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酸得要命,又恨得要命,乔依儿结结实实地气到了。
夜千泽没有留意到两个女人不着痕迹地争风吃醋,他也没有留意到爱妻的声音变得娇滴滴的,他只听到爱妻说怕,他紧紧地搂着怀里的人儿,低沉地安抚着:“蓝儿,对不起,我来迟了,让你受惊了。”
她要是会怕,明天的太阳打西边升起来!
乔依儿在心里冷哼着。
夜千泽从伏州赶回来时,她就抢在夜千泽前面往回赶,又凭着她的直觉及猜测,一路追着寒初蓝而来,还真让她追着了路儿,追上了寒初蓝坐着的马车,但她并没有现身,一直暗中跟着,寒初蓝根本就不怕,还使计自救过,她可是一清二楚的。
“千泽。”寒初蓝的头颅还在夜千泽的怀里磨蹭着,“千泽,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没用,又拖你后腿了,让你赶来救我,我没用,我怎么会这般的没用呀。”说到最后,寒初蓝自责地“哽咽”起来,听得夜千泽心头揪痛揪痛的,一弯腰就把她抱起来,寒初蓝立即搂紧他的脖子,不着痕迹地瞟一眼气得脸色都要变成青色的乔依儿:想利用我来抢我家相公,门都没有!
夜千泽抱起寒初蓝大步地就走,嘴里还在不停地安抚着爱妻,不许爱妻如此的自责,不停地说着在他的心里,寒初蓝与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公子……”
乔依儿迎过来,柔柔地叫着夜千泽。
夜千泽却是抱着寒初蓝大步地从她身边越过,视她如无物,眼里根本就没有她这个人。
“公子。”
乔依儿不甘心地追上来。
寒初蓝把下巴靠放在夜千泽的肩膀上,这样正好看着追上来的乔依儿,她冲乔依儿狡黠地一笑,搂着夜千泽脖子的手紧了紧,又瑟瑟发抖地叫着千泽的名字,千泽抱她抱得更紧,一施展轻功,就消失在夜色中,把追来的乔依儿甩掉。
“公子,公子。”
乔依儿追了几步,不见了夜千泽的身影,只得在原地上狠狠地跺了几脚,骂着寒初蓝:“寒初蓝,你这个贱人,总有一天我会要了你的命!贱人!贱人!”
倏地,有人落在她的面前,把她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却是去而复返的夜千泽和寒初蓝,寒初蓝还被夜千泽抱在怀里,下巴不再靠在夜千泽的肩膀上,而是把头枕在夜千泽的怀里,一脸的幸福样,刺激着乔依儿,让她心里的酸意泛滥成灾,把她整个人都淹没了。
“你刚刚在骂谁?”
低冷的声音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夜千泽冷冷地盯着乔依儿看,乔依儿一个激灵,连忙应着:“没有呀。公子,我知道这个小镇上有一间客栈,公子带着夫人去客栈里休息吧,夫人有着身子了,出了这样的事,怕是会伤到孩子。”
夜千泽还是冷冷地盯着她,冷冷地挤出一句话来:“再让我听到你骂蓝儿一句,我割了你的舌头!”
说完,抱着寒初蓝施展轻功,又把乔依儿甩掉了。
“夜君昊!”
乔依儿咬牙切齿地低叫着,眼底一片阴寒:“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会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
暗处。
偎在男人怀里的女人说着:“她知道你原来的名字呢。”
“她很可疑。”
搂着女人的男人冷冷地说道,腾出一只手替女人把了把脉,觉得女人的脉像平稳,知道女人没事,他略略地放下了心里的大石。
“她刚才利用我。”
“我知道。”
“你知道?”
“她一直想成为我的女人,便投我所好,想从你这里下手。”
“你要不要让她成为你的女人?”
男人狠狠地撇了女人一眼,不答反问:“你肯吗?”
女人立即往他手臂上狠咬一口,恶狠狠地答着:“不肯!你是我的!你要是敢,哼!”
那一个哼字代表什么意思,男人很清楚。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低首吻了吻女人的红唇,爱怜地说道:“我不敢,我也不肯,小醋桶,看着你为我吃醋,我满足。”
修长的手指不客气地戳向他的胸膛,女人娇嗔着:“原来你在杀人之余,什么都看透了。”
男人还是笑着,笑容里满是对女人的宠溺,“你相公不再是张家村里中看不中用的男人。”
“其实……我更喜欢那个中看不中用的你,嘻嘻,被我欺负得死死的!”
“就知道你是来欺负我的。”夜千泽宠溺地又戳了一下寒初蓝的唇,柔声问着:“孩子没事吧?”
“有那么厉害的爹,这么坚强的娘,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事。不过,要是再不摆脱那些黑乌鸦,孩子可能就会……千泽,你搂这么紧干嘛,我都喘不过气来了。这又不是我的错,也不是你的错,你别……唔……你……唔!”
灼热的吻,深深的纠缠,让寒初蓝再也无暇顾及其他,老老实实地接纳着夜千泽的深吻。
“蓝儿,我不想再把你留下了。”
一吻之后,夜千泽低哑地在寒初蓝的耳边说道。“就算我要打仗,我也要带着你,我不放心,我一点都不放心!你不在我身边,我走到哪里都会提心吊胆的,蓝儿,我带着你!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带着你,咱们再也不分离,永远不分离!”
他的心,还在狂跳着。
他的害怕,还残留在他的身上。
他不愿意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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