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正常现象,让他一个成年男子去和一位刚刚步入少女行列的小女孩去普及男女两性之间生理的不同处,着实太过为难。他不想去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会让他有一种用自己的身体去向养女普及男女之事的禁断罪恶感,但他又不能不回答,于是谢朗只好支吾地回了一句他看来最保险的话:“无事,不要碰……一会儿就会好了。”
谢朗急急地拨开小少女握在男根上的手,拉上裤子就跳下拉床,一面系着裤带一面双颊泛红不敢把视线投放在顾明月的脸上。
若是自己的阳物一直被她握在手里,怎么能消得下去“肿”,保不准还会变得更肿更硬更大,他到时候要怎么去和自己的养女解释,怎么解释都觉得毫无廉耻,道德崩塌。
顾明月仍然用不放心的神色窥视着男人的腿间,有些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算是相信了自家爹爹所说的没有大碍。
看着谢朗掩饰下仍有一丝张惶无措的脸,以及蜜色肌肤下完全遮盖不了的,透出茜色的面颊,顾明月的心里暗暗地偷乐。
这个爹爹,威猛的外表下倒是挺纯情的么。
勾引这种男人,意外的有趣,能让人很有撩拨他人的兴奋与成就感。
接下来的一整天,顾明月该干嘛干嘛,而谢朗则明显地躲避着和她进行目光交流及身体接触。在小少女不解的眸光下,谢朗觉得自己好狼狈。从养女的表现来看,她显然没有把早上触碰男人下体的事情放在心上,可谢朗就是觉得被扭到憋屈。
因为,腿间不争气的东西,只要自己的目光稍微投递到小少女的身上,就精力充沛地雀跃了起来。
自己是否太久没有和女人燕好了,谢朗想着自己现下有些无法自控的身体,愁绪满怀地叹了口气,对自己养大的女孩竟会产生反应,一定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对自己养大的女孩,身体被她触碰后产生类似于yù_wàng的反应,谢朗不敢把自己往如此病态的方向想。
这一天对于谢朗来说,过得极其煎熬。
夕阳西下,暮霭红隘,夜幕降临,谢朗草草地在饭桌上扒了几口饭,然后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厢房里,在房门落上的刹那大喘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解脱了,谢朗坐在床上掏出自己热涨难忍的yáng_jù,用手开始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撸动。他想着在饭桌上看到的顾明月执著的素手,纤白合度,那只手在早晨的时候还曾经伸到了自己的双腿间,五指在其上摩挲……他腿间的东西在看到小少女漂亮的手后当即就硬了起来。
在厢房里,男人终于可以用手纾解一下自己喷涌而出的yù_wàng之源,忍了一天,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谢朗闭上眼睛,轻轻地喘着气,有些痛苦又分外刺激地想象着那双小手在自己的胯间抚弄不休,没多时就激射出了几大波乳白的液体,给深色的床单留下了大大小小的水印。
yù_wàng稍微得到了排解的男人,想要用放在床附近桌几上的棉布擦拭一下自己湿濡的肉根,他起身下地的瞬间,身体一下子僵到了那里。
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是一扇竹窗,竹子间的间隔有些大,从缝隙中,男人看到了一张满脸都是不可思议表情的小脸儿。
被看到自读了……谢朗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当前的情况,连掩饰腿间大露的yáng_jù都忘记了,在少女清凌凌的目光下,他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男人在顾明月的身影消失后,才缓过神来,开始思考她为何会出现在窗户那里窥视自己的房间。无论如何,自己丢人的一面被毫无保留地看到了,并且一想到刚才竟然会想着自己的养女shǒu_yín,谢朗觉得自己简直qín_shòu不如,寡廉鲜耻。
震耳欲聋的敲门声从房门外穿入他的耳中,同时飘进来的还有少女焦急的声音。
“爹爹,快开门!开门啊!”
她的声音为何如此绝望焦急,谢朗不解,但因着无法面对门外的小少女却又不得不开门,否则她的架势像要把木门敲穿,于是只好伴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过去开门。他看着神色平静,只有细心的顾明月才能发现男人的耳尖通红如滴血。
“何事。”谢朗的声音有些凝滞。
“爹爹一定是病了吧?爹爹不要骗我,我都看见了,从爹爹尿尿的地方喷出了奶水一样白白的东西。”顾明月一开口,就把谢朗震呆住了。
少女的小嘴开开合合,神色伤心难过,连气也不喘一下地继续焦急忧心道:“我都看出来了,爹爹的表情好痛苦,都忍不住小声叫出来了。”
谢朗措手不及地被顾明月飞扑了过去,一只小手灵巧地钻入长裤内,握住了顶端湿滑半软的ròu_bàng。
“爹爹。”顾明月仰头把手上滑腻的东西展示给男人看,她小巧的鼻子抽动,深深地嗅了几息手上液体的味道,似是因为那味道竟然出人意料的带着淡淡的麝香气,不是如脓水般难闻,她眉头舒展开来却仍浮着关心之色道:“爹爹,你都喷出了这么多东西竟然还告诉我没事,你是不是得绝症了,也会和章哥哥一样,很快地就会抛下我一个人了对不对。”
小少女双眸中泪光闪动,如果忽视掉她鼻尖“不小心”沾上的浓白jīng_yè,如果不是此情此景,谢朗一定会被她对他的依赖和重视所感动。
此时,谢朗低低地咒了生该死,因为他盯着少女的脸,又可耻的硬了。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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