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一个出色的大胖帅哥,仍旧把那些瘦子甩到了几条街之外。”
果然啊,柳荞暗叹,胖子都是潜力股。
“再后来呢?”
“在那之后……”
夜渐深。窗外的夜色黑得浓郁,如同泼上了一层化不开的墨水。而在深邃夜色的笼罩之下,房间里却亮如白昼,两个女人窝在被窝里促膝长谈,颇有一种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的意味儿。
与此同时,在距离她们不远的另一个房间里,展亦清把桌面上的物品收拾妥当,然后转身对着她所在的那个方向笑了笑,就躺在床上入眠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展亦清跟着柯恪在工地和柯堡集团之间来回跑。而在他们忙于工作的这段时候,杜梦特地给自己休了假,带着柳荞四处游玩。
柳荞感慨,在这位热情好客的“东道主”的感染下,自己好像喜欢深深上了这片动静皆宜的热土,居然有点儿舍不得离开这里了。
最后展亦清允许她在这里待多一天,于是杜梦又拉着她,到她的房间里饮酒,互诉衷肠。
虽说是互诉,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杜梦一个人唧唧歪歪。
她跟柳荞聊她的事业,聊与展家兄妹的交情,聊与柯恪的罗曼史,但凡她能想到的,她都能跟她聊上一通,而且在酒精的作用之下,还越聊越起劲,声情并茂。
不知过了多久,柯恪推门而入。
当他看到两个红着脸的女人歪歪斜斜躺在床上,地板上满是凌乱的纸团和空酒灌之时,他恨不能将她们撕……
好吧,他舍不得。
他捏了捏微微胀痛的眉心,然后一个电话打给展亦清:“快点过来把你的女人拎过去。”
展亦清放下手提来到她们所在的房间,眼前所见跟柯恪看到的所差无几。
他眉头一蹙,睨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柯恪,眼神犀利,带着一股逼人的阴气。
柯恪了然,摊开双手:“我可没有碰她。”
展亦清收回视线,然后走近床旁把柳荞抱了起来,回了自己的房间。
把她放回床上后,他去拿毛巾湿了热水,拧干后轻轻擦拭她的脸。
她醒了过来,但脑袋还有些晕眩。一双眸子亮如星辰,视线却迷蒙得聚不了焦,看到的他的脸廓也是模糊不清的。
她嘤咛一声,侧躺着抱住他的手臂。
他明知故问:“怎么脸那么红?”
柳荞抬头看他一眼,又羞涩地低下头:“看到你,觉得害羞了呗。”
“小骗子。”他曲起手指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眼里满是似水柔情,“明明是喝酒喝红了脸。”
“唔……”她娇憨应道,“人家只喝了一丢丢啦。”
“一丢丢就醉成这个样子?”说时,他放下毛巾,把她的外套脱了下来。
柳荞乖顺地任由他摆布,声音却理直气壮:“谁说我喝醉了?我现在清醒得很。”
闻言,他微微失笑,转而捧着她的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看了他片刻,然后抬手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子,又点了点他的嘴唇,声音软糯地开口:“你是……小展?不对不对,是展亦清。可是为什么,你跟小展长得那么像?”
展亦清暗暗觉得好笑。还说没喝醉,明明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他揽她入怀:“我是展亦清,也是你的小展。”声音轻柔得如同被月色浸染过的云朵。
她捂着嘴笑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你是展亦清,也是我的小展。”
瞬间,他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抱着她躺下,一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睡。但她却很不安分,身子扭动个不停,几乎要把他的身体摩擦起火了。
“小展,唱歌给我听好不好?”
他不动声色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克己地问:“你想听什么歌?”
她唱起:“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他有些鄙夷:“能不能换一首?”
“那就唱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你的品味真是古怪。”
她瞪他一眼,又觉得不解气,干脆翻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他无奈屈服:“好,我唱给你听。”
“不要!”她一口拒绝,突然改变主意,“你讲故事给我听吧。”
“……”他把她身子翻了过来,“你想听什么故事?小红帽?白雪公主?”他尽量配合她古怪的品味。
“不要!”她仍旧拒绝,“这些故事太老土了。”
他无言以对。难道两只老虎和小兔子乖乖就不老土吗?
他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她却突然大发善心:“还是我讲故事给你听吧。”
他如释重负,勾唇轻笑:“好。”
柳荞盯着天花板想了片刻,而后缓缓开口:“有个地方叫做乐真。那里住着很多小朋友,其中有一个女孩叫荞儿,有一个男孩叫小展。荞儿对小展很好,可小展却对荞儿不冷不热的,就连流氓兔都不肯借给她玩。后来……小展离开了,把流氓兔留给了荞儿。他离开后,荞儿每天都打流氓兔,骂他臭没良心,骂他忘恩负义,而小展去到了一个新学校后,终于开始想念荞儿,于是一笔一画写下了她的名字。”
她抬头,借着柔和的壁灯与他对视。良久,她问他:“你相信这个故事吗?”
他笑了笑:“我相信。”
她又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身:“你说,是不是从那时候起,小展就喜欢上他的荞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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