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十分惊喜,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二人,面上憋出紧张兴奋的红意,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来回搓着粗糙的手。
项林珠又从包里掏出一叠钱塞给他,王军像抗拒一块烫手山药,拼命的拒绝。
“您拿着吧。”谭稷明出声,“这钱您要不收下,她睡觉都睡不踏实。”
王军这才红瘪着一张爬满皱纹的脸,勉勉强强接收。
霎时又招呼俩人:“你们等着。”他将两只胳膊塞进袖子,匆匆走到门口,叮嘱项林珠,“等着
啊。”
项林珠站在屋子中央,窗户隔壁的厨房不时传来砰咚声响,许是徐慧丽又在借助工具撒气。
虚掩的暗门露出暗红色的洗衣盆,那盆里还装着长了霉点的搓衣板,再往东是面小阳台,阳台上永远晾着未干透的衣服。
她曾在这所房子里住了六年,晨起做饭暮归洗碗,家务活和课业始终持平,全年无休忙得团团转。那时候她一门心思想走出这暗无天日的环境,现在终于实现了,她看着这一成不变的四周,一时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坐在长凳上观察她半晌的谭稷明站起来,走过去揽着她的肩:“想什么呢?”
她问他:“你说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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