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了那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女人,我和她正在做爱。
梦白茫茫一片,我什麽也看不见,连那女人也是。我唯一清晰的是那女人的温暖。她的口,还有她的私处传来的温暖是唯一的真实。
我知道她是谁。那个我在现实世界中唯一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但是我对她的认识也仅限於此。
「她是谁?好像叫莫娜、莫莉什麽的,反正差不多啦,都是那些援交女生。你不用想那麽多的,她当时一听见我们要给她的金额,她很兴奋的就答应了。你要是觉得她还不错,以後就去找她,对她也是一大帮助啊。最少她不用担心遇到那些变态大叔。听贵叔说,失恋最佳的疗药就是另一个女人。你慢慢就会忘记小雨的。」
是吗?我慢慢就会忘记小雨?我不确定,但抱着她,在她体内释放後,我整个人也轻了,那些痛苦也好像变得遥远和不真实了。
但痛苦总会在日常的思念中慢慢地累积。
那一次後,贵叔给了我她的地址,着我觉得有需要就去她。
「这些事没问题的。这对你对她也是好事。」
我相信了。在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後的星期一,我去到她家门外。她打开门,见到门外的人是我时,看来很惊讶。
她没有出声,像是在等我表明来意,而我能够挤出来的话就只有一句——可以做吗?
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几下,欲言又止的。最後,她说:「先进来吧。」
「要先洗澡吗?」她给我指示了浴室的位置。
水从花洒打落时,我觉得泪水也开始缺提了。我冲了很久,出来时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
「怎麽不先把身体擦乾?地板都湿了。」她用毛巾包围着我。她抱着我时,我的眼泪又再静静地滑下。
「对不起。」我说。
她看着我,叹了一声,说:「算了。」她拉着我走进她的睡房。
我们坐在床边。她见我没有反应,就把它放进口里。对第一次的经验,我喝得太醉,已经没什麽记忆,只记得我抱着她哭了很久很久。这是我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她口腔的温暖瞬间把我震摄住了……
她见我准备好,就叫我躺下。她撕开保险套的包装後,花了好些时间才帮我戴好。她坐到我身上……
电流瞬间冲到脑门。我结束了,她也知道我结束了。
她望着我,好像有些不知所措。
「嘿,你要/gt;吗?」拉出衣衫下摆,她拉起我的大掌放到上衣内赤裸的r房上。她的脸很红,但或许是我看错了,那不过是日落时太阳的光线。
她的身体很滑很热。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好像抱着小雨。我把她拉了下来,紧紧的抱紧。不受控的哭着。
她挣扎着似乎想做些什麽,但那时候我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等我冷静下来,我发现自己再一次的停留在她里面,被她的温暖包围。这一刻的感觉比刚才还真实,她的灸热直接渗入到肌肤里。
我搂紧她,自然地动了起来。我的呼吸愈来愈快,耳边回荡着她轻细的呻吟声。渐渐地,她双腿夹紧了我的腰,我的动作也愈趋猛烈。终於,在一下深深的冲动下,我释放了自己。
这以後,我会定期的去找她。有时候是一星期一次,有时候是一星期两、三次,视乎痛苦累积的速度。
我们每一次也像在重覆之前的一次,一次kǒu_jiāo,两次x交。到後来,我们甚至不需要说话,我在指定的时间去到她家门外,洗澡、做爱、洗澡。在她家里,时间好像不再流动。唯一的变化是四周奏起的音乐。她每一次也会播放不同的曲目,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李斯特的《巡礼之年》。如果我们做爱的时间不足以听完整首曲目,她就会把音乐暂停,在下一次继续。
我以为生活会就这样慢慢地结束,疼痛一日一日的积存,然後消除。
但那一夜,所有事情都爆发了。
我跑到她家里,疯狂的拍门。我承受不了。我承受不了!我需要她,需要她接收我的痛苦。
一看见她,我把她推进屋里。扯下她的内裤,我用力挺进她体内。我要把那家伙对小雨做过的事,在她身上重演一遍。
我要了她一整夜。
第二过她要卖楼搬家。」
「表演钢管舞的女人?你是说娜娜?她辞职了,遇到个好男人吧。」
再一次遇见她,仍然是在「休闲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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