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了,我们的孩子也不用担心了……”
他眸光暗沈,盯著我的唇瓣,就像盯著肉的饿狼。
“那你造出来了吗?”我微微眯起眼问他。
他俯身,舌尖在我唇上舔了一圈,“快了……”话落,吻著我。
他的舌带著狂放的霸气顶开我牙关,然後缠住小舌逼迫它与之共舞。
大手伸进被子里,揉捏我的rǔ_fáng,手指夹住rǔ_tóu轻轻拉扯。
“比以前大了……”他退出唇舌,语带低笑,说。
敏感的身体因他娴熟的技巧而酥麻战栗。
我喘息著,轻喃“别……孩子……嗯~”
“放心,八哥说了,没关系,”他呼吸紊乱,声音低哑,掀开被子,翻身轻轻压住我,“……只要我轻一些。”
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他,更何况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容我反抗。
心中叹口气,双手抓住他肩头,任命的说“一定……要轻些……”
他闷笑,将我的睡裙推至腰间,分开我的腿,将脸埋在我腿心处,感叹“真想不到,八个月後,这里竟然要钻出两个胖小子!”他说著,分开肥厚的大yīn_chún,吸住小yīn_chún轻吮。
“嗯~”我嘤咛著弓起身子。
感觉他用舌头分开小yīn_chún,挤入入yīn_dào内搔刮。
一股ài_yè涌了出来,我浑身颤抖。
他大喜,“你高潮了!”
我窘得无地自容,捂著脸,心中哀号,我竟然这样就高潮了!
他笑著拨开我的手,大手温柔的拂去我颊上的粘著的发。
狭长眼眸里的温柔让人融化,“诺诺……”他低唤著我的名字,把火热的分身刺了进来。
“嗯~”余韵未消,快感再起,我喘息不止,双手无助的攀紧他颈子,十指埋入他发中。
他满足的喟叹,轻柔地浅近浅出。
原来,在床上,除了野兽一样的掠夺,他也会春水一样的温柔。
那熟悉的俊脸上,陌生的柔笑让我心跳失速,紧接而来地不一样的ròu_tǐ快感让我如坠云端。
起起伏伏,飘飘忽忽。
汗水滑落在他形状精致的喉结滑落,落在我唇上,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进嘴里。
他呼吸一窒,俯身,狠狠将我稳住。
穆敬铭式的凶猛深吻,让我恍然清醒,绝不能因为他偶尔的温柔就忘了他的变态本质!
“嗯~”身体因缓慢的律动快感加倍,却又迟迟得不到满足,我呻吟著夹紧他狼腰,希望他进入的更深。
他会意,完全抽出,然後缓缓进入,且一进到底直抵宫口。
“啊!”我尖叫,他如饥似渴的在我胸前啃咬。
几次三番,缓进缓出,这甜蜜的折磨让我几欲抓狂~
他突然揪住yīn_dì拉扯,双重刺激下,我战栗不止,“唔~”我尖声吟叫,第二次高潮……
暗夜妖娆爱欲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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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种被抓被囚被玩弄的戏码已经彻底厌极生恨,偏偏操控权不在我手上,在穆大爷没玩儿够前我都得任命奉陪。
好在,这几天,他貌似心情都很好。
“来,试一下,看看合不合身。”我正在看八哥给我的《育儿宝典》,他推门进来,手里拎著一套水蓝色的长裙。
我疑惑的看他。
他笑著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然後自身後抱住我,拿著那套长裙在我身前比量“今晚,陪我去参加个宴会。”
我刚想拒绝,他又说“放心,人不多。而且,你可是被隆重邀请的贵宾!”
我眨眨眼,自嘲的笑笑,“我可不认为我现在有做贵宾的资格。”
话刚一出口,我就想咬舌自尽。
果然,他气场温度剧降,下巴垫在我头顶,阴森森道,“我说你是,你就是。”
我咽口唾沫,低头,不再说话。
片刻,他轻笑,一边哼著歌,一边亲手给我换衣服,兴高采烈地好似刚刚是我的幻觉。
打个寒战,这个男人真变态啊!
换好後,他拉著我到落地镜前,“很美对不对?”他站在我身後呢喃,一双深渊一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镜子里的我。
我匆匆往镜子里看了一眼。
水蓝色的拽地长裙,抹胸设计,布料水柔垂顺,衬得身形纤长柔美。在右侧胸口和左侧胯部都装饰有镂空珠花,凸显了胸部的丰满和腰肢的纤细,恰如其分的将人的注意力从微微隆起的小腹转移到这两个部位,且更平添一股妩媚动人的风韵。
他低笑著抚摸我披散的长发,一下一下轻吻我的颈侧,“要不是赶时间,真像做死你!”
我一个激灵,僵硬地陪笑,“要我化妆吗?”
他毫不犹豫的摇头,“不用,你这样最美。”
“那头发呢?”
他想了想,点点头,让我自己做决定。
我不著痕迹地推开他,然後走到梳妆台前准备梳个发髻。
突然想起穆莎莎,就一边绾头发,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穆莎莎还好吗?”原来我也有“猫哭耗子”的潜质,惭愧惭愧。
他坐在梳妆柜上,似笑非笑看我,“你希望她好,还是不好?”
我手一僵,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猜想,他一定知道我对穆莎莎做的事了。
怎麽办?好歹人家也是兄妹,而且是特别“亲密无间”的那种!他会不会替妹报仇啊?或者说,他接二连三掳我就是为了穆莎莎?!
咬咬牙,反正横竖都是死,倒不如死的壮烈些,“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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