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搞笑,他和封翼领了证,却没有感情,封翼和游素泷没有领证,却爱得死去活来的,可见那张证还真不值钱。
自嘲地笑了笑,南镜枢一口气干完了一瓶酒,之后,一瓶接着一瓶。
刚才的灯一打开,吧台附近霎时充满了亮黄色的光,并不柔和。已经有醉意的南镜枢迎着刺眼的光抬头看着封翼,灯光下,这个男人有着刀削一般的英挺五官,就算穿着衣服,手臂和胸前的肌r_ou_还是能看出来,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脑袋一热,手指不由自主地向前摸上了封翼的胸。
“南镜枢!!”封翼叫了一声,然后一言不发地盯着南镜枢,“你醉了。”
“我没醉!”南镜枢邪笑一下,手上动作不平“嗝,真好摸……”
“几千年来,喝醉酒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封翼用一只手抓住了南镜枢的两只咸猪手,温柔道:“别动了,我扶你去休息。”
“不要!”南镜枢死命挣扎着,但平时就不及封翼力气大的他,喝醉酒就更加没有力了,可再怎么说也是个成年男子,挣扎起来还是会给封翼带来不小的麻烦。
“别动了别动了,喂!那里不是女人的……该死!”原来南镜枢居然扯上了封翼的r-u头……
“嘿嘿……好好摸,它硬了……”南镜枢摇晃着脑袋道。
“别人不知道以为你摸的是哪里呢……”封翼彻底被南镜枢搞得无奈了,干脆直接抱起了他,往床上走去。
“唔……你干什么?霸王硬上弓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喝醉酒的南镜枢又开始挣扎。
这下封翼可不管他了,使了大力,将他禁锢在自己的臂弯中。
南镜枢见挣扎无效,便也消停了,可这只是暂时的,没一会儿,他就开始戳封翼的胸部,边戳边歪头呆呆道:“好硬啊,你果然跟零号机已经融为一体了……对了对了,你怎么练的?”
封翼理都不想理他,将南镜枢抱到他房中后,就撒手把他丢到了床上。
“嗷,好疼!”南镜枢从床上抬头看向封翼,眼神迷迷蒙蒙,像极了一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如果你消停点,我就不会花这么大力才把你这家伙弄回你房间了!”封翼也很想吐槽啊!
“有酒么?”不得不说,喝醉酒的人说话是没有逻辑可言的。
“没有了!赶紧睡!!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封翼说着就准备转身回房休息,腰却被人紧紧抱住,封翼一惊,脾气再好也有些怒了:“南镜枢你还有完没完?”
老天,平时那么j-i,ng明的一个人喝醉酒怎么变得这么麻烦?
正当封翼想要掰开南镜枢的时候,就觉得身后那人炙烫的脸紧贴他背脊,不过,这不是重点的,最重要的是……他感觉到了灼烫的s-hi意!
过分鲜明的感受使封翼浑身一凛,这……难道——南镜枢吐了?
不是……没有呕吐味的臭味,是一种,对男人,特别是对军人来说,比血液更不该流出的东西!
s-hi热的感觉隔著薄薄的一层衣衫,渗透入肤,烫进骨髓。
这彻底震慑了封翼。
南镜枢——哭了?
他在考虑该不该转身。
最后,考虑再三的他还是转过身,只见南镜枢的脸埋在他脊骨间,肩膀隐隐抖颤。
封翼顿时懵了,他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哭泣的男人啊!
“为什么……谁都不喜欢我?”带着抽泣的声音,很惹人疼。
封翼觉得自己的心脏瞬间就被揪紧了。
“你很好,值得人爱,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是他没有眼光。”封翼以为南镜枢是在说游炎越。
“呵呵……没有眼光?嗯!是!他们都没有眼光!”南镜枢瞬间抬起头,也不管自己内牛满面的脸,豪迈地用手擦了鼻涕就对上了封翼惊讶的目光“你,就你,说你呢!”
封翼又凌乱了,我的大少爷呦,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你说你这都是什么毛病?喝醉了酒不仅瞎哭,还看到谁都像看到渣前男友?这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真是可怜见了。
封翼只当南镜枢是在说醉话呢,也没当回事,反正跟喝醉酒的人是没有理论可以讲的,于是他就顺着话说:“是是,是我没有眼光。”
“呃……”听到这话,南镜枢的酒突然有点醒了。他本就是不易醉而且醉后醒得快的体质,今天是刻意想醉,就算这样,听到那话也醒了五六分,幸亏他反应快,立时回了一句:“哼,算你有自知之明!”
“嗯嗯,那你现在可以休息了么?”封翼一想到明天还得跟游悍说有关无障碍指挥权的事,就觉得脑袋有些发疼。
“不要!除非你陪我睡!”就当自己醉了吧。
封翼拿南镜枢没办法,“好好,我陪你睡,先让我去冲个澡。”
南镜枢立刻讨喜地点点头。
乘着封翼去洗澡的当口,南镜枢渐渐清醒的脑袋开始快速运转,整理刚才得到的信息:
首先,封翼根本不知道南镜枢对他的想法……
第二,看来封翼对南镜枢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第三,南镜枢可以再一次肯定,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罢了,人家封翼心里仍然只有一个游素泷而已。
艹!(请读此偏旁的第一个字)他到底有多悲剧啊?这么多年了,难得又动心了一个,结果根本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难道他就这么差么?
所以是怎样?皆大欢喜吗?乘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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