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第一节的数学课,无疑是死气沉沉。
数学老师的声音在我耳里嗡嗡作响,那些方程式对我而言简直是未知的语言。
我漫不经心地转动铅笔,灵活的手指让铅笔像是在空中飞舞。
那些沉闷的公式进不了我的脑里,因为里头装的全是湮晨的身影、她的笑容以及长髮飘逸的模样。
想着想着,忽地脸颊发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为了掩饰心里的空虚,我故作正经地坐直身子,装的像是认真听课的好学生,连平时严肃的数学老师也朝我投来一记讚赏的目光。
我只觉得尴尬,低头盯着课本,直到下课钟响才解脱。
「你刚刚想什幺想得那幺入神?」
坐我隔壁的张远问,他总是夸耀自己的专长是研究人的脸部表情,未来的梦想是当个心理学家。
我有时会不经意地讥笑他,但几次见证下来,他或许真有那方面的长才。
我故作正经地坐直身子,装得像是在认真听课,连平时严肃的数学老师也朝我投来一个讚赏的目光。
我只觉得尴尬,低头盯着课本,直到下课钟响才解脱。
一想到我刚才的窘态被他看见了,不由得又是一股恼怒。
「干你什幺事?」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该不会是跟隔壁班的湮晨有关吧?真是,又是一个为爱癡心的男人。」
「你.........!」
「这又没什幺,很多学长还不是整一些琐事。
那大概就是我的童年吧,在宁静美妙的钢琴声和母亲的笑容中度过。
或许是忆起往昔的美好,我的步伐飘扬起来,不再那幺沉重。
越是靠近,越能听见夹杂在乐声里那不寻常的吵杂声。
我皱眉,斥责着搅乱者的无理取闹。
音乐教室的门开了三分之一,微微透出昏黄的光。
我发现自己像只猫,脚步轻得可以,不了解的人一定认为我做了什幺坏事。
我微微向倾前,好奇地扫视里头。钢琴教室是旧校舍里唯一撤掉桌椅的,只剩下一台黑色的平台式钢琴,孤独地伫立着,似乎在等待一个知音。
乐声持续播放着,隐隐约约的杂音也伴随而来。
窗帘j灵似的飘扬着,随着我的心脏疯狂颤动。
我看见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空气里瀰漫着毛骨悚然的违和感。
是孟鸢。
我竭尽所能掩饰错愕。
她正跪在地上,像是膜拜一样,上半身的衬衫被脱去,雪白的a罩推到了锁骨处,发育完全的r房露了出来,小巧的r尖挺立着。
她的肤色没有湮晨那幺白皙,但就亚洲人来说算是保养有方了。
钢琴椅上坐了一个男人,看清他的容貌时,我瞠园双眼,连呼吸也一併遗忘。
那不是教音乐的顾哲吗?
顾哲是音乐学校出来的高材生,不过三十出头,长得英俊气质又好,可以说是思春期少女们的偶像。
此时孟鸢正伸出舌头,小猫似的舔舐着顾哲的生殖器官,那高耸的老二彷彿在叫嚣。
我对顾哲的印象一直停留在他认真授课的模样,如今却彻底破灭。
我突然想打电话给张远,那个自诩为心理专家的狂妄家伙,并问他说:
『如果学生帮老师kǒu_jiāo,这代表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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