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体力活,在这两个夜晚三个白天里他们觉得最为重要的事情。
这天,黄昏,盛夏,夕阳如血,把湄公河染成了红色,他们的坐在河边,他们的影子倒映在河岸上,偶尔有戏水的蜻蜓弄乱他们河面上的影子。
此时此刻,她的头搁在他的肩上,谢姜戈的手触这垂在他肩上的卷发,一如往昔的,漂亮,柔软。
等坦白往一切后,谢姜戈小心翼翼的,苏妩,你生气了吗?
“不,一点也不生气,姜戈,我高兴你骗我。”苏妩在姜戈的肩上微笑。
幸好啊,姜戈只是在骗她,所以,苏妩很高兴姜戈在骗她。
只是,半会之后,苏妩生气了起来。
“谢姜戈,你这个疯子,你真的烧掉你的飞机了?”那飞机得多少钱,苏妩心疼,现在,姜戈的钱她也有份的了。
谢姜戈笑嘻嘻的:“那是当然,不然怎么哄得美国大兵们往加勒比海赶,不先骗到那些人怎么骗得所有的人,不骗到所有的人有什么骗得了你。”
设了那么大的局,欺骗了全世界,撒下了那么一个弥天大谎,一切只为她!
为了让她明白,让她懂得,她不能没有她不能失去他,就像他不能没有她不能失去她一样。
靠!苏妩拿着自己的头去撞谢姜戈,等谢姜戈告诉她飞机可以拿回一部分保险金后,她才眉开眼笑了起来。
咳……好像,她变得爱钱起来,咳……应该说是节俭,不铺张浪费才对。
靠在谢姜戈的肩膀上,缓缓的苏妩伸展着手,手掌向着天空,缓缓的敞开,无名指上椭圆形的钻石光芒夺目。
苏妩眯起了眼,再一次笑开。
这戒指在她早上醒来就戴在她的手上了。
早上,他们手握着手躺在床上,他说苏妩嫁给我,苏妩反握住了他的手说好。
再过一个月……
苏妩在钻石上看到自己欢颜。
再过一个月,她就要嫁给姜戈了。
六月中,沈画躲到了美国东部一个鸟不拉屎只有四百多户人口的小镇,现在,她的包里就只只剩下不到一千美元的现金,现在,她银行户口里没有半分钱,在谢姜戈宣布婚礼的那一天她把她户口里的钱全部捐献给了慈善机构,一直以来,都是谢姜戈往她的银行户头存钱,具体多少她不知道,只是她试过一个小时里她购光了巴黎的某一条名品街的名品,那一条名品街的品牌也没有花去她账户里的冰山一角。
在沈画把那些钱捐给慈善机构的时候她是豪气万千的,谢姜戈,我不稀罕那些,我就是要你内疚。
捐完那些钱之后,沈画打了一个电话给姜戈,她说谢姜戈,就让你内疚去吧,她说谢姜戈在你最为艰难的时刻是我陪在你身边的,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
“不,你说错了,是你在最为艰难的时刻,我陪在你身边,之所以会陪在你身边有一半是因为芬姨还有你,而另外一半是因为她,毕竟,是她造成的让你变成那样的。”谢姜戈对着她说。
听完那些话后,沈画有崩溃的感觉,姜戈连脸面都不给她了。
捐完了那些钱之后,沈画发誓要自食其力,她觉得自己起码早实现自身价值这方面,不要给那个女人比下去。
仅仅也不过半个月的时间,沈画就知道她从前的所有光环,还有得到的赞美都来源于谢姜戈。
在她的求职过程中,她的麻省理工毕业生头衔只得到“嗯”“哦”“是吗”这样的回应还有懒洋洋的投来一眼,那些企业把她拒之门外的原因只有一个,在她的大学期间没有任何的暑假工,临时工经历。
在业余时间沈画压根就没有想过去干那些,她认为不必要。
短短的半个月之后,沈画发现自己的荷包在变少,更更重要的是随着六月的到来,谢姜戈的那场婚礼随着谢姜戈的“世界级情人”的头衔,以及那场类似于“鲁滨逊漂流记”的劫后余生得到了全世界人的关注。
关于谢姜戈六月在湄公河上举行的那场婚礼的报道铺天盖地。
排场,婚礼形式,礼服,首饰,到场嘉宾,花童,伴娘……等等等,事无巨细,不厌其烦。
于是,沈画就带着她所剩不多的前来到这个远离都市的小镇。
此时此刻,沈画全部的财产就只剩下了那不到一千美元的钱,也不知道这些钱能让她在这里挨过多少天,她已经买了最为便宜的东西了,可钱还是在一点点的变少。
此时此刻,沈画在镇上唯一的旅馆房间里恨恨的拿着枕头往地上扔,苏妩这个女人没有羞耻心吗,在自己告诉了她那样的事情居然还可以嫁给谢姜戈,她不是应该和谢姜戈老死不相往来吗?
苏妩应该和谢姜戈老死不相往来才对!
等到枕头被沈画撕烂了,她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又饿了。
走出房间时,沈画还在想着那个问题。
走到镇上唯一的超市,超市的老板正在看电视,拿了面包和水沈画到收银台结账,电视发出的噪音让她觉得烦,几乎不用看沈画就知道又是那个泰国人在秀那蹩脚的英语,泰国人说的英语是她认为全世界最难听的,带着浓浓的乡土味。
当内心的那种嘲笑变成可一种思想时,沈画觉得悲哀,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她以前不会有类似这样的嘲笑的。
她的改变是从那一年那场不幸开始的。
是苏妩害她变成这样的。
沈画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等听清楚那位泰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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