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叛徒,奚柚扯过狗绳,对林涯充满歉意的说“不好意思,我家狗自来熟。”
林涯轻轻的哦了一声,蹲下摸了摸薯条的头,有意无意的提道“奚柚姐,你选歌的事想好了么?”他也清楚,奚柚除了一首烂大街的口水歌,确实没什么代表作。
奚柚倚门悠然地说“当然了。”
奚柚的悠然,永远是她自己认为的悠然,我好焦虑这几个字已经贴在了她的脑门上。别说选歌,她连其他歌手唱什么,观众的年龄喜好都不知道,公司为了易水涵,保车弃卒,她这枚小卒宛若置身孤岛一般孤立无援。
林涯没说什么,拍了拍薯条的屁股,起身上了楼。奚柚也捞起狗关了门,一到家,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就咔嚓咔嚓的开始闪着。
这几天,奚柚给降龙那个不靠谱的舍友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促着他找电工来修,舍友都用各种理由拖着。拖着拖着,那几根灯管就熬不住了,终于在奚柚改音稿的一刹那,寿终正寝。奚柚在黑暗里长长叹了一口气
厄运这种东西,降临的时候,就像一块狗皮膏药,想甩都甩不掉。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去翻柜子里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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