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泽笑起来,如同牡丹花大开,美得耀眼而夺目。
这个男子笑起来的时候,不及夜千泽那般夺目,似白雪般纯净,似春风般轻柔,似香醇般醉人。
寒初蓝以为男子是女主的夫君,看了一眼之后便别开了视线,不想盯着别人家的男人看。
男子也不说话,似有若无地看着寒初蓝,笑意倒是一直挂在唇边。
马车载着伤者回到了清水县,夜千泽直接让车夫把车赶到宋家,在到达宋家的时候,宋大小姐再次悠悠醒转,看到寒初蓝,弱弱地道谢,寒初蓝只是淡淡地回她一句“客气了”。
伤者被送回家,寒初蓝不等宋大小姐告诉家人,是她相救,拉着夜千泽掉头就走。
今天送柴显得非常的不顺利,现在都快到晌午了,他们还没有回去。
宋大小姐想向夜千泽道谢,却只来得看到夜千泽远去的俊影,眼里不禁浮起了遗憾。她曾在夜千泽送柴进城的时候,无意中瞧见过一眼,一见便倾了心,不顾自己是未出嫁的大家闺秀,重金请人打探夜千泽,得知夜千泽已经成亲时,她颇为失望,后来又听到谣言,夜千泽要休妻,她大喜过望,以死相逼才逼得爹娘同意招夜千泽上门为婿,没想到孙媒婆倒提媒却遭到拒绝……
今天遇险,出手相救之人是她一见倾情的好儿郎,却没来得及和恩人说一句话……
送宋大小姐回来的那辆马车,也不奢求宋家的谢意,有人来接宋小姐时,车夫便赶着马车掉头走了。
车上的女子很好奇地看着那个温柔的谦廉公子,实在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她想问……
“记住我说过的话,不该问的,别问。”
轻轻淡淡的话飘来,夹着杀气。
女子马上噤若寒蝉。
……
下午无事,砍柴的还是砍柴,下地的还是下地,倒是畜生虎猛儿事情多了点儿。
它这头百兽之王,在后山的山林里不停地奔跑,惊扰着整座后山的小动物,在小动物奔跑之时,它飞奔上前,虎口一张,一咬一叼,惨叫声响起,猎物到手。
怀真砍好两担柴后,猛儿也猎到了不少小动物,其中最多的还是野兔和山鸡。
某人说了,他家蓝儿喜欢野兔和山鸡,因为可以养殖,猛儿才会专追着野兔和山鸡跑,让满后山的动物们心里都在纳闷着,大王是想灭了野兔和山鸡的种吗?
充当猎人的猛儿下口之时还不能太狠,某人说了,太狠,动物被它咬死了,无法再养。
所以,倒霉地落入虎口的小动物,仅是受伤,痛得要命,却死不了,被挑着柴的某人拴在一起,拎着喜滋滋地下山去。
残阳如金,漫天红霞映天际。河畔边上的那两间茅草屋依旧寒酸,却慢慢流露出暖人心的温馨。
寒初蓝从田里回来,她把杂草烧成灰后,挑到田里去给禾苗施点薄肥。
菜地她也顺便去看过了,已经整理好,就等她的菜苗长出来,移栽到大菜地便可。
把农具放好,寒初蓝打算到河边去洗洗手脚,远远瞧见了熟悉的人影正从后山而回,她眸子放柔两分,踩上木桥,迎向夜千泽。
“好多的兔子山鸡。”寒初蓝迎上前来,不是看着夜千泽,而是欢喜地看着被夜千泽用藤子拴住,分左右拎挂在柴上的小动物。
爷还不如野兔山鸡?
被媳妇儿忽略的夜千泽有点闷闷地想着。
“怎么都受伤了的?好像是被咬伤的,千泽,不会是你咬的吧。”
夜千泽抽脸。
跟在他身后的怀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随即有点悲愤地看了寒初蓝一眼,扭头别开视线。
寒初蓝有点怜惜地看着所有动物,全都身上带着伤。
冷不防,一张俊脸端到她的面前来,性感的唇瓣张开,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寒初蓝眨着大眼,不解地看着夜千泽。
“蓝儿,我的牙不够锋利,野兔没有咬伤我,便算万幸,我哪能咬伤它们。”
夜千泽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寒初蓝笑,轻推他的脸,“我看出来了,不是人的牙印,是不是猛儿那头畜生虎咬的?”
畜生虎?
夜千泽在心里质疑着:猛儿对她做了什么?
怀真在心里同情地想着:可怜的猛儿,当了猎人还要被骂。
“还好,咬伤的不是要害,它们都死不了,就是要特别照料一些日子,也可以养着,要是养不了,宰来吃了,咱们一家子加个菜。”某女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一边检查动物身上的伤,一边自顾自地说道。
那些痛得要命的小动物们,莫来由地都精神一震。
死不了,它们都死不了!
夜千泽盯着最强壮的一只山鸡,大手偷偷地捏住山鸡的脖子,不着痕迹地施力,那只山鸡连叫一声都没有机会发出,就歪了脖子。
“蓝儿,咱们回家再说吧。”
夜千泽很是温柔地对爱妻说道,他刚刚才捏死了一只山鸡,表现得不曾发生过什么似的。
寒初蓝嗯着,愉悦地拎过了两“串”的野兔和山鸡往家里而回。
夜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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