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最初是用鼻尖触摸,光是用鼻尖触碰已经让他快要疯了,更别提是。。。。
喘着气,大口大口的,偏偏。。
“姜戈,你老的时候还会为我发疯吗?”
是的,是的,老得牙齿都脱落的时候还是会为你发疯的,他说,只要她是苏妩,就会继续发疯的。
谢姜戈知道,他会为这个女人一辈子折腾的,一辈子。。。
女人很满意,她的手从他的面前横过,落在左边的台灯上,刚刚还晕晕的光线亮了些许,是那种很柔和很柔和的光,那种光在她红艳艳唇色的映衬下暧昧迷离。
忍不住的,谢姜戈的手去触及她的唇,刚刚一触及,如小蛇般的舌尖就缠上他的手指,那一刻,他硬邦邦的身体几乎就要像弹簧一样倏然起立。
和他身体反应同步的是脑子:“苏妩,你有没有。。”
有没有也这样在他面前做这样的事情?接下来的话谢姜戈没有问出,就光用眼睛瞪着她。
“没有,从来就没有,我发誓!”
一直以来,他的朋友们在玩疯的时候会毫无顾忌的说起某一些方面的事情,比如,他们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藏着某个女孩,他们把那个女孩塞到办公椅下,他们只需要打开他们的裤子拉链,女孩们就会知道她们该干点什么,在干点什么的时候好巧不巧的有人进来的时候进来的人也不会知道,在他们的办公椅上藏着一个女孩,他的朋友们说最喜欢那样的时刻,没有人知道在办公室里正在发生一些什么?
安静的夜里,在阿拉斯加,在从酒馆回来之后,谢姜戈也在脑子里把朋友们说的事情在脑子里想过,当然,那个女孩一定要叫苏妩,当然,他不会把苏妩藏在办公椅下的,不过,他真的想过。
想过她为他做那事。
但也仅仅存在于想想,他舍不得她为他做那样的事情,会把她累坏的。
此时此刻,她又一次的在他的耳畔耳语,姜戈,我想。。。。
听清楚她说了些什么之后,谢姜戈的脑子里就开始发热,空白。
唯一可以移动的好像就只剩下眼睛了,他低着头,看着她饱满的胸碾过他的胸膛,大片的雪白涨满了他的眼前,她的身体在滑落,滑落,他的目光追寻着她。
发黑如墨,颈部秀气,灵动得就像是一尾人鱼,这尾人鱼正在一点点的往下移动,谢姜戈闭上了眼睛。
最初,他只是想知道她能撑多久。
豌豆公主不仅喜欢说大话,也老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就吓吓她,看她能挺多久。
她的唇来到了他的腹部,不由自主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痉挛着,思绪开始无法集中,谢姜戈听到自己的喘息声音,遥远躁动,他知道她已经挑来他家居裤的松紧带了,所有所有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了,那一点促使着最为原始的所在剑拔弩张的叫嚣着。
她的手指轻触那一处时他是知道的,他睁开眼睛,就想看看她脸红红的模样,然后,他会对她说,苏妩,不用,真不用。
谢姜戈睁开眼睛所触及的却是,她低下头。
然后,宛如电击,谢姜戈倏然坐了起来,苏妩,不要。
她抬起头来,唇色是特别鲜艳的玫瑰花瓣,双颊染着漫天红色的云彩。
叫嚣的**促使这他的身体微微的往后,他单身往后撑着,另外的手去触摸着她的脸颊,她的脸更为的红透,再次的低下头去。
缓缓的,他闭上眼睛。
释放出来时,她趴在一边,他真的把她累坏了,她一点点的蹭着,来到他的怀里,窝在他的怀里。
“喜欢我刚刚为你做的吗?姜戈?”
“嗯,喜欢,喜欢得发疯发狂。”
她心满意足的笑开。
第二天,谢姜戈醒来的时在床上看到这样的一张信笺,信笺的颜色是粉红色的,粉红色的信纸上写着。
姜戈,如果你爱我,就请相信我!
二零一二年岁末,苏妩回到曼谷,阔别已久的素万那普机场到处洋溢着新年即将来临的喜庆,那天机场的多媒体正在播放着泰国首位女总理访问北京时的画面。
苏妩在电视前站了一会,摄影师毫不吝啬的把很多的镜头给了这位泰国首位女总理,英拉.西那瓦。
英拉来自于他信家族,美丽,自信,苏妩喜欢她,在她的身上苏妩总是能看到自己苏颖的影子,同样的背负着家族的使命走到台前。
来到曼谷的第二天,苏妩去看了苏颖,终于,她把那一束迟到了二十九年的康乃馨带到了她的面前。
她也说出了那句迟到了二十九年的话:妈妈,我爱你!
(中)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苏妩在曼谷投案自首。
在苏妩投案自首的第二天,泰国总理府接见了一位访客。
那是一位特殊的访客,他的故事一直在泰国的大街小巷被津津乐道着,很多人在说起他时都会来上那么一句,他从小就生活在湄公河,他是喝着湄公河的水源长大的,也只有湄公河的水才能孕育出那么灵杰的人。
二零一三年的新年伊始,人们都在讨论着这样的一件事情,昔日的那位苏家的豌豆公主回到了曼谷投案自首的消息,由于那件案子发生地在曼谷,人们都给了极大的关注度,人们在为那位受害女子扼腕叹之余,也开始宽容对待那名知错能改的人。
在豌豆公主投案自首之后的三天坊间传言,泰国总理府曾经把一份秘密手稿交给曼谷警方,之后,警方把苏妩投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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