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华一脸笑意,欣慰地看着这边。
尤文溪却突然生出一点反骨,她一巴掌扇在魏筹脸上:“滚。”
朱华脸色一变:“文溪,你干什么?”
尤文溪不吭声,闷头一个人往家里走。
朱华要跟上去,魏筹拦住她:“没事,吵架了,让她冷静一下。”
朱华皱眉道:“怎么回事。”
魏筹苦笑:“应该是我这两天工作太忙疏忽了她。她脚崴伤了,结果下午还去上课,刚才来的时候去医院检查,比昨天还严重。”
朱华道:“怪不得看她走路不对劲,这丫头也是,自己不休息,伤变重了,还要对别人发脾气。”
魏筹笑了笑:“我去看她。”
朱华道:“她打你那巴掌没事吧。”
魏筹摇摇头:“没事,她才多大的力道。”
尤文溪进屋后就直接往房间走。尤宝钢戴着眼镜在看一份时政报,听到动静,抬头看到尤文溪,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尤文溪就拽着伤腿一阵风一样上楼了。
尤宝钢站起来,走到楼梯边,不明所以,回头刚好朱华和魏筹进来,便指了指楼上:“这是怎么了?”
魏筹惭愧道:“吵架了。”
尤宝钢平静地点点头:“夫妻俩没有不吵架的,你们之前关系那么好,连拌嘴都没有,我都觉得不正常了。吵吵也好,还增进感情。”
魏筹苦笑:“我上去看看她。”
尤宝钢慢悠悠道:“看什么,想通了自己就下来了。”
魏筹道:“她脚受伤了,估计很难受,我还是上去看看吧。”
尤宝钢诧道:“脚受伤了,脚受伤了还跑那么快?”他重新坐到沙发上,“可见也没多严重。”话虽如此,对魏筹坚持上去看尤文溪的提议他却没什么表示。
魏筹向朱华点头示意了一下,上楼了。
第6章隐瞒
6、隐瞒
结婚以后俩人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毕竟他们俩没有人喜欢在父母面前装如胶似漆。演戏这个事不是专业人员还是很难不出差错的。更何况朱华和尤宝钢都不是吃素的。
房间里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尤文溪躺在床上,有些后悔刚刚那么冲动。她不想再演,想发作,完全可以找个更合适的机会,最好是那种可以一击即溃的。现在这种情况,只会显得她无理取闹,吃个哑巴亏还有苦说不出。
想明白后她从床上爬起来,刚取了衣服想要洗个澡,就听到开门声。
尤文溪怒道:“怎么不敲门?”
魏筹关上门走进来:“我进自己的房间还要敲门吗?”
尤文溪冷道:“你先出去,我要洗澡。”
魏筹道:“我出去可以,但等我把话说完。”
尤文溪将衣服放下,又在床上坐下来:“想说什么说吧。”
魏筹摸摸还有点麻的左脸,面无表情地和尤文溪对视。
尤文溪撇开头:“是你自己太过分了。”
魏筹笑道:“我哪里过分了,我不懂你今天怎么突然脾气这么大,经期到了?”
尤文溪被他笑得那刚压下去的火气又涌了一点上来:“你明知道是在演戏,你还讨好我母亲,你没有别的目的你觉得我会信吗,适可而止吧魏筹。”
魏筹靠进沙发里,眼里的笑意没有半点温度:“我只是觉得演戏要演全套而已,你觉得我有求于你母亲?我需要吗?”
尤文溪道:“你需不需要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你能看清事实,记住我们是随时可以掰的假夫妻,不要太过分。”
魏筹轻笑道:“我哪里过分了,我假戏真做了?”
他那声轻笑带着两分让人有气撒不出的讽刺,仿佛在讥笑尤文溪太看得起自己,他魏筹心里什么都清楚,绝不可能假戏真做、爱上她。
但尤文溪明明不是这个意思,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她再解释就显得有几分胡搅蛮缠欲盖弥彰。
这回是真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尤文溪憋屈的恨不得用眼神将对面的人碎尸万段。
她没有马上回击,冷静了一会后才对对面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人道:“这场婚姻,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挡住外界那些不必要的干扰,是为了维护彼此的自由。如果它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那就没有必要继续。如果我们要一直这样演下去,束手束脚,反而脱离了我们的初衷。要是长时间没法改变这种状态,我看我们还是离婚吧。”
魏筹看向尤文溪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玩味与意外,他缓缓收了笑:“你倒是很理智。”
尤文溪以牙还牙,回以他一个讽刺的笑:“我当然理智,还是你觉得我会对你假戏真做?”
魏筹久久看着尤文溪,在她骄傲地扬起细长的天鹅颈后微微笑了出来,他起身:“嘴仗功夫不错。”
尤文溪一击得胜,心满意足,做了个请的手势:“废话说完了吧,说完了滚吧。”
魏筹本来脚尖朝外就要走了,闻言反而不急了,他看向对面,尤文溪就像一只刚刚旗开得胜的斗鸡,意气风发得都有点忘乎所以了。
“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魏筹看不惯她这么得意的模样,慢慢向她走过去。
尤文溪警惕道:“什么?”
魏筹腿长,两步站定在尤文溪面前。
尤文溪费劲地仰头看他,手不由自主握紧了一点。她觉得自己气势瞬间被他压了一头,大觉不快,正要发话让魏筹滚到一边去,别挨这么近,魏筹已经在她开口之前得寸进尺地凑了过来。
“你干什么……唔”尤文溪一句话没说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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