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这些,与她无关,因此她打了一下招呼就回房间去。
慕友诚倒也没有在意,只提了一句:“笑愚,令妹的脸色似乎不大好。”
苏苏忙上前说:“她陪着我去医院做检查,又被我拉着去逛了一会儿街,所以……”她调皮地冲老沈吐了吐舌头,果然看到老沈睨了自己一眼。
老沈不出所料地走过来,搂住她的肩膀:“你啊,身体也不是很好,还出去乱走。”
苏苏推了他一下:“慕总在呢,你也不知道收敛收敛。”
慕友诚自顾自喝茶,笑道:“是啊,慕总在呢,笑愚,你也不知道收敛?刺激我老人家是不是?”
噗——听到这调侃的话,苏苏忍不住笑喷了出来:这慕友诚原来也会开玩笑?
老沈扫了慕友诚一眼:“慕总,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苏苏察觉到了好玩的事情,于是忍不住问:“难道慕总和他夫人更加的你侬我侬?”
老沈弹了一下她的脑袋,歉疚地看着慕友诚:“不好意思,苏苏她……”
慕友诚淡笑了一下:“没事,不知者无罪。”
原来慕友诚的老婆前几年去世了,他一个人带着女儿,而老沈说的以其人之道就是他和他女儿。慕友诚的女儿慕晴今年十五岁,和慕友诚非常亲近,有时候经常没大没小叫他老慕。
苏苏看了自己的肚子一眼,使劲摇头:“老沈,你还真没用,人家老慕女儿都已经十几岁了,你的孩子现在还没从娘胎里出来。”
的确有可比性,慕友诚不过比老沈大两岁,不过他女儿都快可以找对象了,而老沈的孩子还没出生。
老沈摸着她的脑袋说:“前几天你看的小说里不是有‘一见容止误终身’这么一句吗,跟咱俩的情况差不多。”
此言一出,老沈又遭殃了,他被苏苏压在沙发上痛打。
而慕友诚笑着让了地方,他去了阳台那块,坐在白色摇椅上望着远处的山峦,他听见细微的呼吸声,这才发现原来阳台的另一边还有一个人,正是念安。
念安躺在白色的睡椅上,双手放在小腹上,神情并不安稳。虽然天气已经慢慢转暖了,但气温依旧不高。慕友诚看她身上也没披什么东西,因此脱下自己的西装,轻手轻脚地替她盖上。
手刚离开,就看到睡椅上的人醒了,她静静地看着慕友诚,张口说了一句:“谢谢。”说完侧过头去继续睡。
慕友诚坐在旁边,声音柔和:“看你脸色不大好,去医院看看吧,如果……”
念安并没有睡着,睁着眼睛看着他的西装,轻轻摇头:“多谢关心,我看过医生了。”
慕友诚叹了一口气:“看来医生医术不够高,不能替你根治。”
念安笑了,起身:“看来你的医术很高?那么劳烦你来给我看看。”
慕友诚还真像模像样地伸出右手,搭在念安的脉搏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还没把手拿开,念安笑了:“慕总,我看你好像不是医术高超吧?”
慕友诚终于松手了,他的眉头微微隆起:“你怀孕了,脉象上看似乎不大好,在保胎吗?你现在的情况最好还是住院吧,不然孩子不容易保住。”
念安震惊,脸上的笑一点点却收起来,良久才把西装还给他:“看不出来您这么厉害,如果……”她沉默了一下,抬起头,看着远处,“如果我说这孩子要不得呢?”
“似乎有故事?需要听众吗?”慕友诚的样子很镇定。
念安想了想:“我认识一个老男人,怀了他的孩子,但他还有家室,所以我说这孩子不能留。”
慕友诚摇头:“看样子我这个听众不合格。你继续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这一刻,念安有些怕了,这个慕总……到底知道多少。她转过身来:“慕总,我们之前认识吗?还是说,你是跟萧家有关系?是他母亲的朋友?”
慕友诚停下脚步:“我确实认识几个姓萧的,不过跟你口中的那家应该不一样。”他又在念安旁边坐下,从桌上的茶壶里倒了一杯茶,递给念安:“我父母都是老中医,所以我耳濡目染,也会了一点皮毛。喝杯茶吧,看你有烦心事,本来不该打扰你的,可惜客厅里你哥哥和他夫人二人甜蜜着,我未免触景生情,只好来打扰你了。”
“触景生情?你和你夫人出问题了吗?”念安坐下,接过他手中的茶。
“她去世了,前几年的事情,是癌症,那时候我忙于工作,一直不知道原来她的身体已经差到那种地步,等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是癌症晚期了,做了几次化疗,一次比一次痛苦,最后还是去了。刚才看你脸色不好,总想起那时候的她,好像她也是从脸色不好开始的,若是我当时能早一步发现,或许她的病还能早一步得到控制。所以,年轻人,多关心自己,对自己好一点。”
听到这样的故事,念安多少有点触动,她也卸下了防备,跟他真心聊起天来:“很抱歉,让你想起伤心事了。”
慕友诚点了点她的茶杯,让她喝茶,同时笑得温和:“没事,都过去了。时间是最好的药,当时也许很痛苦,但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三年……这么过去,总会淡下来的。”
“会淡下来的?”念安回味了一下,忽然笑开了,“确实是,生离死别都能慢慢忘记,还有什么不能呢?”
聊到后来两人竟是越来越投机,直到苏苏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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