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手摸她的额头,叫她微扬起头,低头亲她的唇,“哪个说背时撒,我屋里犰犰只要上了牌桌子,看他们哪个不输的屁滚尿流。”算把她逗笑了。魏小白吻深。
犰犰要打牌,魏小白凡点招过来的人哪个不是手头上再紧急的事都得撂下赶紧过来陪同。几热闹喏。你跟神经病一个桌子打牌,有些想哄她开心滴,故意输钱给她。神经病蛮精,她也瞎打,诶,你说她能不能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也会故意输给别人。魏小白说他们胡闹,什么事都可以不正经,牌桌子上的事最应该正儿八经!于是,再没有人敢输钱给她,规规矩矩打,神经病劲头几大喏。
犰犰说要吃烤肉,魏小白亲自下厨。这会玩滴都会吃,犰犰嘴巴又刁,只有魏小白伺候得妥当。
赢了好几盘,犰犰说口渴,叫旁边的人顶一下,她晃到厨房。
厨房里,两个男人,
魏小白兜着一只围裙,衬衣袖子卷在手肘,正在给切好的五花肉上刷烤酱。烤酱是犰犰最爱吃的红烩味。
旁边,一个男人端着一杯茶,一手插在裤子荷包里悠闲地靠在桌边,跟他说着什么。是常雍,魏小白的第一谋臣,北京人。
犰犰进去的时候听见他们说,
“你回北京一周,他上门找了你三次?”这是常雍问,
魏小白微弯*子仔细刷着酱,嗯了一声。
常雍笑,喝了口茶,“竟然来三次,够‘屈尊’呐,——”
魏小白没做声,细致刷,很过细。好了后,刷子一放,把这盘肉又拿起来放在视线水平位置左右转了转,像欣赏一般,这才慢声慢气开口,“表面功夫,他从来不缺。脱裤子放屁的事儿,他也最会做。没他妈一件用真心,活着累。”
常雍轻笑着摇头,这个时候一抬头,看见犰犰,“哟,犰犰,肚子饿了?”
魏小白回过头,看见犰犰,笑起来,“是口渴了。”你看几了解她。
魏小白过去给她拿来一个玻璃杯,又从橱柜里拿下一个大蜂蜜罐子,舀了三瓢羹蜂蜜,再倒进滚滚的开水,搅拌。
犰犰过来看那个五花肉,眉头微蹙,“给点辣椒啊。”
魏小白边给她搅匀蜂蜜,边说,“给了。”杯子递给她。犰犰爱喝滚烫的蜂蜜水,就算天热也喜欢用手捂一下,所以蜂蜜一冲好,拌匀,就得交她手上。
“犰犰,说你这次来北京相中了那个摩洛哥皮。给你弄了两匹过来啊。”常雍笑着说,
犰犰一听,望着小白直咯咯笑,又坏又傻的样子,魏小白把手上的手套取下来,过来一下从后面抱住她,“笑个鬼,真得给你搞了两匹来!”
犰犰侧头瞄他,还不信,“我瞎说的!哪有什么摩洛哥皮!”
魏小白一挑眉,睨着苕犰犰,“你以后只管编,你看我什么东西不能给你弄来。”
这次去北京,他们到那个胭脂胡同溜达,犰犰流里流气地跟小白说,
那个以前的妓女呀,都有一个蛮漂亮滴小兜兜,兜兜里装着好多进口货,像西域来的小镜子,南洋的香粉。她们穿着的皮衣皮裙都是真正的摩洛哥皮,又轻又软。而且身上还散发一种撩人的麝香气。麝从来都不好捉咧,只有红牌才养得起,染得上它的香。———
听她鬼扯!
她就是玩快活鸟,跟小白肆无忌惮的胡说八道。神经病咩。
魏小白一点也不惊奇,还问她,你要不要摩洛哥皮撒,还有麝,给你捉一个。
犰犰就喜欢魏小白这一点,他永远跟自己是一国滴,不见怪。犰犰笑死。她不晓得,魏小白是真记心里去了。
不否认,他们这一说,犰犰还真好奇他们到底给她弄得这“摩洛哥皮”是个啥东西咧。
却,正说着这呢,
这个时候,常雍的电话响了,
一接起,
“什么,扣了?被谁扣了?”常雍眉头蹙起来。再听下去,脸也徐徐阴沉了些。
阖上电话,看着魏小白,“摩洛哥皮被扣了。”
犰犰担心地插嘴,“是个什么东西撒,犯法鸟?”
魏小白抱着犰犰轻轻摇,“嘘,没事。怎么会犯法,跟你没有关系,到时候给你就完了。”
犰犰还扭头,“你别瞎搞,——”
魏小白脸挨*的脸蹭着,“不瞎搞,你放心。”却是看着一个点,有点出神——
12
高犰没关心摩洛哥皮多长时间,因为本身她说着就是好玩儿,她觉得魏小白能搞来的肯定也是好玩儿再加上这段时间,她工作上也很忙。
得了个“全国百所优质基层服务单位”那就是个典型呐,多个事业单位都邀请他们去作报告。张晋说这是个集体荣誉,大家都有功劳,所以作报告每个人都应该去,轮流着来。高犰说她胆子小,狗肉上不了正席,千万个不愿意上台讲。于是,作报告的任务就由其它几位分担,她就专门负责联络工作。
上周军事经济学院就跟他们约好说是这周找半天时间来作场报告,可是后来又打电话来连连抱歉说,因为这几天学院承担了一场非常重要的全军级别研讨会,四大总部,七大军区重要首长都会列席。所以,邀请他们来作的报告就推迟一周,不过,还是请高犰今天去他们学院一趟,主要是办理出入证,因为现在规定凡出入军校的非军人员必须持有出入证。
高犰打的过去的。她爸爸还是在限制她开车的次数。
高犰也没有怨言,不过,就是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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