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又停了片刻:‘去一要紧处,证一要紧事,寻一要紧物。庶民年初回到魔域,也是其后才知,此去竟是七千年之久。’
‘要紧处?要紧事?要紧物?’若是没有休眠,他岂非和我一样,也该九千多岁了?可他虽修了尊门嫡系的玄御经,有个上等的真仙之魄,到底没有成神。勿论七千年里他去了何处,也不该只白了这几丝鬓发。
我兴致陡升,屏住呼吸,等他给我回答。
他又道:‘此地隔墙耳杂,腹语终归不便,不若等回去,慢慢再谈?’
好罢,好罢,七千年的事由,怎是两句说得清楚?确实应该等回去之后,置上一壶好酒,就着一宵良辰,慢慢的谈,细细的谈。可听到回去二字,我心中凄风大作,急飕飕地刮。如今这形容,连走路都困难,可怎回得去?趴离魅上给驮回去?让弈午派人把我抬回去?还是干脆就不回去了?
想着想着,不仅臀上疼,背上疼,连脑仁都开始疼起来。
云初擦洗到臀上,恰巧是伤得最重的地方,我给烈痛激得浑身打颤,咬住枕头不吱声。
或许是察觉到我异样,他下手又缓了三分,如是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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