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
我心里乐了,花姐也是有内涵的人。
我继续笑得含蓄,悠悠然说:“为什么情敌见面一定要剑拔弩张呢?不介意我用这个词来笑容咱俩……”
王晓眼神一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把视线移到窗外。
哎呀,今天c小姐很奇怪。
好在东西上得快,服务员打断了我们之间那似乎叫做尴尬的气氛。
双皮奶极致丝滑,入口就化了,我享受的唔了声。
又咬了口提拉米苏,同意的美味啊。
“你不觉得腻?”
王晓姐姐又开口了,我舔舔嘴唇,摇头:“你尝尝,很好吃的。”
王晓似不屑的瞅了眼白瓷碟子上的提拉米苏,在我热烈的目光下,终于不情不愿的的咬了口。
她慢慢的咀嚼,然后,皱了皱眉头:“不是……特别难吃。”
“切~你懂得欣赏不?jack可是本地最富盛名的西点师傅,你不要亵渎了我偶像。”
可不是,没有jack,春分街的甜蜜生活就少了好几分羹呢。
王小姐啊,你这女人真没口福。
“夏栀子,我不会对你说对不起!”
王晓忽然沉下面孔,正襟危坐,字字如珠。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恍然一怔。
我眨了眨眼,她又说:“我只是爱他,做什么,都是因为爱。”
哈,我下巴掉了,幸好我不戴眼镜,不然一定大跌眼镜。
c小姐啊,你的转折也太快了点,我喉咙口的甜滋滋,都被您吓得停止流动了。
要转折之前,至少也给人家一个铺垫吗,哪有你这样单刀直入的,真是不厚道啊不厚道。
我抿了口清水,伸出舌尖舔干净唇上的鲜奶。
“所以,你把他弄到床上,让他老婆去捉奸,只是因为你爱他?”
“所以,你挑拨我们夫妻关系,只是因为你爱他?”
“原来如今的小三,都是如此光明正大开门见山理直气壮的!”
“呵呵,我有幸瞧见,是不是应该对你说一句,谢谢?”
咚,透明玻璃杯里的水花溅出来,洒在深蓝钢化玻璃上。
我坐在,挺直背脊:“你休想!”
我想此时,我一定是跟护犊的母鸡一样,充满力量与勇气。
只是我护的是我的男人,我的家庭。
我平素不喜欢正襟危坐,也不喜欢微抬下巴微敛眉头做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我并不是咄咄逼人之人,可是有人欺负到我头上来,我也不是kitty猫。
所以,花姐此时气势如虹端出御姐的风姿,回视c小姐。
“很多时候,我恨不得你在这个世上消失。”
王晓松了肩头,半倚在单人沙发上。
慵懒的姿态,却字字如利剑,朝我射过来:“你有什么好呢,让他那样爱你。”
她的眼睛在我身上扫视,冷漠而嘲讽:“脸蛋儿,顶多也就清秀;身材嘛,太平公主;脾气,据我了解,一点也不温柔。”
“夏栀子,你说,你有什么好呢?”
她把话头丢给我,斜睨着眉眼,当她身上少了咄咄逼人的气势时,我不得不说,她的确是个美女。
尖下巴,瓜子脸,眉头微浓故而添了英挺之气,小麦色肌肤,活生生一个花木兰。
她的确有资本,有资本来嘲笑我。
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其实我更想舀一勺双皮奶,可是王晓步步紧逼,我太随意岂不是落了风头?
我吞了口水,回道:“你打电话之前,我正在看壹周立波秀,要说长相吧,波哥最多算个中等。可是你看他头顶的光环,那可是一溜一溜的。他独创海派清口,一个人,一个提示夹,一张椅子,足可以说2个小时。”
“你觉得,观众在乎的是,他的鼻子与眼睛的组合哪一种更好看一些吗?”
“所以我想啊,霍楚杰看中的,也不是我的鼻子与眼睛的组合。”
“说的矫情一点吧,他在乎的是,”我指指胸口,“这里。”
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想起来波哥歪嘴一笑的表情,我竟然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说:“其实我觉得我外表跟心灵一样美啊。真的,当心灵美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外表自然而然受其感染。”
天啊地啊菩萨啊耶稣啊,原谅我的口不遮拦啊,实在是我娘从小告诫我:阿花,你要礼貌待人;可是别人欺负到你头上时,一定十倍换回去,要让她知道,我夏家的娃,绝对不是任人宰割的。
于是我很听话的回击过去,笑望着对手。
王晓沉着的脸一垮,眼色非常不好,又对我怒目而视。
她眉尾挑起,眼珠突出,凶光四溢。
不甘心,更多的却是憎恨。
真熟悉,君悦那间房里,当霍楚杰抱住我时,她就是这样看我的。
王晓操起白开水猛灌一口,许是喝得太快,呛到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一张脸涨得通红,却依旧抬着头维持着高昂的气势。
看见她如此,我忽生同情感。
照理说情敌上门挑衅,我应该冷眼旁观她的狼狈。
也许是我太幸福,幸福的圣母起来。
或者是为孩子积德吧。
所谓适可而止,应该是这样的吧。
所以我递了张纸巾过去:“没事吧。”
王晓一怔,倒是接过去,擦了擦嘴角。
我垂头吃我的提拉米苏与双皮奶,等她恢复情绪。
“当时,我要是真的跟他发生关系,他一定恨死我了吧。”
我继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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