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他只是发呆,到了晚膳时候他也不吃饭,悄无声息的走到供奉牌位的通天殿去。
皙鱼没有被恢复帝号,不过恒允还是把他被供奉在此处。他的灵位前放着一只白玉锦鲤,并没有画像。恒允不喜欢画像,画的再像也是有形无神,反而画蛇添足。所以宫中也没有徽贤皇后的画像。
他在前面坐下,望着皙鱼的灵位,久久道:“哥哥,你早见到嫂子了。你们又见到她没有。两年了,我梦也梦不到她了。”
“当初你对嫂子那样的无微不至,温柔体贴。体贴的过分。我还笑话你怎么变得如此。现在我懂了,你比我更早的知道离别。我总是想,我对她到底是不是不够好。她死了,我对她还是不够好。可是她若是不死,我难道真的对不起她吗?”
“我一直在想,想了十几年,这到底是谁的错。我何错之有,她何错之有。我相信她,她却从来没有相信过我。夫妻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生生死死,什么都过来了。最后过不去这个坎。一辈子,她愿意替我死,却不愿意相信我。这对我公平吗?我只是想见她一次,和她说个清楚,说个明白。要她扪心自问,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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