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后把廖介川的胳膊又架回自己腰上。
廖介川看起来挺满意,轻笑一声,捏了下她腰间的肉,这才带着她款步离开。
*
廖介川送她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九点。透过车窗看去,夜幕下的城市,霓虹璀璨,星光点点,正是一派喧嚣的时刻。
廖介川平稳快速地掌握着车速,只是从他骨节凸出的手指看出,他的内心其实并不平静。
车子停在小区外面。好长时间,两人都没有下车。
谢晓风仍是晕乎乎的,总感觉一切发生的太不真切,剧情反转的很是尴尬。她开口试探着问驾驶座的那个人:“看到他们一家其乐融融,作为孩子的父亲,你作何感想?廖介川,你真的愿意因为我放弃安安?”
“放心,我不会反悔。”廖介川笑得凉薄一片,“你不知道吗,晓风,为了你,即便放弃一切我也甘愿……”
谢晓风扭过脸,这句话太肉麻了,廖介川真好意思说下去。装什么装呢,这回她终于落到他的手里,任他搓圆揉扁,觉得畅快就应该直接表达出来。
她深呼一口气,觉得还是应该阐明一下,“廖介川,即便是做人家的情妇,我也有自己的原则。”她的视线越过廖介川的肩膀,看向远处,“如果某一天你有了自己的家庭,我会主动离开你的生活。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她不想步自己母亲的后尘。
廖恺生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摸了摸她的脸,笑着凑上去:“结婚?我也很期待那一天。”放下手,他继续说,“给你几天时间好好收拾,搬去我那里。”
谢晓风不由笑了:“这么迫不及待?”
“开始犹豫了?别忘了,这次的主动权,在我。”
“你真的确定?……”
“据我所知,你那位叫沈绣的朋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疾,如果我把她的病例寄给她的婆婆,你猜会发生什么?还有那个小记者郝平方,家电大王的招牌砸了……你会不会内疚?”
这是威胁。谢晓风瞪着他:“你敢!”
廖介川笑了,深不见底的眼睛嘲弄着她:“不敢?那我就动手试试?”
谢晓风张了张嘴,不再说话。廖介川似乎把她的一切都掌握得很详细。混蛋!
“今天是你在求我,是你开出来的条件。要我不带走安安,可以;要我放弃她的抚养权,也可以……你要知道,这世上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他似笑非笑,“而且你也应该感谢我,给了你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所以,晓风,尽好你的义务。”
说完,廖介川推开车门下了车,徒留谢晓风愣在当场。
情妇的义务?
随时暖床?
其实,谢晓风很想问廖介川:我们接吻的时候,你不会觉得恶心吗?
因为,她觉得自己,有些脏。
*
空旷的场地上,一群大妈在随着节奏感极强的音乐跳广场舞,另一侧还有人在做健身运动,小孩、大人、老人,人来人往。正是小区晚上最热闹的时候。
“既然来了,我就上去坐坐。”廖介川抄着兜看她,“我想你应该不会再介意吧。”
谢晓风见他一脸坚持,不想在这里起什么争执,默不作声地往17号楼的方向走。廖介川从后头跟上来。
路上,那些跳舞的熟人看到她,七嘴八舌地和她打招呼。谢晓风耐心地一一应对着。廖介川勾住她的肩,偶尔拨动一下她脸边被风吹乱的发丝,满满的情深缱绻。
两人慢慢的走着,不知何时,谢晓风突然意识到,两人走路的节奏,竟是惊人的一致。
但谢晓风明白,她和廖介川之间隔了漫长的七年,纵使身体再亲近,也回不到最初了。
突然,人群中钻出邻居老奶奶的身影,追上他们,热切地与他们打招呼:“小谢老师,哎哟哎哟,终于和好啦!这就对了嘛,吵架吵架,吵着吵着说不定就嫁了。”
说着,老奶奶将手里的一朵玫瑰塞到廖介川手里,“这是跳舞时舞伴送我的道具,小伙子,送你女朋友吧。”
然后,朝他们挥挥手,含着笑意走了。
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是一对刚刚和好的情侣。
廖介川看了眼玫瑰花,随手插.进谢晓风的头发里,打量了几眼,好像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你还记不记得,赵良帅在你们学校撞了学生那件事?如果不是你,赵良帅恐怕还会与人继续对峙下去。那时,你算救了我一命。现在,有没有后悔?”
谢晓风摇摇头,毫不犹豫地说:“即便你当时没有坐在车里,我也会那样做的。”
“我知道你一定会。但是,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
“我在想,如果我那时侯走下车,在你面前没有形象地打起喷嚏,你还会不会像从前一样,一边笑话我的花粉症,一边嫌弃地给我擦鼻子?”廖介川说完,又问了一遍,“你会吗?”
*
谢晓风无法回答。
她的视线在廖介川的脸上停留片刻,很快又收了回去。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廖介川拥有一张极其好看的侧脸,与赵良帅那种柔和细腻的线条不同,廖介川的脸部弧线则更显坚毅与深沉的力度。
用平方的话说,很。
虽然没有从前的灵动活泼,却多了几分成熟与世故,或许还有一丝沧桑。这些年,廖介川一定经历了很多很多。
刚才他们还在因为安安的事情硝烟弥漫,但是,此刻谢晓风很想说些别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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