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名家庭女教师,住在琼斯先生家教导琼斯小姐,今年是第三年,我首先拜访了琼斯先生,他对斯通小姐的死讯非常震惊悲痛,在我的单独询问下,他承认自己对她发生强烈的亲切之情。”
“米亚斯通小姐是个很美的女人,”看过报纸的华生医生专业性地评价道,“与这样一个美人一起生活,很难避免产生微妙的好感。”
“也许是这样,”雷斯垂德警探翻开一页工作日志,“他的悲痛显而易见,但我还是问询了他当时所在的地方,他说当天下午他与他的夫人去拜访新来的邻居,还在邻居家用了茶点,而我也确认了这个信息,他的邻居的确热情好客,做的咖喱鸡十分地道。”
“哦,是的,”听到自己擅长的菜式,哈德森太太不禁搭话道,“咖喱鸡放的材料不一样,味道也会千差万别,但我喜欢往里面放少许芝士片,这样会让汤汁更浓稠。”
“没错,”雷斯垂德警探礼貌性地朝哈德森太太点点头,继续回到凶手的问题,“听到斯通小姐的死讯,琼斯太太神色冷静,我开始怀疑起她来,只是既然她当时和琼斯先生一起去邻居家拜访,那就肯定不是她动的手,所以这样一看,嫌疑最大的两人便被排除了。”
[不一定需要自己动手啊,]此时,脑洞突破天际的观众们漫无边际地遐想着,企图从雷斯垂德的话中找出破绽,[可以雇个人嘛。][动机呢?]也有人立刻驳斥,[米亚斯通都快结婚了,琼斯太太为什么还要去杀她?是不是傻?][别忘了人家都当了三年家庭教师,要想杀早杀了。][我也觉得不是他们,毕竟风平浪静了三年。]“米亚斯通小姐的葬礼,琼斯先生一家也会到场吧?”福尔摩斯先生问。
雷斯垂德“嗯”了一声说,“是的,这也是我邀请您来的原因,还有斯通小姐的未婚夫威廉亨特,他是一名多情的画家,刚与一名米勒小姐感情破碎,解除订婚婚约,在斯通小姐被谋杀的那个下午,他正在,呃,为米勒小姐画画,作为解除婚约的离别礼物。”
说着说着,马车停了下来,马车夫高声提示道,“圣玛丽和诸圣教堂到了,先生们。”
莫羡一听教堂这两个字,便明白是安葬任务道具骨灰盒的所在,她和哈德森太太低头弯腰跳下马车,伸手想要接过马车上福尔摩斯提着的笨重箱子,却被华生挡了回去,“我们和你一起进去吧,两位女士怎么能单独去陌生的地方呢?”
雷斯垂德也只得跟在后面,教堂前有一块草坪,竖着七七八八几个墓碑,一条小道弯弯曲曲地绕过墓碑直通教堂入口,教堂的三座三角形屋顶一座比一座高,最矮的屋顶下一扇拱形的门正打开着,教堂右边,一座青色偏土色的石砖钟塔静静竖立,古朴而神圣。
他们沿着弯曲的小道走进教堂,里面又高又大,彩色玻璃窗在阳光的斜射下璀璨夺目,上面绘着一些经典的圣经故事,礼堂中间,一座十字架下方,神父正在翻阅讲台上的书籍。
“神父,”哈德森太太划了个十字,上前和他交涉,莫羡无所事事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便放大弹幕偷偷看观众们的言论。
在神圣的教堂中,弹幕们仿佛也敬畏起来,他们不再讨论画家是不是渣男以及艺术家们的私人生活,而是带着些许感叹的目光欣赏着眼前的教堂。
没过多久,哈德森太太便交涉完毕,唤莫羡带着箱子过去,她作为一个摆设,只需要适时地根据哈德森太太的话语摆出或哀戚或怀念的表情,然后上交了两百英镑后,神父将葬礼定在了后天,到时候只要带着鲜花过来便可。
将骨灰盒留在教堂,莫羡总算了却一桩心事,一行人坐上马车,仿佛生怕打扰沉浸在亲人逝去痛苦的莫羡,一时间暂时无人说话,直到马车又叮叮当当到达斯通小姐的家后,气氛才重新活跃起来。
斯通小姐的家坐落在一片树木茂密的园林之中,他们得徒步往上走,三位绅士轮流提着两位女士的行李,甬道上只看到丛林之中的青色山墙和高高的屋顶,直到走上园林顶部,一座别墅方才出现在众人眼中。
拉响门铃,斯通小姐的父亲斯通先生迎了上来,他脸色苍白,双眼憔悴,身材消瘦,空空荡荡地套着西装,一看就是陷入极度悲伤之中不可自拔,他先道了声歉意,因为他的妻子斯通太太接到女儿死亡的消息后病倒在床,而他的小女儿小斯通小姐正在卧室照料,还亲自为他们这群不速之客倒上茶水,见到沉浸在悲痛中的这一家人,福尔摩斯先生收起了因案件无聊带来的闲散态度,将帽子放在门后的时候顺便朝鞋柜瞟了一眼。
杯子的花纹用得几乎看不清,桌子破了一角也没拿去修补,尽管别墅内部很大,但莫羡看得出来,斯通一家或许祖上阔过,到这一代,便完全破落下来,斯通小姐受过良好的教育,却不得不去当家庭女教师,也证明这一点。
一行人还没坐热屁股,门铃声又响了起来,见斯通先生去厨房取热水,离门较近的华生医生去开了门,门外是一位年轻的男士,见到陌生人主动自我介绍道,“您好,我是霍夫曼。米亚的未婚夫。”
[等等?威廉亨特?霍夫曼?!]一位好像新来的观众注意到这个名字,[威廉霍夫曼亨特,前拉斐尔派创始人之一,早期以乡村和现代都市作品著称,因宗教画成名,他不会就是历史记载的那个威廉霍尔曼亨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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