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三哥又一伸拇指:“好!我童家屋里的人就是不一样!耿直!硬是耿直!妹妹耿直,妹夫也耿直!
“那我就直说了,我们老板说这一段时间他手头有点紧,没有办法给我们支付工钱,我这个人也耿直,宁愿自己手头紧一点,不愿意让老板为难,钱不钱的倒是小事,就是马上就吃不起饭了!
“我的意思是想在妹妹妹夫这里暂时赊欠一段时间,可能就是一个月的样子,你把帐给我们记到那里,到时候我们结了工钱,一次性全部付给你们!要不要得?”
童小玉犹豫起来,她有些信不过,但是这话又不好明说。
徐绍林已经一口答应了,童小玉想到木材厂就在对面,他们如果走,自己在餐馆里应该看得见,而且他是三哥,哥哥能骗妹妹吗?就答应了。
快到一个月的时候,童三哥没有来吃饭了。
连着两天都没有来,童小玉跑到木材厂去问老板,老板说:“哪有什么姓童的,没有!”
童小玉形容了他们的相貌,老板说;“哦,这两个人啊,他们没有人姓童啊,已经走了!”
童小玉急了:“走了?走哪儿去了?他们在我餐馆里吃了一个月的饭没有给钱,说等月底你把工钱给他们结了就来给。”
老板说:“我每一个月都按时给他们结了的,他们怎么会没有钱吃饭?你怎么就会赊给他们呢?他们现在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又不是a县的人!”
童小玉无精打彩地往回走,默默地算了一笔帐,童三哥他们欠起三百多块钱,等于白忙了一个月!
餐馆里有几个人吃饭,一边吃一边和徐绍林胡乱吹着。
童小玉心里很难受,又没有办法说,徐绍林看她进来问:“找到童三哥没有?要到钱没有?”
童小玉不想说话,没有回答,径直走进里屋倒在床上。
有一个吃饭的笑起来:“老板今天把老板娘惹到了哇,老板问话,老板娘都不搭理,老板是不是个粑耳朵哦!”几个人“轰”地大笑起来。
a县人把怕老婆的男人叫“粑耳朵”,说某人“粑耳朵”,就是指他没出息,没本事,连自己的婆娘都管不了。
别人这样说徐绍林,他这脸色可就难看到了极点,他本来就有些狂妄自大,处处都觉得自己了不起,在背后他可以给童小玉下跪认错,但是在外人面前他的自尊心极强,这是没有本事的男人的共同特征,自己越是没出息,越是骄傲自大,自以为是。
他忍了好一阵,把这口气吞了下去,打了个“哈哈”,干笑两声,说:“你们真会开玩笑。”
走进来,他瞪了童小玉一眼,童小玉没来由地打了个寒噤:他又怎么了?
童小安听见江子纯发这样毒的誓,转头看着她:“生气了?”
江子纯不说话,脸转向里面睡了。
过了一会儿,童小安抱住她:“我妈是这种性格,有时会乱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江子纯闭着眼睛不说话。
“老婆,转过来。”童小安拉她。
江子纯甩开他的手。
“老婆真的生气了?”童小安抱着她转过来,吻她说:“我没有怪你,我是对我妈感到无奈,她被我和我妹妹宠坏了,以前只要她和我爸爸吵了架,就生气睡在床上不起来,我妹妹就给她煮蛋,跪着认错,求她起来吃。”
江子纯睁开眼睛说:“我不可能学你妹妹,我也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给她跪?我给我父母都没有跪过,也不会给任何人跪!”
“我知道,”童小安抱着她说:“我也不要你给她跪,不能把她惯坏了,没事,这件事你别放在心上。”
江子纯在心里悲哀,这是一个什么婆婆?在儿子面前中伤儿媳妇,还不惜用撒谎的方式,就因为她没有像童小玉那样跪着求她留下?
停了停,童小安又说:“我希望尽快挣点钱,我们搬出去,在这个家里,我们没有办法一起走到老,有这样一个妈,我担心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分手。”
江子纯的心软了下来,童小安愿意为了她搬出去,这说明他真的很爱她啊。
他们搂在一起,很久都没有睡着,江子纯听见了门响,童小安小声说:“我妈回来了。”
江子纯轻轻嗯了一声,她听见郑美莲的脚步声走进了于明浩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童小安起来的时候,江子纯问:“妈回来了,我要不要跟你一起去摆摊?”
童小安摇摇头说:“妈这几天不高兴,你就在家里,以免她又说闲话,等过几天再说。”
童小安走了后,郑美莲和于明浩没有再吵架了,他们像以前一样吃饭、做活,很亲热地聊着天,没有人跟江子纯聊什么,江子纯心里不高兴,除了喊吃饭,也不主动跟他们搭话。
这天,江子纯吃过午饭就出去割猪草去了,在荒家湾,她遇见了尤小芳。
尤小芳说:“我看见你背着背兜到这边来了,我就赶紧来追你。”
江子纯说:“你也割猪草?”
“是啊,”尤小芳抱怨:“天天割猪草,哪里有那么多的猪草?我们只喂了一条猪,要不了多少,你们喂那么大四头猪,每天要割很大一背吧,你到哪里去找猪草割?”
江子纯说:“很多啊,你看那上面全是猪草。”
尤小芳顺着江子纯的手指看过去,吓得变了脸色。
童小玉的预感没有错,晚上门刚一关,徐绍林就爆发了。
他什么话也不说,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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