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织在一起,给下身带来一波快感。
“连遮都没有?。”
“唔…就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我靠,遮住眼睛有什么用,这时候男人会看你的眼睛吗?)
“那你有没有主动抬高屁股,方便他脱你裤子?。”听到自己口中说的话,都觉得好yín_luàn,好有快感…
“没有,他两只手用力一抬我的屁股,就扯下来了。”
“说你被他看了全裸。”我命令道。
“我被他看了全裸…。”静叹息般吐出几个字,却像大锤一样重重敲在我心里。
“说他摸了你哪里。”
“他摸了我的奶子。”静呢喃着,“还摸了…我的下面。”
“要说屄。”
“他摸了我的屄,他把我全身都摸了,你满意了吧…。”静的声音颤抖着,
“那你湿了没。”
“一开始没有…。”
“那就是说后来湿了咯。”
“后来…后来他就从我嘴唇往下亲,一直亲到下面…。”
“他舔你屄了?。”
“嗯,我要躲被他按住了,他说他想亲我的…屄…很久了,我听了觉得很兴奋,而且他亲到那里的时候,还是有点…舒服…。”
“说你喜欢他舔你的穴。”
“我喜欢让他舔…我的穴。”静配合地呻吟着。
“你真他妈骚。”虽然是骂她,可我的语气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静嘤咛了一声,没有说话。
“那他捅你了吗。”虽然知道好像没有,但亢奋中的我现在却很想听肯定的回答。
“没。”静的声音高了一分。
“都湿了怎么不插。”我松了口气,又有点失望。
“不告诉你。”静嘻嘻一笑,居然在这个时候卖起了关子。
“说嘛。”
“嗯…他硬不起来。”静吃吃笑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小锋自己也喝多了。
“所以他就把jī_bā凑你嘴上想让你帮他舔硬了对吧。”
“对,可是我没敢。”
“那你想吗。”我注意到静的用字。
“唔…有一点点。”静不好意思地承认了。
“也好,要是吹硬了你肯定被他办了。”
“我也是这么想。”静居然承认了。
“你不是一直很端庄的吗,怎么现在连自己表弟都可以上了。”
“还不是你害的。”静骚媚地道。
“什么我害的。”
“就是你一直说要我骚一点,我这样还不是为了让你开心。”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明明是自己被舔得有了性欲,硬要说成都是为了我…
“随你说…万一他当时忽然硬了你就让他干了对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安慰还是失望。
“是啊,他求了我好久,我就是不肯亲,后来他就放弃了。”
“乖,后来呢。”
“他又摸又搞闹了大半夜,我都困死了,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哦。”原来如此。
“大清早我想上厕所,就先醒了,然后我就回房睡了。”
“好你,趁我不在就偷男人,看我回来整你。”
“那你快回来呀,我想你。”
“好你等着。”
“出来了吗。”静真善解人意。
“没有。”我笑了,“哎,只好自己解决了。”
“忍住留给我吧。”静浪浪地笑了。
“小sāo_huò别急,后天我就回来了,到时候有你受的。”
“谁怕谁。”
“挂了,。”
“嗯好吧,快点回来,。”
我放下电话,静说的每个字都还在脑海萦绕,闭上眼,幻想中的场景如同电影般在脑海回放,我品味着发生了的和本该发生的,右手的动作让快感迅速累积…画面变幻着,我自虐地想象着我被绑在床边的椅子上,床上静苦苦哀求身上的陌生男人放过她,而那个男人完全不顾她和我的感受,撕碎了她身上的每件衣物,用力扳开静的大腿狠命捅了进去,然后一边揍她一边疯狂地搞她,而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完全无法保护自己的未婚妻被蹂躏…好刺激…受不了了我…高潮前一刹那我大声喊出“操我老婆!。”,猛地一股精喷了一米多远…
(十)
虽然发泄了一次,但我仍然久久不能平静。
半夜一点,我给小锋写了回信:
“真羡慕,和表姐偷情一定很刺激吧,趁她男人不在,把她灌醉了享受她的ròu_tǐ,想想都很爽哦。怎么没有抓住机会上呢?女人只要插进去一次,以后就好办了。最好就是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一鼓作气,哪怕当时她说不要不要,弄了一次以后她就会接受了。。”
这么对别的男人说自己的女人,真的很有快感。
点了send,我不由想起小时候对qiáng_jiān这个概念的深恶痛绝,而长大后无数次在身下的女人苍白的拒绝声或反抗的动作中习惯性的侵略、占有她们,那个转变,其实正是了解女人的过程。万事无绝对,但大部分情况下,有花堪折直需折,然后通过呵护和凌辱并行的方式彻底征服女人,这就是王道。
星期一是我在西安的最后一天。中午和当地几个同事吃了一顿烧烤,几个男人喝了一瓶西凤,连两个女同事也抿了几杯,一伙人说话的嗓门就大了,言语也放肆起来。一个做n你出来一个星期,上海那边的女同事都想你了吧。边上几个人就起哄说那是,don的故事我们都听说过。我也有点喝高了,心想你们要是知道平时经常出现在公司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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