瘪嘴,“可是我被人刺了一剑,我的朋友以为我死了,就把我埋了,等我醒来,突然发现过了两百年,也许,我应该是两百一十四。”
“哦?”他有些意外,“能说来我听听吗?”
他的眼睛,仿佛带着看穿人心的力量,我不敢骗他,也不想骗他,老老实实的把自己所有的经历说了个清楚,只是隐瞒了浔。误入无极宗的事,说是自己随意流浪,突然发现自己不畏寒冷,好奇心下才想爬到山顶,结果碰上雪崩。
“呵呵,原来是你的调皮,才让连月宗失去了比赛的资格,只是他们也不该对一个乞儿如此下狠手,亏我们自诩正派,为小事欺凌弱小,这行为与魔,邪,妖的行为有什么分别?”他声音不重,只是眼神一扫梵图子,突然的凌厉让我一哆嗦,“梵图子,你修为确属初级子弟翘楚,心性却不如一稚子幼儿,她尚有正义之心,你却恃强凌弱,我罚你面壁百年思过,望能清心明智。”
“是,是,弟子明白,弟子明白……”他惶恐的磕着头。
“师祖还是师叔祖爷爷,我想参加三百年后的七宗比试,您能让我参加吗?”现在的我,早没了要出去的念头,泡到那个美男才是正题。
“七宗比试那也要你先通过宗内比试,这个我不能徇私,若是你有其他想法,再说来听听,我考虑能不能帮你。”
越是与他接触,我越是找到了死老头的感觉,开始他们的样子,都是唬人的啊,活的再长,也是可爱的老头。
“那你有什么是能帮我的?”拽着他的袍角,我撒着娇。
“这个嘛,比如说,有诚心的弟子希望我破格收徒,或者是想结成道侣的宗内弟子,真心请求,我都会帮忙。”他看似古井不波的话,却是重重的咬了前面一句,从小看人脸色的我,怎么会不懂?
“扑通!”我跪在他面前,“弟子诚心诚意的请求,求爷爷您老人家大发慈悲的收我做徒弟。”顺带一个憨憨的笑容。
他拈上胡须,给我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我紫元千年未收徒弟,临了渡劫前却碰上你这么个刁钻的孩子,好,看你已经是金光后期的修为,我就收了你!”
什么?他说什么?
他的话里,透露了太多的信息,多的让我一下接受不过来。
他是紫元?无极宗的宗主?我这个最小最小最小的弟子,居然成了最大最大最大头的徒弟?
我的修为金光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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