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高雅,行动处绰约若处子,姿容焕发实如明月皎皎濯清辉。
她太过精致,言行方式被教育成为最高典范,以至于她的美令人战栗,没有实际的存在感,仿若一具喜怒哀乐都被操控在一个范围里的绝世人偶,让人心生向往却很难亲近。
前世的人生真是失败,顾明月猛地一看到和自己原身相像的脸,便被勾起了无数的回忆。她以为前世无法释怀的仇恨,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淡化了。她在任务中看清了许多东西,逐渐被磨练得能用批判理性的眼光去回顾自己的过去……
顾明月经过了之前的任务世界,她更迫切地想要重活一世,以自己的理念活出属于自己独特的人生,再也不要被条条框框说束缚。
不过,在那之前,哪怕她已经对过去所受的伤害淡然视之,不再被仇恨所侵吞理智,她也是要把曾经所受过的苦,从那些亏欠过她的人身上讨回来。
她要自己亲手了结因果,告别过去,为得到新生的自己展开新的人生画卷。
望着镜子中似成相识的脸,顾明月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她现在的脸,有一点十分特别,那就是双眉中心的一点妖冶的红痣,顾明月感受得到红痣乃是山海珠所幻化而成,目前山海珠缺乏生命活力还无法开启,想要开启山海珠就必须睡男人。
不就是睡男人么,只要本心不动,神思清明超脱ròu_yù,那么睡一个和睡一群又有什么关系。抱着这样的想法的顾明月,带着沐浴后的清香,以绝对震撼的改变,出现在了众男主面前。
她从来就是美得天怒人怨,又经历了各色美男,对外貌已经看得很淡了,只要不是所穿入的身体丑到了极致,她都可以接受,故而她自然不会觉得秀发湿润,浑身散发着氤氲热气的妙曼女体有多么吸引人,白色的棉质衬衫薄到透出肉色,胸前的两点红梅挺翘着在布料上凸显而出,隐隐绰绰的纤细腰肢不盈一握,从及膝短裤下露出的两条白嫩得几乎半透明的小腿,以及踩在地板上的一对儿晶莹玉润的莲足,都让人喉结滚动,想入非非。
在场的男人们,除了专心做实验的席蔚,视线都有若实质地胶着在顾明月的周身。即便无关乎被激发出的性欲,以纯欣赏的角度来看,这么漂亮的女人在末世前也是少见的。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捡回来的女人应该会是颜色衰竭的中年妇女,撇开脏乱到看不出面目和臭气熏天的身体,她开口说话时的声音沙哑如磨砂,走路的姿势一开始也十分的不自然,慢吞吞地如老妪,让人无法把她和芳华正茂的女性联系起来。
在女性几乎快要绝迹的末世里,大部分适龄能够生育的年轻女性都被保护在幸存者基地里,像他们这种游离于幸存者基地外,不愿意归属于任何一方势力的幸存者小队,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过活着的女人了。
末世的降临是突然的,毫无预兆的,几乎是在一夜之间,神秘的病毒就通过空气传播,感染了世界上一半的人类,侥幸活过初次感染的幸存者,大部分在接下来好似如同炼狱的现世中意志被打击得消沉到自我毁灭,又或是体能不足,逃亡途中被尸群生啖。
但凡是被丧尸所伤的人类,都活不过24个小时,死亡率百分之百,目前治愈的可能性为零。
女性本身的体能和力量就比男性薄弱,第一波感染者中女性就居多,再兼之父系社会中男性的主流审美还停留在尽管内心欣赏独立的女强人,但还是喜欢自己女人小鸟依人的阶段,故而很多女性即便坚持运动塑形修身,能够用良好的体质撑过初次感染,在接下来依靠武力生存的末世,也无法存活下去。
因为女性习惯了依靠,或多或少的渴求从男人身上得到依靠,到底是谁灌输给世人女性依靠男人天经地义的思想呢?这样的想法,不论从生理上、还是是心理上,都没有把女性定在和男人同样的高度上,否定了对等地位的可能性。
从根本上自认为比男性弱小的女性们,在残酷的末世中又怎么生存得下去。混乱的世界中,除了来自于丧尸的威胁,还有来自于同类的威胁,从古至今,绝境都能把人性最丑陋的一面激发出来。
自相残杀的事情,不会因为人类的种族危机而杜绝。
末世已经有一年了,从半年前开始,陆陆续续有人得到了现有科学无法解释的超自然异能,能在末世半年后还幸存下来的人都是从腥风血雨里杀出来的,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心理问题,在扭曲的心境及存活的压力下,言行偶尔爆发出的疯狂度可想而知。
男人们的疯狂,直接导致了女性人口再一次缩减,毕竟发泄性欲是缓解压力的绝佳途径之一,尤其是在那些内心已经麻木了的幸存者心里,别人的生命视同蝼蚁,在末世里能舒服一天就舒服一天,强者对弱者的掠夺简直司空见惯。更何况幸存下来的女性幸存者即便个体强大,也无法以一对多地反抗在数量上就处于压倒性优势的男性幸存者们,ròu_tǐ被不顾及自身意志与承受度的肆意侵害,造成了无数的悲剧。
在各大幸存者基地被建立起来,形成一定规模后,各方势力才有功夫注意起了人口繁衍的问题,惊觉应该对所剩无几的幸存女性集中性地进行保护,不然人类的明天暗淡无光。
青年男子的yù_wàng是惊人的,精力强盛的他们可以做到夜夜笙歌。幸存者小队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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