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掏出电话,严红梅来了,见郝大根休闲自得的躺在桃树上,肆无忌惮的摘她的桃子,严红梅眼都红了,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小混蛋,赔钱来。”
“赔根j巴给你。要不?你那天用过了,很好使吧?要不要再试试。”郝大根翻身,一个骨碌滑了下去,站在桃树的另一边,挺起小腹对她耸了几下。
“小混蛋!别以为你当了村长,老娘就会怕你。你吃了三个桃子。必须赔十块钱。”严红梅又扑了过去,可惜的是,还是落了空。
她的速度,远远不如郝大根。以前不行。现在更不行了。经过一周多的长跑训练,郝大根的速度已经提起来了。现在比不了温馨语,估计能和柳媚儿叫板了。
“蛮婆娘。你放心吧。这事儿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男人绝对不会知道的。”郝大根又耸了耸小腹,“日进去的时候,你的,一定比咬桃子时的蜜汁溅的更高。”
“无耻混蛋。你叫我过来,就是说这些无聊的话。”被男人一直口头调戏,严红梅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微妙变化。这令她感到不安。
她男人一直有病,除了婚后的第一年,其它时间,很少满足过她。以她现的年龄,需求日益增加。可高福安现在基本没有战力了,从没有超过三分钟。那种空虚,令她几乎崩溃。
那天晚上,在桃林里品尝了郝大根的超级大黄瓜。虽然只有几秒时间。却足可以令她永生难以忘怀了。空前的充实,紧紧的包裹,都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这次过来,她没有抱别的任何希望。只想找机会吃顿饱饭。只要有机会吞进去,绝不会再让他轻易退兵,一定要尽情放纵自己,释放压抑已久的,平衡临近爆发的生理需求。
“蛮婆娘,你真的想男人了?”郝大根扔了桃核,跨步扑了过去,就着月光,发现她眼里充满了浓浓的饥渴之色,如同在黑夜中觅食的母狼,贪婪而饥饿,恨不得活活吞了他。
“想男人了又怎样,难道你敢日我?你卵毛都没有长齐。老娘让你日,你也没有胆子。”严红梅的右手抓了男人的裤裆,里面一片平静,眼里立即浮起失望之色。
迄今为止,她仍然不知道郝大根是不是青屁股毛孩。那天晚上来的太快,结束的更快。有些细节已经模糊了。记忆最深的,只有一点,郝大根的又粗又长。可耐力如何,一无所知。
“就算给你日,你能硬起来吗?”严红梅拉开沙滩裤,右手钻了进去,别开裤衩,抓在手里搓揉。不到三秒,灌香肠似的胀了起来,迅速撑满了她的手掌。
“现在硬起来了,是不是可以日你了?日得飞溅。”郝大根搂紧女人的小蛮腰,右手钻进了睡裙里,发现里面是空的,握在手心搓揉,“早有准备啊。麻比是不是很痒了?”
“别以为你的狗j巴大,老娘就会让你日。牛的j巴够大吧?可是,还是只能日牛麻比。日不了人。”严红梅抽手,打开男人的爪子,冷笑后退,“除非……”
“除非我把队长还给你男人,是不是?”郝大根没有追,反而爬上了桃树,又摘了一枚,在衣服上擦了几下,放在嘴边,大大咬了一口。
“你……你怎么知道?”心事被男人戳破,严红梅很是吃了一惊,又丢失了一个大桃子的事也忘了和他计较,瞪大双眼,困惑看着他。
“蛮婆娘。说实话,你家里的情况,我了解。你男人一直有病。你要撑起这个家。真心不容易。可是,当个小队长,能赚几文钱啊?村里贪污成风,轮到你男人头上了,有几毛?”
郝大根下了桃树,大大咬了一口,举起右手抓紧左边的,用力捏了一把,“你一直想续包这片桃林。可你的技术不行,又没有劳力。屁大的事都请人,最后还能剩多少钱?
摸着你的麻比仔细想想。这片桃林,你承包了多少年了?可最终赚了多少钱?又有多少流进了你的口袋里?为了这个家,你撑的有多辛苦。真没有想过,寻求别的办法改变吗?”
“你真的让我当妇女主任?可是,现在的妇女主任不是你姑姑吗?你想撤了她?为什么?”疼痛刺激,严红梅终于想来了赴约的目的。
“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是,老子不是那要小气的男人。她是贪污过,也当众侮辱过我。却不是撤她的最大理由。而是她的无能、无知和愚蠢。
既没本事,又是马屁精,这样的人,必须永远离开这个舞台。我需要的,不是马屁精和抱大腿的女人,而是一个有能力,又有魄力,能真正胜任这个工作的人。
我反复考虑过。你是最适合的人选。有的时候,你虽然蛮不讲理,而且像泼妇一样。可是,做妇女工作的人,有时正是需要这种野蛮和执着,甚至是泼辣。才能压住耍横的妇女。”
郝大根扔了桃核,抓起她裙摆抹了抹嘴,右手摸进腿间,隔着小裤揉捏,“这些话,我对你男人说过,这会儿心情不错,才说第二遍。信与否,你自己选择,我不会说第三次了。”
“你真这样好心?”严红梅反而傻眼了,那天晚上,她的态度如此恶劣,咬牙切齿的表示,一定要闹到底。可郝大根没有放在心上,反而让她当妇女主任。这事儿,可信吗?
“机会给你了。可是,你不知道把握,这就不能怪别人了。”郝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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