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起先是上药,那后来完全变了性质。风澈像个好奇心极强的孩子,细致的长指在神秘的冗道里细细探索着女性的奥秘,每个褶皱都他都要抚平,每一处内壁他都要触碰。下腹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有无数个小虫子在啃咬。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米朵咬住下唇,极力隐忍着不发出声音。眼看手指越来越深入,而且手指也从一根换成了两根。米朵拉住风澈的手,怎么说也不让他再继续。风澈扯掉米朵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不让我照顾它,它会哭的。”这就是风澈的可恶之处,明明做着如此羞人的事情,却能表现地如超凡脱俗的圣人般镇定自若,反倒是你玷污了他的圣洁。当调皮的孩子摁着某一点的时候,米朵只觉腹一紧,一股热流冒了出来,一声呻吟溢出口中。血,沾了风澈一手。米朵傻眼了!风澈也傻眼了!来……来月经了!米朵的眼神透露出这样的信息。好像是的。风澈表示同意。风翼临走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适时跳了出来:“有一件事想告诉你,不过即使我不说你很快也会知道了。”风澈当时完全沉浸在能够独享米朵的喜悦中,其他什么的他都无暇顾及。现在想来,原来风翼他早就知道了,怪不得那么放心把米朵留给他。他竟然连米朵的月事都算计好了。风澈的脑中飘过某种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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