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心的说:“这就要看任之初瞒天过海的本事了,再说了,林总既然能同意他们结婚,他在林家肯定也是一个好姑爷,不会犯这么明显的错误。”
想起上次任之初对林默薇的狠绝,虽然今夜没有见到林默薇,相必他也是用了同样的方式,一种无尽的担忧在身体里弥漫开来,我的心底泛出丝丝的疼。
阮瑷笑了笑,“我说的也不一定对,你不用太担心了。”
恰好手机铃声响起,我接起来,“喂。”
电话那端是万景渊含笑的嗓音,“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回来?”
“快回去了。”我说。
“呦,万总着急了。”阮瑷打趣道。
万景渊赶忙说:“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你们随便聊,我已经到家了,我就是告诉你一声。”
挂断电话后,阮瑷问我,“你后悔来见任之初吗?”
“不后悔。”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之初对我的意义不一样,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顿了顿,阮瑷轻笑,“那我再换个方式问,你爱万景渊吗?”
☆、089你是小狗
我抿唇思索了一会,幽幽地说:“不知道,不确定,不好说,或许有一点点吧,就那么一丁点。”
阮瑷睨了我一眼,语带调侃,“你就自欺欺人吧,你和任之初感情再好,毕竟他离开了四年,再深的感情也在慢慢冲淡,就算你们能再次走在一起,也是为了以前不能在一起的不甘心,四年的变化太大,他离开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刚出社会面临着就业问题的小姑娘,现在你走到哪里,也是个有房有车有事业的小老板了,你们需要重新认识对方。”
是啊,四年前,我们都一穷二白,四年后,我们都通过自己的方式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
四年,我们已经分别四年了,距离他单方面的五年之约还有一年。
明年,一切是个未知数。
车子停在楼下的时候,阮瑷侧过头来,借着小区内昏暗的灯光,她凝住我的视线,淡妆的脸上带着抹少有的沉重神色,她舔了下唇瓣,似是下决心般地说道:
“也许是我多心了,我记得以前你和我说过,任之初的父母是被房子压死的,林总是做房地产的,任之初娶了林默薇,却不爱她,不知道这三者之间有没有关系。”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似一枚无声的炸弹轰然炸开,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过这一层,如果是这样,任之初岂不是很危险。
阮瑷吸了口气,嘴角挤出抹笑,“我就是这么一说,跟我老公在一起时间久了,变的有些敏感,不管真的假的,你们以后还是少联系的好。”
想起任之初对林默薇做的事情,我知道阮瑷并没有多心,我点头,“不是你想多了,我以后不会再见他的,这样对他对我都好。”
到了楼上,我拿出钥匙插进锁眼里刚刚转动了一下,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万景渊俊朗的五官陡然映入眸内,“宝贝儿,你们怎么这么晚?”
我扯出抹似有似无的笑,“嗯,小瑷心情不好,就聊的时间长了点。”
万景渊双手握住我的肩头揉捏着,“怎么还招惹的你心情也不好了,她都跟你聊什么了把你聊成这样?”
我往卫生间走去,“你一个大男人八卦人家夫妻的事干嘛,女人之间的话题还必须要告诉你吗?”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万景渊语带委屈。
和他说了这么两句话,我有些从任之初的事情里缓和过来了,我抬手拍了拍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我回头看了看他的眼睛,笑了笑,“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按压下卸妆油开始卸妆洗脸,万景渊从背后搂住我,他的嘴唇在我的后脑勺吻来吻去的,痒痒的,我又不方便开口说话,只得扭动脖子躲闪了一下。
万景渊低哑的嗓音漾开,“我回来这么早完全是为了你的x福。”
洗好脸,我使劲拍着他胡作非为的咸鱼大手,“起来,我要洗澡。”
万景渊的手迅速抽了出来,但是瞬间就落在了我的后颈,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下了我连衣裙的后拉链,裙子落地,他往里面推着我,“来,我帮你洗。”
……
我紧靠着浴室的墙壁,氤氲的热气在室内袅袅升腾,趁我不注意,万景渊挺身而入,我急忙推开他,“不行,没套子。”
“不用那玩意。”
我理智犹存,睁开眼睛,眸光坚决,“不行。”
“没事,我有不育症。”
这个家伙,前几天他是精子质量低,不容易怀孕,现在又是不育症了,我脑子里闪过一丝疑惑,所有的理智淹没在他刻意掀起来的浪潮里。
我气喘嘘嘘的躺在床上,累的双腿合拢不上,万景渊往我身下垫了个枕头,美名其曰这个姿势躺着舒服,的确很舒服,混合着乏累的身体,我很快就呼唤来了周公老先生。
清晨醒来的时候,我捏了捏快要散架的胳膊腿,我想无论如何今天要吃药了,万一中奖……不行,不能有万一。
万景渊伸长胳膊搭在我的肚子上,“怎么这么早?”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
万景渊伸了个懒腰,“想吃什么,鸡蛋羹好不好?”
“哇塞。”我顿时来了精神,“真的吗?有早餐的人生不要太幸福了。”
我说着就翻身吻上了他的唇,“你太好了。”
万景渊捏了捏我的鼻子,“别高兴太早,只是补偿你昨晚消耗的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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