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和她有过关系,然後又来往过几次的男人,总会悄无声息的死去。
她几乎连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风寒做的,整个杀手界敢这麽公然和她作对,甚至猎杀她的床伴的除了那家夥不会有别人了,只是她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那个家夥竟然那麽的厌恶她,甚至是恨她。杀不了她,所以连和她有一点关系的人都要解决掉麽?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是彻底被风寒弄昏了头脑,一个男人怎麽会无缘无故的猎杀别人的床伴,而且还那麽一如既往的坚持,只不过是因为嫉妒罢了。
只是当时她也没有想到罢了……
现在想想那个家夥真是可爱,明明是爱她的,却又不敢承认,怎麽会有这麽可爱的家夥。越是想他,她的身子就越发的燃烧起来,呼吸忍不住开始急促起来。
小腹下从空虚开始变得疼痛,那种渴望的感觉席卷了她的全身。
要是,要是夙寒在身边就好了,她此时此刻真的好想要他。
最後她只得闭上眼靠在池子边上,伸出自己纤细的手指,慢慢的滑向那既疼痛又渴望的私处,轻轻的抚弄起来,然後拼命的在脑子里想著他,想著他精壮结实的胸膛,想著他拦著自己靠在他胸前的感觉。
还有他修长而布满剥茧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感觉,敏感的rǔ_jiān忍不住开始痛了起来,似乎在渴望他的爱抚,又想著那双大手开始缓缓的移到她的私处,在花瓣外细细的徘徊,一点一点的描绘著它精致的形状。
最後那个男人将自己禁锢在怀中,抬起她纤长的yù_tuǐ环绕在他结实的腰间,那滚烫炙热的硬物就那麽毫不犹豫的顶在她脆弱而颤抖的花穴间,他低下头深情的凝视著她的双眸,额头上布满了隐忍的汗珠。
轻启薄唇一遍一遍的唤著她的名字,那嗓音沙哑而性感,听的她的心肝都跟著酥软了起来。
“fēng_liú,fēng_liú……我的宝贝,我的乖乖……”
他的声音似乎就在耳畔,fēng_liú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身子微微的向前倾,像是在迎合著他的挺进,那硕大的男根就那麽势如破竹般的滑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像是烙印在她的心上一样,所有的空虚和寂寞在这一刻,都被他狠狠的给填满了。
她开始急促的喘息起来,随著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他顶撞的那麽用力,像是要把她给撞飞了一样,一下一下毫不犹豫又那麽的迅速,霸道的像是要将她完全给拆吞入腹。
她随著他的动作,完全的失了神。此时此刻,她根本就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fēng_liú,只是他怀中的一个小女人,任凭他狂肆的索取。
在欲海中沈沈浮浮,直到一个最高的浪潮打过来,她才在他身下哆嗦著达到了极致。
呼吸缓缓的平静了下来,fēng_liú有些恍惚的睁开眼,然後有些失落的将自己的手指从私处抽出,显得无比的落寞,她想要的是那个人,而不是自己的手指。
只不过她的失落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她迅速的就发现了这房中不止她一个人,凭著她绝佳的洞察力,她迅速的抬眸往上看去。
浴池的顶端,有一个不大的缝隙,看上去似乎是被人抽出了一片瓦造成的,那里正多出了一双不合时宜的眼眸,而眼睛的主人似乎并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反而弯了眼角。
看上去对方竟然是在笑,fēng_liú皱起了眉头,冷冷的凝视著那双眼睛。
对方似乎不打算在这儿死耗,微微的挑了一下眉,似乎是在道别,下一刻那个人就消失在了屋顶,徒留一个不大不小的间隙留在那儿,无声的告诉fēng_li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在池子里自慰的情景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换做是别的女人,此时此刻只怕是羞愤的恨不得一头撞死才是,然而她是fēng_liú。她镇定的从池子里站起身来,随手取了一件衣裳披上,然後将夙寒的信收在怀中,慢慢的往浴池外走去,脸上一点异样都没有。
那些侍女们看著她沐浴完毕,立刻围过来替她换衣装扮,还有一些则忙著准备不知道是午膳还是晚膳的一餐,fēng_liú等她们摆弄完,又慢条斯理的用完膳,这才让人去请江滨过来。
江滨早就盼著找个机会和fēng_liú好好谈一下,关於早上出现的那个神秘的男子,江滨已经动用了一些自己能想得到的所有办法,到处打探了一番,然而绝大多数的侍女和侍卫们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在。
少数知道的,也只是见过而已,详细的根本问不出来。
王宫里怎麽会平白多出一个神秘的男子,这个男人应该身份很特殊,但是这件事知道的人太少了,只怕要问卫熙才清楚,而这件事恐怕只有fēng_liú出马才做得到。
江滨屁颠屁颠的赶到了fēng_liú的宫中,就看到fēng_liú坐在椅子上,端著一碗玫瑰露一小勺一小勺得喝著,看到他来了,马上就身边的侍女挥退下去。
江滨赶紧在椅子上坐下,正准备要开口,结果被fēng_liú抢了一个先。
“那个男人刚才来过了。”fēng_liú头也不抬,继续小口的喝著手中的玫瑰露。
江滨先愣住了,那个男人?!他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那个神秘出现的男子,所以下意识就问。
“你是说早上的那个?”fēng_liú点点头,算是肯定了。
不过这下江滨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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