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塞尔的额角青筋直跳。看在爱西丝的份上,他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
“怎么无关,孟斐士哥哥是我的。”童言无忌,此言一出,众人全部囧倒。
爱西丝等人在旁边笑得直捂肚子,纳塞尔脸色铁青,旁观的人都一头冷汗。
孟斐士低头在她耳畔说:“贝丝,把这个人交给我好吗。”
“可是他还不配让哥哥出手。”贝丝眨眨乌黑的大眼睛,有点不屑地撇撇嘴。她可是孟斐士从小调教出来的,看过孟斐士和很多高手过招。
“以后的对手都让你先筛选一遍如何。”
孟斐士摸摸贝丝的头,非常慷慨地许诺把未来的勇者们送给魔王座下的小魔女蹂|躏。
“嘿嘿,那说定了不许反悔哦。”达到目的,贝丝笑呵呵地收起兵刃。
演武场,烈日照着相对而立的两人,为他们镀上金色的光芒。
“纳塞尔殿下,这一次你想比什么?”作为主人的孟斐士先开口问道。
纳塞尔挥挥手,随从递上一把长柄战斧。
半月形的沉重青铜斧面闪着不祥的寒芒,两面血槽位置隐隐有陈旧的暗紫色血痕,斧柄乌沉沉的看不出用什么木材制作。
纳塞尔单手持斧,把斧柄往地面上重重地一顿。
“砰”的一声,沙土飞扬。
他的重武器分量不轻,立起来足有一人高,适合在战场上挥舞。
“我用战斧,你随意,免得输了说我欺负你。”纳塞尔沉声地说。
孟斐士像座山一样横在美丽的爱西丝身前,这几年纳塞尔咬牙切齿之余,倒是想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差距,然而他没有放弃追求爱西丝,以执拗的性情坚持着最初萌发的情芽。
此刻是检验锻炼成果的时候了。
纳塞尔收敛了那些幼稚和张狂,火焰般跳跃的红色卷发透出沙场浴血后的肃杀。
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强烈杀气,孟斐士微微眯起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
很好。看来纳塞尔经历过很不错的磨练,这样比试起来才会有趣。
他这条恶龙不喜欢推倒软脚虾勇士,对手越强越好。
血微微地热了起来,内力顺畅无阻地在全身流转,孟斐士后撤一步,看也不看地用右手抽出侍立在身后的埃尔佩戴的青铜短剑。
“我就用这把短剑。”
他把短剑亮给纳塞尔看一下,随后反手贴着手臂立起剑柄,左手向前虚引,双脚自然分开,摆出迎战的架势。
见此情景,双方的随从立即退到了场外。
“呀啊!!”
凝视负剑而立不动如山的孟斐士片刻,纳塞尔抢先发动。
战斧对短剑,长兵对短兵拥有极大的优势。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他双手端起战斧,高声怒吼着向孟斐士冲了过去,即将接近孟斐士的时候,半月形的战斧瞬间横劈,“呼”的一声,带起了狂暴刺耳的风声。
“啊!”
虽然相信哥哥的实力,但是爱西丝还是被这种杀戮的威势吓得轻呼一声。这一斧劈实了足以把一个人劈成两段。
孟斐士直到纳塞尔的兵器横劈至眼前,才脚下轻轻一滑,错开一些距离。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他们看到纳塞尔的战斧贴着孟斐士的胸口惊险之极地划过。
“纳塞尔!好!”纳塞尔的随从们狂热地给自己的王子鼓劲。
“孟斐士,必胜!”贝丝和赛斯领着府里的侍卫侍女们不甘示弱地大喊。
纳塞尔接连劈出几十斧,都被孟斐士轻易地让开。
以使用重兵器来说,纳塞尔的速度不慢,但是孟斐士的速度更快。
“小心了。”孟斐士忽然出声提醒。
他滑步转身,短剑看似轻柔无力地点在纳塞尔力道似尽未尽的斧柄上,纳塞尔却觉得一股大力涌过来,震得他双手剧痛,连忙收势后跃。
孟斐士并没有追击,却回到自己最初的位置站立。
为什么他那么轻易地就能击中我的弱点。纳塞尔持斧而立,不甘地舔舔嘴唇。
烈日当空,汗滴顺着年轻的肌肤往下流淌,还没流到嘴角就变成了盐分蒸发掉,只留下咸涩的味道。
自己投身战场多少年了?个头还没有西亚的宝剑高就被冷酷的父王派到基纳城统兵。
最初连敌人的血都不敢看,不敢闻,受过许多次刀剑的伤害才学会正视敌人的动作。
上一次败给孟斐士之后,他付出了别人难以想象的代价苦练本领,在战场上杀敌无数,和下埃及军里那些能征善战的雇佣兵打过数不清的仗,就是一向不喜欢他的安王,也必须正视他的功绩。
但是孟斐士和他见过的敌人全都不一样,两人拼斗至今,孟斐士的呼吸不曾乱过,甚至没有流出一滴汗。
“啊啊!”纳塞尔突然两眼血红,他一把扯去短袖背心,露出肌r_ou_健美的胸膛。
“孟斐士!我一定要打败你!”
他再次持斧冲了上去。
孟斐士放弃守势,持剑而上,如同花瓣绽放的绚丽剑光每一剑都像重锤一样重重地敲击到战斧上,震得纳塞尔胸口闷痛不住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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