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呐,我得小小回敬你那么多年前拒绝我的事,等有一天我不想暧昧了,把个小姑娘说成是我妻子,带着出来晃悠,我不止呕死你,还得呕死一票亲戚朋友,所有人通通呕死以后,我拍拍屁股,飞出国外,继续潇洒……
哇哈哈……
真是太乐啦……
我想得不亦乐乎,眼睛一个乱瞄,就瞄到周玉京和乐静挽着的手去了。
不管周玉京对我想法如何,乐静和周玉京应该是周家社交圈里公认的一对,要不然以乐静这种受过良好教育的女人,怎么会张胆主动挽住周玉京的手呢,同理,如果没有某种默契的存在,周玉京怎么可能乖乖让乐静挽住?
嘻嘻,回算起来,这论资排辈的关系挺乱的。
乐大姐和乐静是姐妹,乐大姐原来与子辰叔叔是一对,乐静现在与周玉京又是一对,而周玉京则是子辰叔叔的小侄子,这姐妹对叔侄,若是以后配对成功了,可怎么称呼哦,生的小孩又怎么称呼呢?
这想想就怪喜人的……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吧,在场四人里,我年龄毫无疑问是最小的,可是,我在子辰叔叔口中是他的小妻子,那么,相对面前俩人而言,我辈分够大的,年纪中不溜的周玉京,反而成了辈分最小的人。
哼哼,等会找个机会我得逗逗周玉京,让他叫我小婶婶。
子辰叔叔还在和乐静叽歪个没完,我眼睛就滴溜溜转到周玉京那边儿去了……
哎呀,他竟然一直瞧着我呢,我刚一转,立即和他的目光碰上啦。
周玉京的脸上,若是没有左眼角下方的那颗泪痣,我觉得他会少很多的味道,俊俏的桃花脸带不出一股浑然天成的fēng_liú情致。
那颗泪痣生得真好,仿佛是造物主施与的点睛之笔,他的脸蛋儿不用做任何多余的表情,仅是微微的一个斜视,也会产生含情脉脉的生动效果。
此刻,周玉京便用那微微的斜视看我,他还真不在乎揽着我的子辰叔叔呢,呵呵,胆子够大的。
他不在乎子辰叔叔,我可不能不在乎,我要是明目张胆地和他对视,岂不是打草惊蛇,引起子辰叔叔的醋意就不好了嘛。
你想和我有什么,可不能让子辰叔叔察觉哦,咱们得背着他,偷偷地来……
我眼儿媚勾勾地扫过周玉京,并不多做停留,接着,我半仰着头,偎在子辰叔叔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腰,当着那俩人的面,朝着他撒娇,声音带点儿娇憨,截断乐静喋喋不休要子辰叔叔负责乐大姐的话,“子辰,我们走吧,去晚了,音乐剧要开始了。”
显然,子辰叔叔已是不耐烦,我这么一提,他低头望着我的眼神里透出赞扬的笑意,原本揽着我的美手,立刻摸上了我的头发,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倒被对面的人给抢先了。
“小叔叔,你们出来看音乐剧的?”周玉京插话问。
“嗯。”
“是中山音乐堂那边的演的吧?”周玉京继续问。
哦,他一个接着一个的问,想做什么呢?
我心思微微一转,不等子辰叔叔接话茬,我抢一步接他的话茬。
佯装惊讶,我微睁圆了眼,看向周玉京,“咦,你怎么知道?”
见我惊讶,周玉京笑得颇自得,“这北京城里,凡是有点知名度的演出,我基本知道。”
“怎么,你是咱北京城里的总票头,专门卖票的?”我笑嘻嘻的一句话把周玉京呛得不轻,竟同时惹出了子辰叔叔和乐静的笑声。
美人乐静被我惹笑了,还别扭得不好意思,笑完,随后又专门瞪我一眼,把她倒霉催的大姐被甩的事记我脑袋上了。
周玉京被我呛了,可他脸皮还怪厚,完全没有尴尬的神情,反而还皮笑,“说到票,我还真有不少票。小叔叔,中山音乐堂那边的音乐剧是戏剧院校的学生演的,您看过国外那么多精彩的演出,竟然带着我未来小婶婶看学生们演的,忒埋汰我未来小婶婶的艺术欣赏水平了。”
“哦?照你说,看什么演出,才不埋汰我的艺术欣赏水平啊?”我好奇地问。
我一问,周玉京眉飞色舞了,“见这剧院门口的宣传画了没?今晚可是德国汉堡芭蕾舞团访华演出第一夜,这芭蕾舞团是世界顶尖芭蕾舞团之一,座位票三天前就卖光了……”
嘁,票都卖光了,你还说个屁啊!
我靠在子辰叔叔怀里,凉凉地说:“票都卖光了,我还是继续埋汰我的艺术欣赏水平吧。”
“没的事,我这手上有十张今晚的vip包厢票,本来是拉着哥们几个来看看的,不过,他们临时凑巧有事,来不了。我和乐静进去看吧,还多出八张票,你们不和我们一道去看看,这票浪费掉了,上万元打水漂了不是。”周玉京热情邀请,“小叔叔,您就带着小婶婶和我们一起看芭蕾吧。”
子辰叔叔不置可否,并没有被周玉京的话影响,他低头注视我,以我的意见为意见。
我终于知道周玉京打什么主意了,他想多接触我,唔,正好,我没看过现场的芭蕾演出,顺道答应也无妨,我也想借着机会多接触他呢。
于是,我嘴角含笑,踮起脚尖,凑到子辰叔叔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话,“叔,我要看美腿林立。”
立刻,子辰叔叔忍俊不禁地望着我,笑意止不住地在他脸上蔓延开,他侧过头,对周玉京说:“那好,进去一道看看吧。”
周玉京的vip包厢票,是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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