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衔,其实真正一直在保护着韩金却是那个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巴达。想到此,齐鹏咬咬牙,对他的无能为力感到万分懊恼。不管是那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他都没能力去保护韩金,相反,是她一直在照顾自己。
他们一到于飞酒楼,昨日一直守在这里的下人就跑了出来,一个个脸上都红扑扑的,显然一直在忙碌。
韩金下车一闻,正是从酒楼里飘来的香味,这会儿还没正式开业,但因为昨日就挂出了今日开业的广告牌,所以酒楼内外早已挤满了人。
朱富贵一下马车,那些人顿时惊讶地能听见他们倒吸一口气的声音。个个震惊地同时,又热络地上前来打招呼。
朱富贵一一向他们挥手,因为他是天辰首富,他这一恭手一弯腰其他人都觉得面上有光,韩金看过去,觉得朱富贵本清瘦的中年老男人形象一下就没了,变成了一尊金光闪闪地弥勒佛。
韩金为自己这样的想法莞尔。
雏菊在一边提醒时辰到了,韩金赶紧交代下去。不一会儿,早已安排好的鞭炮礼花锣鼓唢呐声骤然响起,众人赶紧握住耳朵,仰头看着天空绽放得如同星星一般的花朵。韩金赶紧弯腰向人群鞠躬表示感谢,接着刚才从酒楼里跑出来的下人们,赶紧掏出怀中早已准备好的红包一一发给今日到场的宾客。
朱富贵微笑着在人群中跟他熟悉不熟悉的宾客寒暄,待鞭炮礼炮放完后,做了一辑,微笑道:“今日小女酒楼开张多谢各位乡里乡亲今日赏脸,快请进!快请进!”说完直到宾客都进了酒楼后,才跟了进来。
韩金透过窗棂看了看朱金鑫,他还站在原地,正朝着大街尽头不停眺望着,难道是在等人送礼物来?
韩金好奇地多看了几眼,她一转眼,就瞧见齐鹏正在看她。她立即对他笑了笑。正在招待宾客地见到这一幕不禁摇头,想起昨日在花厅韩金求他的事,不禁再一次摇头。但,又看了看韩金一脸地欢喜,便只是叹了口气。
韩金终于想起还有一屋子宾客要招待,赶紧收回神。
待酒菜上了桌,韩金这才得空带着朱富贵献宝似的参观后院的地窖,见到那一地窖的酒和泡菜,他觉得他这闺女这笔买卖没亏,单凭崔茂这几缸子成年老酒就能买下一栋宅子。满意地点点头。忽地想起什么,便道:“爹给你请了个管事的掌柜,玉儿以后经营上有啥不懂的就请教他。今日他家中有事,他就不来了。明日他来了你就知道他是谁。”他这么一说显然是在卖关子。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她确认没有经营酒楼的经验,既然朱富贵这么用心良苦,她自当欣然接受,那明日便瞧瞧让朱富贵这么信任的人吧。
他们刚出了地窖,就发现外面锣鼓唢呐声突然停了。他们赶紧跑了出去。
只见朱金鑫竟然还站在原地见到她冲了出来立马一脸兴奋拉住她的手臂,韩金吃痛却没叫唤,透过前面的人群,踮起脚朝外一看,只见街上突然出现一群举着“回避”、“肃静”牌子的衙役缓慢从街头走来。而就在他们身后是三辆囚车,里头分别关着一个犯人。
韩金站在朱金鑫身旁,看了看他神色,又看了看越来越近的囚车问:“大哥,这不会就是你送我的礼物吧?”
朱金鑫低头看她一眼,嘴角眉梢顿时一乐,怪声怪气地朝韩金道:“这就是大哥为你准备的礼物,你不乐意吗?今日大哥终于为娘亲报仇了!他们就是害死娘亲的凶手!”
原来如此!“那还真得感谢大哥!”韩金笑着说。
“以后你过生日,父亲再也不用一面愧对娘亲一面又觉得对不住你了!”朱金鑫冰冷地望着囚车里的人,好多次他都看到父亲在小妹过生辰这日也就是娘亲去世这天偷偷抹泪。他早已不想一家人继续受这种煎熬了,这些败类早就该死了!
韩金愕然想起昨日早早离开花厅后就没再出来的朱富贵,不禁心底叹息。手心手背都是肉。但倏又想起她自己的亲生父亲连同她一家人所遭受的一切,她目光瞬间冰冷。直到齐鹏走到她身边,不着痕迹的拉了拉她衣袖,她才回过神来,抬头看他,微微一笑:“我没事。”
齐鹏但笑不语,回头看了看站在人群后的朱富贵,只见他面色无悲无喜,只是淡然地看着囚车里的三人,看着他们发疯一般撞着囚车又或是傻笑或是呆愣。
就在这时,一对人马从城门外打马而来,个个气势威武哗啦啦地上的积雪被马蹄溅起,只见那为首的那人骑着马噗嗤一声腾空一跃而下,落在韩金面前,不待韩金反应过来就取出系在腰间红绸里的木匣子并毕恭毕敬低着头端端正正地将木匣子呈到韩金眼前。
这人韩金认识正是当日在明光寺的威远将军翟嘉。
她不知这会儿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但看见近在眼前的木匣子,她想起了那个美得让女子都自愧不如的白川。
“威远将军!”韩金暗自喟叹。不知道这白川又要作甚。
“微臣奉陛下之命在小姐酒楼开业之日送来这玲珑双配翡翠,祝小姐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韩金扶额,片刻,她伸手接过那个木匣子,“多谢陛下!劳烦威远将军了!”
见她接过,翟嘉直起身,目光在人群中微微梭巡了一番,又在朱金鑫和朱富贵脸上停了片刻后,便翻身上马带着人马出了城门。
自然他的出现也让衙门的人停了这么一阵,他们这一走,衙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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