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起来就可以吃了。
“呀,我老早就闻到粥的香味儿了,一直没敢出来,怕控制不住自己。”米糊糊从房间里走出来,笑着说道,“我担心这爱心粥没我的份呢,这下好了,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吃了,真是沾了某人的光。对了小溪,感觉好点儿了没。”
我点了点头,说,“你这个吃货,只要是听到吃的东西,鼻子比谁都灵,耳朵比谁都尖,嘴巴比谁都馋。”
方与转身去了厨房,从厨房里盛出来三碗粥,端到了餐桌上,对我和米糊糊说,吃吧,包子应该不凉。
“凉也可以吃,又不是冬天。”米糊糊坐下来吃完了一个包子,喝了一口粥道,“老方,真有你的,没想到你这个男人居然还有这么细腻的一面,这粥煮的是忒棒!”
我说,你不知道,方与的爸妈就他一个儿子,没有女儿,所以他小的时候他爸妈是把他又当儿子又当女儿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他全能,粗活细活都会干。
米糊糊白了我一眼,说,我又没夸你,你跟着邀功什么呢。
我笑了,说,我一听到被夸,不管是夸我还是夸别人,都会觉得很开心,你说,我是不是骄傲了呀,啊,米糊糊,米糊糊,是不是,是不是?
米糊糊又白了我一眼,说,神经病!
也许是因为心情好,看哪哪儿都好,看到方与更觉得好,我故作语重心长地说,方与呀,你终于长大了,姐,咳咳,可以瞑目了,咳咳……
方与不说话,看着我和米糊糊神经质的对话,只是微微地笑着。我接着说道,方与,我今天晚上让白静娴到我们家里来吃饭吧,你觉得怎么样?
方与颔首,说,你说怎样就怎样。
米糊糊问,白静娴是何许人也。
我说,我方嫂,哈哈。
吃完早餐,我回到房间里,给白静娴打了电话告诉她晚上过来吃饭之后,我说,静娴,恭喜你啊,一切搞定。
我把昨夜方与的话告诉了白静娴,我以为白静娴会激动地跳起来呼喊,但白静娴却很沉着,她说,当幸福来临的时候,怎么忽然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激动劲儿呢。
我说,那好吧,要不你再考虑考虑,等考虑成熟了之后,你们再交往。
白静娴叫了起来,别呀死丫头,女孩子家要表现的矜持一点儿嘛,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才能达到最高境界。我下午就去,还可以帮你做饭。
我说,不用,我们家里有大厨,方与做饭可好了,就是他让你过来尝尝他的手艺呢。
成人之美,无疑也是一件比较快乐的事情,我把功劳都加载到方与的身上,也算是对他昨夜忙了一场的报答吧。
到了下午,方与买回来菜,问我,白静娴什么时候过来?
我说,怎么,开始猴急了?放心啦,她今晚一定会过来吃饭的。
方与点点头说,知道了。
下午三四点钟,白静娴带着水果登门。我开门看见她的第一眼,忽然感到她与往日不同了。
白静娴做了一个头发的造型,身上还有香水的味道,面容也是精心修饰过的,精神焕发。
待她把东西放下,我和她来了一个拥抱,一边拥抱一边神经地说,静娴啊,你差点就见不到我了,呜呜呜!
白静娴推开我,说,这孩子怎么了,没发烧吧。
方与走过来说,静娴你来了。她昨天夜里发烧,今天好了。
我被白静娴推开后,竖着拇指说,静娴,高人呐,未卜先知,居然知道我发烧了。
“嗨!方嫂,我是米糊糊,和老方小溪同室而居,相互照应。请多指教!”米糊糊冲着白静娴打了招呼。
白静娴一时之间没明白,小心翼翼地对米糊糊打了个招呼,倒是方与不好意思了起来,对米糊糊说,糊糊,你别胡言乱语。
白静娴这才明白过来,当下羞红了脸,说,跟小溪在一起住的人,都被小溪传染了神经质的特性,哪有什么方嫂。
我对方与说,方与,要不你准备晚上的饭菜吧,我们几个女孩子去聊会儿天。
白静娴说,我帮着做吧。
我说,静娴,你是客人,哪里有客人进厨房的,这不合适吧。
米糊糊拉了我一把,对我挤了挤眼睛,说,合适,非常合适。走,到我房间去,我还有事儿请教你呢。
我稀里糊涂地被米糊糊往房间里拉,进她房间之前我还冲着白静娴说一句,静娴,要是觉得热的话,你就到我房间里来。
进了房间,米糊糊关上门,翘着手指指了指我的额头说,你呀,真是个傻瓜,人家两个人想独处,你干嘛要棒打鸳鸯,脑子不开窍。
我一琢磨,说,也是哦,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坐下之后,米糊糊说,因为你傻呗。我问你,是不是你撮合老方和方嫂认识的。
我说,是啊,我是不是很有做红娘的潜质?
我又像往常一样,等着被米糊糊夸,但米糊糊却没有夸我,她说,你这是乱点鸳鸯谱!
☆、19军人
我不明白米糊糊的意思,也许是担心把他们硬凑在一起他们会不幸福吧。我说,也许他们会幸福呢。
米糊糊只说了两个字:傻瓜。
之后,米糊糊跟我说了她和她男朋友的故事。
米糊糊的男朋友“派大星”是个军人,之所以米糊糊叫他派大星,是因为她觉得,胖胖的男朋友与《海绵宝宝》里的派大星一样可爱。军人的爱情,注定要比一般人坎坷。他们用电话维持,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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