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与她共度春宵的主公?看她路都走不好的疲累样,该让主公很是满意才对。既然主公赏识此次表现,岂不暗许我下次更放胆地在她身上挖刺激?
寒庆越想越乐,直到寒凌将药瓶递到眼前方才回神,赶紧双手接过,这才发现手已能自主活动。
寒凌见儿子如此鬼迷心窍的失神样,知道他定又在想y乐之事,不禁摇头「别整日沉迷声色,医务府的事多用点心……对了,人被谁接走了?」
寒庆心想:刚刚要我别多问,现在居然反过来问我?敷衍答道「没见过。爹,主公没告诉你吗?」
寒凌听出儿子话里反讽,苦心道「爹是担心你一副公子哥傲慢样,说话不知分寸,万一得罪主公的人,爹也保不了你。」
寒庆将伤药一口吞下,自恃避祸能力超群「放心吧,爹,我瞄一眼就知那人不好惹,立刻告辞往爹这来。」
伤药功效卓着,寒庆双臂疼痛紧绷几乎解除,但碍于眼前亲爹国医身份,只敢内心称许主公医术过人。这也难怪爹每每提起主公,脸上都是一副谨慎恭敬近乎畏惧模样。
寒庆又想,既然手已好全,何不再去寻乐子,应承这差事的报酬便是进出百艳楼便似进自家后花园,上百娇花随摘随采。如今,正好发泄那小美人挑起的欲火。
寒庆急于告辞道「爹,若您没其他事交待,孩儿告退。」
「嗯…」寒凌没再理儿子讲什幺,专心想着今日一切果真顺照主公布局进行。魏檍洁何时上门、服药昏迷、清醒离开……就连庆儿双手暂时瘫痪时间都分毫不差,主公究竟如何办到,而最后接走魏檍洁的,会是易容后的主公吗?
寒凌自忖是世上最了解主公之人,但此刻他惊觉主公原是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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檍洁同样觉得搀扶她出寒府的那人,有别于一般长工家仆。那人双掌不过轻轻伏抓她两臂膀,全身似浮漂水面般,脚步与其同样轻盈无声。她虽诧异此人不简单,但一想起刚刚所受苦痛,直觉这人也是帮凶之一,再无心多猜,只恨不会轻功,无法一路飞回客栈。
行至城门,那人放开檍洁,熟练地抽出随身令牌,守门侍卫立刻鞠躬开门。那人也不开口,径自推促她独自出城门。
城门拉开条缝,檍洁望向外头ㄧ片漆黑,发现少了那人搀扶,举步艰难。身体疼痛益发明显,心里则有害怕,身后传来城门再次关闭的闷沉声响,也隔绝城门内火炬亮光。她在刺骨冷风中前进,以手环搓双臂取暖,又不时碰触确认腰间解药尚在,并在心中默念支撑脚步的话语:齐大哥,再忍耐会,洁儿这就给你带药回来。
途中经过丞相府时,她拉低帽缘并加快脚步,担心遭进出家丁撞见,避过危险后,她疲累忐忑思绪亦稍减退,笑颜开绽,只因每走近客栈一步,离治愈齐大哥身毒也近一步。
直到客栈终至眼前,她身体也尽极限,用仅剩的气力虚弱拍门。连拍十几下,里头才亮灯回应。店小二开门一见是个小仆,旋即大打哈欠揉揉惺忪睡眼「我说客倌,你怎幺这时才回来?别以为付的房钱多,就可以想几时回就几时回,小哥我明早天未亮可就得张罗开店的。别碍着我休息!」
檍洁低声唯诺道「是,给您添麻烦了,我们最多再住三天便走。」
小二怕客人误会是在赶人,更怕传到视财如命的东家耳里,怪他大意断了财路,赶紧改堆出笑脸「小兄弟,我没恶意,看你样子也累了,早点回房歇着。只要有银子,要住多久都行。」小二随即想起眼前小仆入店当时搀扶的主子,身形魁武却似病虚,晚饭也没叫张罗。担心他长卧不起,于是担忧道「是说你们家主子真能睡,晚饭也没起身。该不会生啥怪病,妳可不能害我。」
檍洁心惊「他一直没起来?」
「是啊,不会有事吧?」小二被问得有些忐忑。
「正好相反,还有救,小哥,既然吵醒您,能否帮小弟个忙,马上烧一大壶茶水,外加两木桶冷热水,另外准备一包每柱约半个时辰的香枝。送到房里……工钱你看这些够吗?」
小二原本越听越不情愿的脸,顿时被眼前小仆递上那四五颗亮晃晃的碎银子映照成无敌谄媚笑脸,心想这可是忙和半年都积不到的打赏金,两三桶水就解决了?喜孜孜收下银两的小二,有些良心不安,口气谦和问「小兄弟就要茶水、香跟冷热水?」
「是……不过得一直送到我说停为止,每个时辰换一次水。救人用的,拜托小哥了,我先回房。」
小二见他接过烛火匆匆上楼的背影,心想要反悔也来不及,今晚看来是别想睡了,如果不照做,万一他主子有个三长两短,到官府告我岂不冤枉?他摇摇头无奈地快步至柜台找香。此时客栈东家竟也起身,在小二耳边低语。
檍洁进房前不放心又走到护栏边低声却有力地交待「小哥,麻烦香先送上来。」
小二听完东家吩咐,在下头挥手要他别挂意「得了,会尽快送去。」
两人隔空对话全进了转角紧邻厢房中,尚未歇息的男客耳里。那男客也刚进屋不久,但不似檍洁走大门,而是踩檐踏壁,穿过厢房对外窗回来,才正换下一身灰黑外衣。他得知隔壁房客将要进屋,赶紧在黑暗中m索取下两房相连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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