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哐”地一下,把门关上了,下面的事可不是她能旁观的了。
南门也管不了许多,一把抱住崔寡妇,伸手就脱她衣服。
崔寡妇的身体赤裸裸露出来,白生生的肉娇嫩无比,两条腿上的皮肤细腻莹白,手摸上去就感觉了暖玉一样的温润光滑,让他不由暗自里一阵眩晕。
体内的药早就把他的忍耐力给化没了,此时也不说话,把她两条腿举起来,立于床边就行起好事。她体内的层层皱褶如同蚌肉一般鲜嫩饱满,将他死死包裹住,又烫热如一簇冬日火焰腾腾地燃烧着他的下体,顿时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奇妙滋味儿。
崔寡妇先是惊呼一声,随后被他精壮的身子一捣弄,立时欣喜若狂,恨不能死在他身下。她沾着动着就大呼小叫,脸上表情欲仙欲死,也极尽姿态去配合与他,两人那阳处与阴处相互凑着,竟是轻车熟路,好似走过几次的一般。那男人和女人的两件东西你凑着我,我凑着你,同时使起力来,自然倾盖如故。那么切合,那么美妙,如在梦境,飘飘欲仙。
只是两人卖力太过,把床都振动起来,屋里不断传出“噼里啪啦——”,“哐里哐当——”,还有水声的哗哗,似乎连木桶都给弄倒了。到后来整个屋子都晃动起来,好像地震一样,左右摇摆,那房顶的瓦似乎跟着那节奏颤抖起来。
春心站在外面,看着那来回晃悠的屋子,忍不住惊叹,又很有些担忧。被他们这么弄下去,这本来就造的不算结实的房子,不会塌了吧?
天上的月亮微微探出点头,似乎都被这惨烈的情状,羞得又缩回云里,大约也在恨爹娘没给生出个东西吧。
不知何时那些鬼都围了过来,对着屋里探头探脑,恨不能冲进去好好旁观一番。尤其是西门,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他没有实体,喝了药从嗓子眼里进,直接就从屁股眼里出来了,在身体里停留不了,就发挥不了实效。也只有到了此时,他才觉得做人是比做鬼要好许多的。
春心怕这些鬼围着出事,把他们都赶开了,然后问韩骄子:“你要不要回去睡觉?”
韩骄子慌忙摇头,他住的地方就在南门隔壁,受这么剧烈的震动,他能睡得着才怪了?
他道:“我怕一会儿被拍在下面。”
春心深深点头,“我也怕,若真塌了,可没钱盖了。”
两人同时叹息,但所叹的却不是一回事。
这一夜南门大发神威,宛如一只猛虎下山,他与崔寡妇狂颠了百余次,才各自泄了,如一滩烂泥睡死过去。
次日南门一出来,便高声大叫:“大爽,大爽,太爽、太爽。”
崔寡妇也从后面出来,一张脸红红,又娇又柔,完全不是昨天晚上的泼辣劲。
昨晚为了把她带到山上,手背都被她抓破了。
问她觉得怎么样,她羞涩地低下头,说了两字,“很好。”
看她对南门含情脉脉的样子,早是情根深种,一夜身心相许,似已叫她脱胎换骨了。自此之后,她便时常来山上,与南门感情极好,她对南门用情专一,就算他离开这里之后,也一心为他守节,再无越轨之行,也因为此她最终活到八十岁,终能寿终正寝。
问南门感受如何,他咂摸咂摸嘴,“就是药力太猛了,下回少放点,绝对快活似神仙。”
春心心道,谁叫你也不问,拿起来就吃。那嚼在嘴里的药效,能和冲水喝的相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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