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活了,我在摆酷耶!居然这个时候扑倒?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啊!给块豆腐我撞死了吧!
呸!地上真有豆腐!还粘在我头发上!
“呵——”身后有人闷笑。
我抓起脚底的冬瓜皮就朝门口的古西扔去,咬牙切齿地说,“以后再煮冬瓜麻烦把皮削了煮烂点!”
“是!”古西接住冬瓜皮好似得令一般,领着三人往外走,温琴最后转过身从外面关上了门,但她那对如明珠般美丽却如死水般枯寂的眼睛,直到门关上的那刻依然直直地看着危圣,看得我是暗暗摇头不已。
坐在地上,转过脸看着危圣,我实在有点没脸自己爬起来。
“过来扶我。”厚脸皮地冲着长发妖男喊道。
“……”
危圣半天不语,我伸着脖子又与他对视半晌,觉得无趣,就低头用手指按着地上的饭粒,脑子里想着怎么把他手上的戒指要回来。
“女人,你当你是谁?”
“我当自个儿是人!不像你,当自己变形金刚!把螺丝拧开可以直接换条腿?你信不信你再不过来,我就把你的腿废了!”
“哦!怎么废?”嘴上不当一回事,但危圣还是走了过来,蹲下身伸手准备扶起我。
“我把你中间的腿废了!嘿嘿!”伸向他的手中途一转直捣黄龙,捏住他腿间的要害,果然见他瞬间变了脸色,苍白的美丽脸庞泛起了几丝可疑的红晕。
两人僵持在原地,危圣撩人的桃花眼看得我有点心慌,凝视的目光好像要将我吸入眼中一般,他一动不动地任我握着他的宝贝感受它不断高涨的温度,我却想到另一个问题,便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他按住我的手,轻声说:“先洗澡。”
“……洗你个大头鬼啊!我要看你的伤!”我看起来那么饥渴吗?
“……没事。”
“是吗?”我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两手分别移到他的左右大腿上,用力一抓。
“你!”吃痛的危圣脸色开始发青。
“受伤就乖乖躺床上休息,装什么好汉!又没人给你发奖金!”
把门外的四人叫进来,白忍和白峰负责把危圣架回主屋,古西去重新准备吃的,温琴看着危圣裤子上被我涂上的饭粒,神情又悲戚了几分,让我都不想再看她了。
舒服地泡在浴缸里,想着司辰的礼物,干脆就把那套化妆刷送他做生日礼物好了,嘿嘿!边擦着头发边走出浴室,刚打开门就听到几声抽气声,还没等我抬头看清怎么回事,就见一大张被毯飞过来将我从头罩下。
“出去!”
门开了又关,似乎有几个人出去了,我慢慢拉下被毯露出贼溜溜的小眼睛,就只见危圣半躺在床上,空气中飘着药味,看样子伤口是重新包扎过了。我用被毯裹着光溜的身体爬上了床,小心地用一半的被毯盖在他腿上直至腰间,然后取过一边的餐盘放到自己腿上。
“不要在床上吃东西。”
又来?从一开始我就觉得,比起黑帮大哥,危圣更像个男保姆,这个不要那个不好,后来调查了一下他的成长背景,倒也理解了。危圣的母亲原本是一个在酒吧驻唱的歌手,虽然身处的环境复杂,但一直很洁身自好。无奈老天似乎总是喜欢欺负好孩子,危圣的母亲爱上了有妇之夫的花花公子危定伦,被玩弄后抛弃,然后很狗血的发现自己怀了危定伦的孩子,危圣的母亲生下危圣后,遇到了一个为人不错的男人,虽然收入不高,但愿意照顾危圣母子,而且好死不死的这个男人居然也姓危,于是不久两人结婚。危圣的童年倒是还算幸福,后来危圣有了妹妹,胃却有先天消化性溃疡,危圣的继父不久也被查出患有胃癌,由于无钱医治很快过世,危圣的母亲带着年幼的兄妹俩艰难求生。
为了照顾妹妹,为了不被欺负,危圣很懂事也很早熟,可惜天不从人愿,妹妹的胃发生了癌变。为了筹钱,危圣的母亲四处求人,于是危圣小小年纪就跟着母亲看遍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妹妹的病日趋严重,最后危圣的母亲只得借高利贷,却无力支付高额的利息,上门逼债的小流氓们对母子俩大打出手,甚至逼危圣的母亲去卖。万般无奈之下,危圣的母亲带着危圣去了危家借钱,可不曾想,危定伦根本不认他们母子,甚至当着自己两个婚生子危赫危炜的面侮辱危圣是“野种”!危圣的母亲肝肠寸断却没有任何办法,即使被危定伦赶出危家豪宅,依然牵着危圣的小手在危家大门口守了一天一夜,奢望着那个冷血的男人能突然醒悟,可惜等来的却是警察。
世上总是无巧不成书的,在警局,危圣遇到了白老爷子,据说当时小小年纪已俊俏不凡的危圣默默地坐在警局的角落,双眼血红,小手紧紧地握着,隐忍的模样让警局见惯大风大浪的警员们也不由得又是怜惜又是紧张,想安抚这个小弟弟却又莫名的不敢靠近。
不知是白老爷子看出了危圣的潜力还是同情他们母子的遭遇,中年丧子的白老爷子认了危圣做养孙,将母子俩带回了红叶山庄,并将危圣的妹妹转到了孙女白伊所在的医院,因为白伊小时候胃也不好,经常住院,白老爷子专门从各国请了胃病的专家在那家医院会诊。可惜危圣妹妹的病拖得太久,从小营养不良的身体也经不起化疗的折腾,临走的遗言是:妈妈要笑才好看,哥哥要替她留长头发。
危圣的母亲心力交瘁、积劳成疾,衣食无忧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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